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不可避免地黏在了白香篆的唇齿间,带着生涩如磨砂般的齿感。热烘烘的男根捅开他的口腔,贴rou摩擦着软腭,浓烈的麝香气味一阵阵冲进鼻腔里,令他不适到了极致,几乎眼前发黑,昏死过去。连两腮都被抻得变了形,白里透红,鲜润得像是搽了胭脂。
傅真捏着他的下巴,摇晃了几下腰杆,将gui头抵在了避孕套里,借着他紧窄的口腔一点点往里推。他是打定主意要让白香篆用嘴为他带上套子,因此入侵得不疾不徐。
白香篆又是难受,又是恶心,忍不住用舌尖去抵抗进犯的Yinjing,却在一片滋滋作响的水声里,将薄膜挨着滚烫的rou根,直抵到了根部,两枚沉甸甸的淡褐色睾丸压在他的口鼻上,令他呼吸不畅,喉头剧烈痉挛,仿佛溺水一般。
shi热的口涎像是刷了一条半透明的浆糊,ru胶底下热气腾腾的rou色几乎洇了出来。他的整副柔软喉腔,都仿佛成了一截熨帖火烫的rou套子,在痛楚不堪的痉挛之中,将避孕套越嗦越紧,严丝合缝地裹在了那条rou根上。
“唔······唔,呃啊,不行!别·······”白香篆眼里的泪都淌到了下颌上,将傅真得手指浸得shi漉漉的。他被捅得几乎背过气去,连央求都带着鼻音,如同呢喃一般。
傅庭问:“都吃进去了?握着手柄,慢慢转一圈,舌头伸出来,舔舔外面的分叉。”
傅真果然捏着他素白的下颌,打着转摇晃起了腰杆,男根将舌面拍打得“啪啪”作响,水声shi黏。那两枚鼓胀的卵丸,中间还有条淡褐色的褶皱,贴在白香篆shi润的下唇上,热烫得惊人。
白香篆被插弄得吐出了红舌,舌尖裹着一团shi黏晶莹的唾ye,随着傅真插弄的动作,软绵绵地摇晃着,不时触电般抽搐一下,舔过热烘烘的囊袋。那淡淡的rou腥气令他蹙紧了眉头,双手不断推拒着傅真的胸膛,发出如同幼犬被欺凌般的呜呜声,好不可怜。
“傅······傅,唔,唔!”他被堵住了嘴,声音含含糊糊,夹杂着暧昧不明的水声,仿佛抽噎一般。
傅庭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妻子正被侵犯得泪流满颊,浑身发抖地向他求救。
而他向来温顺胆怯的儿子,则像个真正的暴徒那样,抽出了shi漉漉的Yinjing,拍打着继母因过度呼吸而涨红的面颊。淌到腮边的唾ye与生理性泪水相混合,将白香篆的鬓发浸shi了一片,凌乱不堪地垂落在枕上。他皮肤薄嫩,Yinjing一抽击上去,立刻渗出一片红肿的淤痕,如同被揉皱的栀子花瓣一般。
“打开床头的机关,把大腿固定成字,摸一摸,里面是不是shi透了?”
白香篆全身瘫痪,情事中柔若无骨,连抱住自己大腿的力气都没有,想要尽情地插弄一番,总是多有不便。因此床边还设了机关,方便傅庭固定他的四肢,将他肆意搓揉成各种姿势。傅真握着白香篆的食指,一触床头的电子屏,立刻弹出来一对合金制成的锃亮环扣,一左一右固定在腰侧,内衬着深棕色的翻毛皮革,看起来陈旧而温润,能够紧密贴合白香篆的脚踝,防止他在剧烈的冲撞中蹭破皮肤。傅真握着他清瘦的脚踝,轻而易举地推在腰上,咔嚓一声固定住。
shi润的水红色股沟立刻暴露出来,肛口已经微微张开了。ru胶避孕套裹着一层shi滑晶莹的涎水,却丝毫不减那根性器的攻击性,青筋被绷得纤毫毕露,滚烫的gui头往股沟里一抵,白香篆股间的嫩rou就抽搐了一下,连肛口都抽紧了,只留下一枚嫩红的小孔。
白香篆伸手去捂敞开的股间,却摸了一手shi滑的肠ye。
“啊!”
傅真无声地看了他一眼。
他甚至没有捂住白香篆的嘴巴,因为他吃准了对方不敢露出任何端倪。
白香篆又要下意识地向傅庭求救,却是硬生生咬住舌尖,把带着哭腔的呻yin咽了回去。
傅真突然停下了,捉着他的无名指根看了一眼。那上头还残留着一圈深红色的戒痕,戒指被肠ye浸得滑溜溜的,已经滑到了指关节上,Jing巧素净的银环,和璀璨的钻石切面,将他的手指衬得纤长雪白。
不知什么时候,傅庭连戒指都给他戴上了。但指环下禁锢的所有物,却在他的掌心里,像一只柔弱的白鸽那样,轻轻颤抖着。傅真把戒指推了回去,捉着那枚无名指,插进了白香篆shi热的肛口里,一推到底,冷硬的指环,死死卡住了肛口。
白香篆打了个冷颤,刚摸到自己滑腻如丝绒的内壁黏膜,就触电般抽出了指头,一巴掌掴在傅真的脸颊上。傅真朝他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偏头含住了他的无名指,将银戒指吮得啧啧作响。
他抱着白香篆的routun,以一种不疾不徐的姿态,侵犯了进去。鹅卵大小的gui头插开肛洞,立刻被shi热的黏膜紧紧箍住了冠状沟,肠壁里层峦叠嶂般的褶皱,一环套一环,像是无数张shi热的小口同时吮吸着他。肛口已经被抻成了淡红色的薄膜,紧箍着Yinjing,痛楚地颤动着,随着男根的插入,发出细腻而含混的滋滋声。
白香篆被捅弄得难受,仰着颈子,直往软枕里蹭,耳后汗津津的,一片chao红。濡shi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