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非人类,但是容安平家里还是非常普通的,食梦貘本身不太看重亲情,他很早就离开家里自己打拼了。靠着轻易接触到别人梦境的能力,当心理医生当得风生水起。
然后遇到了合心意的黎修哲,耗费好大功夫,终于进入对方的内心。
不过现在,身子在不停的颠簸之中,容安平少有地觉得后悔,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要作死在办公室招惹对方。他不像黎修哲学过骑马,即使在梦里,也害怕着摔下来,死死扒住Cao控缰绳的人不放手。
黎修哲则一边笑着,一边搂住瑟瑟发抖的人,在构筑出来的马场里,同骑一匹骏马缓缓向前。风从空荡荡的远处吹过来,流过耳边,在肌肤上留下微凉的触觉。身下的马有些不耐烦地甩头,马蹄哒哒哒交错跃动,只是不能够毫无阻碍地奔驰,在慢速之下就像踱步。
“别那么快!”容安平胆怯地开口,在黎修哲的梦境里他是越来越没有控制力,身为食梦貘却被人类死死压制住,现在跨坐在马背上,虽然穿着裤子,但是后面是敞开的,就像小孩的开裆裤那样,让他羞耻到不想提及。没有理会他的话,黎修哲反而一甩手里的缰绳,马就从鼻子喷着粗气,猛地窜出去,绕着马场转圈。
本来就对骑马非常不适应,容安平扑进黎修哲的怀里不敢抬头看,却在一颠一颠之中感觉到身子被往上托起,吓得双腿勾住对方的腿不敢动弹。后方敞开的地方被硬物抵住,摸索几下找到了进入的地方,就趁在马上的抖动插进去,一下子捅到很深的地方。
整个人往下坠,被迫含住勃起的一根,容安平绷紧神经,身子软下去依靠着黎修哲,在马背上仿佛一艘在大海飘荡的船。然而这颤抖更甚于汹涌的海,每奔跑一步,身体内部的物事就戳弄更深,Jing准地打在前列腺的部位。“快停下”又惊又惧之下,容安平晃了神,连连求饶。在梦里做这样的事情,也太超过尺度了!
“这就忍不住了?”黎修哲舔舔嘴唇,借着骑马的时候两个人上下起伏,不停在高热的甬道里抽插,那根粗大的沾满了亮晶晶ye体的巨物就在滑腻的tun间进进出出,宛如炙热又坚硬的刀刃,从各个方向戳弄着敏感的也是最柔软的深处。快感渐渐激烈,怀里的人额头上都是汗,胸前两点膨胀的艳红高高挺立,就像任人采撷的果子,黎修哲也就顺从自己的心意,用自己的胸口去摩擦,在衣服那稍显粗糙的布面上,rou粒被挤压成各种样子。
容安平心里暗骂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嘴硬,也完全想不到黎修哲居然想到马背上做爱这一招,然而再多挣扎也是无用的,他浑身泛起chao红,埋头在黎修哲的肩膀上,濡shi的呼吸就打在脖颈处。“呜”又是重重的碾压,奔跑途中为了跨越地上的低矮障碍物,身子底下的马不时就跳起来,带动两人更深地契合在一起。容安平四肢乏力,花了一番功夫才稳住自己,却压抑不住喉间溢出的呻yin。
即使是梦,也足够火热,甚至满足了现实里难度比较大的愿望。
黎修哲并没有怎么逗弄怀里的人,只是调笑一句,就专注地攻击rouxue的内里,一边还要分出心神Cao控方向,也就比平时略微粗暴了些。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揽着容安平的腰,往下揉着浑圆的tun部,拨开开了口的裤子,手指轻柔地抚摸那吞吐着性器的xue口。已经是不分青红皂白,那里的媚rou只要是有东西凑近,就贪婪地缠上来不让离开,指头也shi漉漉一片。“以后也继续调皮,我就可以慢慢惩罚你了。”吻着容安平那饱满的耳垂,用牙齿轻咬,感受那人不停战栗,黎修哲说着看似可怕实质上缠绵的爱语:“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半眯着眼,视线由于泪水变得朦胧,容安平呢喃着:“不”随即在深深顶弄之中失神,不管前后都是泥泞不堪,后xue的嫩rou也前仆后继般卖力地挤压着进犯的物事,就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直到发热的马眼渗出更多ye体,也不肯善罢甘休。“好舒服要,要掉下去了”身子被甩得一抖一抖,容安平舔舔对方的喉结,眼神里都是祈求:“停,停下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速度又加快了,不只是马匹奔驰,还有身体含住的硕大,不由得软了腰,眼泪也逼出来滴滴答答。耳边传来对方低沉的嗓音,说不出有多么恶劣:“不好。”然后巨大的伞状顶端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狠狠地摩擦深处最敏感的地方。rouxue流出更多ye体,黏答答沾shi了彼此相连的地方,流到马背上把马鞍以及少数毛发也打shi,混乱不堪。容安平一口气没上来,咬破了自己的嘴角,一点点红色很快被黎修哲温柔地舔去,但是下身的撞击丝毫没有如容安平的心意减弱。
风越来越大,吹乱了两人的头发,那是因为马匹失去了控制开始随便乱跑,颠簸感越发强烈,黎修哲也没有去管,反正是在梦里,只要他想就不会出事。至于满脸泪水的容安平早就忘记了别的,不由自主催促拥抱自己的人:“快还要啊,啊,顶到了,好痒用力一点,嗯,哈”
低声咒骂了一声,遇到对方总是定力不足,黎修哲双手掐紧容安平的腰,大口大口喘气,开始疯狂地Cao干起来,每一下都是极重地碾压过凸起,不想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