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海水冲刷着礁石,也包裹住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容安平并没有觉得很凉,反而浑身发软,后方那种慢慢被侵占的钝痛始终占据脑海,即使在梦里,也下意识产生了不适。“呼再慢一点”他扣住眼前人的肩膀,双腿要掉不掉地挂在对方腰上,幸亏是在海里,靠浮力不至于太往下坠。
然而,尽管告诉自己要放慢速度,黎修哲还是克制不住坚定地挺身,勃起的硕大被高热的rou壁紧紧挤压,无数张小嘴吮吸一般的快感从顶端蔓延,催促他继续捅进去,直到最深处。察觉到对方眉眼间的酸涩,他凑上去用亲吻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下身的动作不停,rou刃轻轻戳弄几下然后找到了方向,破开试图勾缠的层层媚rou,撞击到藏在深处的小突起上。“是这里吗?”有些恶劣地开口询问,对方却眼泛泪光,不肯出声应答。
黎修哲也就不继续顶弄那里,而是耸动胯部使得rou棒在柔软的xue里搅动,gui头小幅度地在腺体附近的地方徘徊,故意避开刚刚让容安平浑身一震的地方。“这边?”往左的方向戳戳,紧接着向右挪动:“还是另一边?”摆出一副对方不说出口就一直摸索的架势,他有些恶劣地每换个地方撞击,就开口逼问一次。
简直没办法忍受,敏感点一经尝试那种被电流击中时酥麻的感觉,就贪婪地祈求更多,即使主人万般不愿。就算是被巨大的物事塞得满满,容安平依旧感受不到满足,不住地收缩后方希望对方不要那么坏心肠。耳边传来一句句询问,听得他满脸chao红,却咬紧下唇不肯示弱,最起码不能够说出羞耻的话语。只是偶尔泄露出的几声yin哦,昭示着他并没有那么坚定。
胸前突然也冒出刺激,容安平喘息着低头,那人的指头不知何时探上来,捻弄着娇嫩的rou粒。这下连意识都背叛自己,嘴里呻yin不断,他眼睁睁看黎修哲噙着笑意肆意拨动他膨胀起来的ru头,不时还换成略硬的指甲前端,一下下像是摩擦又像是抠挖,在ru尖上游走。
“别啊哈”
上面是如同漫上来的chao水那样温柔的抚摸,下面是仿佛暴风雨铺天盖地一般激烈的碰撞,容安平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海风吹拂过带来shi润水汽,却也无法拯救干涸的身体。
还是不够,不够,不够。
如果对方要听,为什么不说?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下,容安平靠在黎修哲的耳侧,声音里夹杂着哭腔:“是这里”然后扭动腰肢,主动让性器径直捅到身体内里的腺体,骨子都酥软的快感从后方涌上来,紧接着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带来更多、更深的体会。
“乖。”黎修哲心里发软,和对方耳鬓厮磨,终于如他的所愿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插,对准那个小突起狠狠碾压,整根没入,不想退出,就任由gui头不舍地在蠕动的甬道里不住研磨,和敏感点之间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昏昏沉沉,在湛蓝的海里沉沉浮浮,只有紧靠着的对方是自己唯一的支撑。小xue慢慢在进进出出里变得麻木,艳红的xue口处白沫很快随着水流不知道飘往哪里,容安平脸上的泪痕干了又shi,嘶哑的声音无声地发出yin叫。身体内部的那根丝毫没有疲态,坚硬如铁,甚至在他不由自主收缩后方的时候又胀大了一圈,炙热的rou刃仿佛劈开理智和迷醉,一边是发泄的急迫,一边是挽留的渴求。
黎修哲看出怀里的人大概是坚持不住了,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涎ye。便伸手堵住那rou芽上的小口,挺动下身更加凶猛地进犯:“很快,我们一起。”可惜对方浑身chao红,已然神智不清,开始在无法攀上顶端的痛苦中挣扎,但是被按住在宽厚的胸膛上,嘴里胡言乱语起来。
又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大股稠ye打在rouxue里,容安平难以抑制地发出悲鸣,想要狠狠咬一口对方的肩膀,最后还是无力地松口,泪水顺着脸滴滴答答落下。身前的手也同时放开,失去束缚的下身痛快地射出来,连带着后方的高chao,容安平几近晕厥,软绵绵挂在黎修哲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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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挺入将自己的东西灌满小xue,那处因为高chao收缩得紧,要榨干迸射的性器一样,无论是gui头或是jing身,全都饱受层层叠叠的媚rou争先恐后吮吸起来。等到疲软下来滑出甬道,带出许多白浊弥散在水里,黎修哲发出一声喟叹,这才看向怀里半阖着眼的人,低声说一句:“待会继续。”
最后一丝清明里,容安平捕捉到了这恶意满满的话语,吓得彻底从梦境消失。许久之后,意识回笼,他发现自己并不在熟悉的房间里,而旁边的人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腰,随后鼻尖碰到对方赤裸的胸口:“可别逃跑啊。”
“呜!”
整个人被翻过来压在床上,容安平不知道该庆幸对方体谅是现实的第一次给他摆成了后背位,还是悲哀自己刚刚从旖旎梦境里醒来就要面临过之而无不及的Cao干。但是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只好乖乖跪伏在柔软的被子上,双手揪着枕头,接受后方越来越强烈的撞击。
梦里开了荤,回到现实里和自家爱人十指紧扣,怎么可能忍受得住。黎修哲掐住眼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