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噩梦,仿佛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梦中是他yIn乱的在男人身下承欢。
“不···唔···”
缩在滚烫的被窝里,白荆泽只能不断的叫着“不要”,没人知道他梦到了什么。
那天冲完凉水澡以后,他被白予堂带了回去,突然发疯的白荆泽扑倒了白予堂,不顾身体负荷不了强行坐在他身上索要。
直到昏死过去,然而白荆泽也发起了高烧。
白予堂坐在床边照顾他,白霄沉默的跪在地上。
“你跟白骏。”
“我甘愿受罚。”
“罢了,下去吧。”
白予堂突然觉得很疲惫,若是以前,他的部下拥护白荆泽,他该开心的,可如今,却让他觉得不安。
他是否真的做错了?
他自以为是的白荆泽的背叛,只是他对父母的不安。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卑鄙,可他···
“荆泽。”
见白荆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白予堂赶紧出声询问。
“我做了个梦···”
白荆泽虚弱的开口,他想坐起来,可一动,浑身疼痛不已。
原来不是梦!
眼角再度滚烫起来,白荆泽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让白骏留下来陪你,有什么需求跟他说。”
白骏规矩的站在一旁,眼睛看向别处,白荆泽模样太过凄惨,让他不忍心看。
并非他心软见不得生死,末世之中,谁手上没几条人命,可白荆泽是他当作家人的人,自然于心不忍。
白予堂有事要离开,交代白骏准时喂药后便离开了。
今天是他说的处刑日,他联系了楼肃清的父母,他要公开处置楼肃清,不杀了他,也要彻底废了他。
议事厅内已经坐满了人,担心的陆丞华也陪同楼父楼母一起来了。
事情说的很隐晦,白予堂毕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儿子被别的男人侮辱过,只含蓄的说了一些楼肃清伤了他儿子的事。
可低气压的楼父楼母却早已收到过那段视频,知道自己的儿子迷jian了白家小少爷的事。
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一直很喜欢白家的那个小少爷,那个孩子他们也很喜欢,本以为那孩子能改变自家的儿子,谁知。
若是寻常人家,或许他们还能用其他方式补偿,可白家的小少爷却是白家当任的家主,这位家主他们知道,思想古旧,性子脾气也是出了名的烈,被人坏了贞洁只怕···
说直白点,杀了他们儿子都算轻的。
楼肃清坐在那,身上的伤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手脚上的镣铐也被除了去,此刻看上去却是颓败无比。
简单的交涉,楼父楼母还是不忍儿子受难,只能硬着头皮据理力争,表示愿意负责赔偿。
“爹地,妈咪,别说了,我甘愿···”
“既然知道错,为什么你还要做啊!”
楼母哄着眼圈怒骂。
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家儿子向来心高气傲,何曾如此颓废过,若不是真的爱惨了白荆泽,怎么甘愿认错。
“我知道不对,就算杀了我也无法补偿,对不起,你们就当没有,没有···”
楼肃清哽咽着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住嘴!”
楼父一声暴喝,仔细看眼角却是已经shi润。
白予堂淡然的看着这一家子,如果他没有爱上白荆泽,或许他会放手成全,可怪只怪,白荆泽是他的爱人,夺心头之爱,这个仇,怎么能不报。
“既然连楼公子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只要···”
白予堂Yin狠的扬起唇角。
楼父楼母瞪大了眼。
“你欺人太甚,白予堂!”
楼肃清红着眼愤怒的一拍桌子站起。
白荆泽喝下药靠着椅子在发呆,白骏坐在他身边逗那一笼兔子。
“骏哥。”
“嗯?”
“我饿了。”
“饿,饿了吗!我马上去弄吃的!你等等!”
白骏立刻开心的站起来朝外跑去,白荆泽已经很久没吃东西,总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如今肯主动进食,没有比这个更令他振奋的事。
他是从骨子里,把白荆泽当弟弟来疼爱的。
然而白骏不知道,白荆泽故意调走他。
白骏走没多久,白洛兰缓慢地走了进来。
“哼。好好一个铁骨铮铮的家主,居然被男人玩弄成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白荆泽没有搭话,双眼落在桌面上。
白洛兰啧啧的摇头。
“你放心,虽然我不齿你和爸爸苟且的行为,可楼肃清这次死定了。”
见白荆泽依然没有反应,白洛兰继续下猛料。
“你抢人家丈夫,如今却给爸爸戴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