“审批文件已经下来了”
音量越来越低,站在离办公桌不远处汇报的助理恨不得撒腿就跑,只因眼前总裁的脸色似乎比平时Yin沉许多,让他怀疑是不是这个项目哪里不对。
吐出一口浊气,等助理怯怯地合上文件,黎修哲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对方赶紧出去,并没有对项目发表什么看法。助理抖了抖,像是得到赦免一样快步离开了办公室,还把门锁上了。只是心里狐疑:不是听说总裁夫人来了吗?为什么总裁那么生气?
并不知道被助理念叨着“在生气”,黎修哲伸手按住腿间的脑袋,报复一样往前不住挺身,任由巨物在对方口腔里毫不留情地肆虐,即使听到微弱的呜咽声也不放开。
“咕咕——”跪在桌子底下,仰着头给黎修哲口交的容安平差点被呛到,刚刚挑逗过分了,结果现在被射了一嘴,腥苦的ye体滴滴答答从嘴边流下,为了不弄脏衣服只好摊开手接着。至于嘴里的,只好费劲地一点点吞下去。
把人从底下拉出来,黎修哲一手扣住容安平的腰,一手蘸些白ye探到他身后。容安平只有上半身穿着白衬衫,歪歪扭扭系着几颗扣子,下半身则完全赤裸,后方敏感地收缩绞紧了伸进来的手指。
因为两个人面对面窝在椅子上,稍微动作大一些,滑轮就会滚动带着椅子移动,容安平搂住自家爱人的脖子,有些害怕地想稳住身子,然而身后那处被开拓的感觉非常奇怪,让他控制不住颤抖。他咬紧下唇,还记着是在黎修哲的办公室里,却被突然戳弄了一下前列腺,电流般的刺激重重打在神经上,忍不住发出闷哼。委屈地瞥了一眼对方,容安平微微喘气,话语断断续续:“别,轻一点”后半句差点哽住在喉间,几经努力才说出:“还,还在办公室,哈。”
黎修哲简直气笑了,刚刚完全不顾是在工作时间,大大咧咧凑上来求亲吻的是对方,见到有人进来衣衫不整只好躲在桌子下面,偷偷拉开他拉链的也是对方。明知助理要汇报工作,却还是趁机含住黎修哲勃起的一根细细吮弄,在警告般捏了一把后颈之后反而变本加厉,张嘴吞进去更多,舌头紧贴着青筋环绕的jing身扫荡过每一寸。听到黎修哲呼吸变得急促,还得意洋洋地挑逗起发热的马眼,无论是口腔的挤压,或是舌尖戳进去,全然不顾黎修哲忍得辛苦。结果现在要受惩罚,就念叨着是在办公室企图让黎修哲停手。哪里有那么划算的事情?
“知道在办公室,就小声点。”托起浑圆的tun部,猝不及防刺进去,黎修哲堵住容安平的嘴,逼他将所有惊呼咽下去。暴风骤雨一样激烈的撞击紧随其后,次次都进到最深处,早就熟知敏感点所在的地方,不需要摸索就轻车熟路地重重碾压。过分的刺激让容安平身子一震,快要从黎修哲怀里跳出来,但是被紧紧按住不能动弹,嘴上也是对方的唇舌纠缠,连声音也不允许吐露出来。就只能乖乖承受了,眼角发红,随对方动作上下起伏。
身下的椅子咯吱作响,而且在两人交合之中,黎修哲还恶意地往后挪动,椅子也就随着滑动,坐在腿上的容安平一下子垮下去直不起腰,rou壁含住的性器也就又深入了几分。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得多,这下容安平受不住了,哽咽着掐住黎修哲的手臂,不住求饶:“不要别动了啊哈”“就这样也受不住吗?”放开了对方的唇舌,黎修哲听到了夹着哭腔的哀求,反而心情甚好地问道,抽插的力度没有丝毫减弱,速度也是一如既往的快,“啪啪啪”的声响在办公室里回荡。
又Cao弄了很久,用力将整根物事捅进去,然后停住不动,黎修哲大口喘气,恶劣地开口:“下次还闹不闹?”容安平从骤然停下的快感之中回过神来,眼里水光流转,好一会才喃喃道:“就是要”即使被惩罚,也始终坚持和对方做些黄暴的事情。咳咳,就算只是自己半强迫那样。
微微低头,黎修哲痴迷地看着自己粗大的rou棒被两瓣滑腻的tunrou裹在中间,只有根部隐隐约约可以看清,其他jing身和顶端全被rouxue吃进去,充当润滑的白ye早就变成白沫黏在两人相连处,一片泥泞。缓慢地动起来,毫不留情地摩擦内里的腺体,久久留恋不去,黎修哲又笑着问:“真的不肯?”
一阵阵酥麻从骨子里流遍四肢,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被戳刺的地方又热又痒,仿佛连思考都麻痹了。容安平仰着头,抑制不住的低音从口中溢出,却依旧不松口:“就是喜欢”身体内部那根东西终于动了,又是一番狠狠的抽动,后xue里的媚rou在刚刚得不到满足之下并没有记仇,反而更加雀跃地吮吸着、挤压着jing身。
“好舒服继续”容安平典型的不怕死,被惩罚也要撩拨人,察觉到黎修哲似乎没有生气,就放浪地呻yin起来,不管身在何处,只顾快活。黎修哲也无法,强忍欲望难受的还是自己,倒不如酣畅淋漓做一场,一手拧上对方胸口的rou粒揉弄,一手按住对方的腰,故技重施般抵住xue内最为敏感的地方死命地研磨。
黎修哲并没有留给容安平休息的间隙,在他浑身发软快晕厥的时候,身下的动作反而越发强烈,不断被用力碾过的腺体爽到麻木,甚至微微生疼,眼角流下的泪水打shi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