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肃清被抓!
那个笨蛋!
没想到那一天的告别,会是···
白荆泽在屋内焦急的翻找着,白予堂放东西从不避讳他,他知道白予堂经常会将重要的钥匙放在屋内。
有时候会是衣橱里某件衣服的口袋里,也有可能大刺刺的就放在抽屉里。
会关押楼肃清的地方,白荆泽也大概能猜到。
怪不得那天白予堂会问他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居然是楼肃清那傻子做了让白予堂抓狂的事么!
此刻的白荆泽恨不得痛揍楼肃清一顿,简直成事不足,可是一想到这家伙是以为他有事涉险来救他,便又哭笑不得起来。
救出楼肃清必须跟他说清楚,让他不要再乱来,自己注定不会回应他,他的心里只装的下一个白予堂。
一件件摸过壁橱里的衣服,果不其然,在白予堂替换下来洗干净的那件外套内侧口袋里找到了钥匙。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推算着白予堂回来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只能明天再想办法去救楼肃清了。
白荆泽将一切复原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白荆泽一个哆嗦抱住了那件大衣。
身后一暖,白予堂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在做什么?”
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恶寒,白荆泽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正常,将那件衣服放回壁橱里。
“你三天没回来了。”
淡淡的口气,却透着一股浓浓的哀怨,白予堂轻笑从后面抱紧了他。
“所以寂寞到抱着我的衣服想我?”
不做声,面颊却可耻的红了,白荆泽确实想他,可他脸皮子一向薄,手中还紧紧攥着钥匙。
他觉得自己很卑劣,利用白予堂的信任撒谎,就算不是他说的,可这种行为与撒谎有何区别。
“怎么了?逗一逗就又生气了!”
“没,没有。”,
转身抱住不安的男人,白荆泽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对不起。”
白予堂揽着他轻轻抚摸他的脊背。
“去床上,我···想要!”
仅仅挤出这句暧昧的话,白荆泽的脸便红成了一片,白予堂看着他羞涩窘迫的模样,被迷得神魂颠倒。
一把抱起那害羞的小孩,将他轻轻放在床边,白荆泽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小孩无防备的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白予堂欺身压上去,激烈的亲着他的唇舌。
白荆泽配合的回应着他,手指探入枕头下面,将掌心中的钥匙藏在了下面。
抬手环抱住白予堂的脊背,鼻子里发出甜腻的呻yin,白予堂迫不及待的打开青年的腿将自己的欲望挤了进去。
“啊嗯!”
“疼?”
“没有!很舒服!”
双腿圈在白予堂的腰上,白荆泽忍着体内的酸楚努力作出舒服的样子。
白予堂便再度发狂一般的吻住他,然而抽插的速度还是熨帖的慢了下来。
一夜放纵,白荆泽双肘撑在床铺上爬了起来。白予堂睡得正香,白荆泽趴在他的胸口看着男人的脸。
男人的睡相极好,躺着便是一个姿势,很少翻动不像他,小时候没少从床上滚下来。]
每次和白予堂同塌的时候,白予堂都会伸手揽着他自己则睡在外侧,就怕他滚下去。
男人的熨帖令他心口一阵温暖。
在男人挺翘的鼻尖上亲了一口,白荆泽抬手按在他轻瞌的双眼上。,
“乖乖睡,等你醒来,我就回来了。”
感觉到男人的身子一沉陷入了深度睡眠,白荆泽才松了手,他的Jing神异能并不是对白予堂没用,只是这人的防备心太强。
松了口气,赶紧拖着疲乏的身体起床。
这锁链怎么困的住他,上辈子他混迹于三教九流,只要不是特别的锁,溜门撬锁的本事可谓纯熟。
摘下耳朵上的耳钉,那并非好看的装饰,耳钉上另有乾坤,拔出耳钉内伸缩的软钢丝,白荆泽轻易挑开了锁头,随着咔哒一声,镣铐掉落。
活动着被长时间禁锢的双手,又揉了揉脚踝,看着上面的红色瘀痕,不再多耽搁赶紧下床穿衣服。
太久不活动,身手难免有些生疏,还好他还是摸到了关押人的监房。
昏暗的牢房内,一个上身赤膊的人被吊在屋子正中央,白荆泽加快脚步走进,才确认牢笼内那个浑身血淋淋的人的确是楼肃清。
“肃清!”
白荆泽忍不住低叫出声,楼肃清艰难的抬起血rou模糊的脸看向生源。
“荆···泽···”
白荆泽走到牢房前掏出钥匙打开牢房的门,看着楼肃清跪在冰冷的地上,膝盖已经发红,而他身上则纵横交错各种伤口已经没一处好地方。
他没想到白予堂下手会那么重,若是他再晚来半步,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