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篆的双腿依旧被迫张成字,两片薄薄的淡红色蚌rou紧闭着,他偏着头,微微抿着下唇,黑发散落了满床,胸口剧烈起伏着,看起来颇有几分处子般的羞涩。
只有他自己清楚,肿烫的肛xue里,紧锁着一只使用过后的避孕套。里面灌满了黏稠滚烫的Jingye,他的继子还是头一遭开荤,Jing味又浓又腥,量又足得很,在套子里滑腻腻地挤压着,几乎随时会胀裂开来。白香篆含着这东西,羞耻得耳根通红,却无法拒绝傅庭恶劣的要求。
他抓了个软枕,挡在通红的Yin阜间,在傅庭开口之前,柔声道:“我想让你射在我的嘴里。”
他的嘴唇也透着过度摩擦后的淡红色,只是唇上本就涂了朱磦,傅真侵犯他的时候又带了避孕套,因此丝毫看不出端倪,唇红齿白,舌尖嫣红,莹润得仿佛啮破的樱桃颗。
傅庭当然拒绝不了他,摄像镜头微微一晃,聚焦在那张红chao未褪,仿佛芙蓉垂露般的美人面上。白香篆配合地阖上睫毛,吐出了一点颤动的舌尖。
在镜头扫不到的地方,他的食指已经插进了蠕动的肛口里,勾着避孕套往外扯。莹润的指甲盖刮过滚烫的黏膜,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好在郁金香汤的药力已经过了,他的感官又渐渐迟钝起来。
快感退chao之后,他才察觉到肠ye已经淌干了,里头的嫩rou疲惫不堪地蠕动着,黏膜甚至被不知章法的cao干蹭破了皮,细微但锋利的刺痛,令他头皮发麻,连耳根子都渗了汗,肛口猛地缩成一点嫩红,又吃痛翻开来。
但他还是用shi润而柔软的眼神凝视着摄像头,仿佛在凝视着自己的意中人。
猎物在取信于猎人的时候,总是温存无限,予取予求的。他将避孕套往枕套里一塞,转而用那支深紫色的按摩棒,打着转挤压shi润的肛口,发出“啵啵”的缠绵吮吸声,宛如小儿啜nai一般,用一段绵密紧致的黏膜紧紧箍住。
傅庭被他伺候得喟叹了一声,顺手抽了张纸巾,擦拭沾满浓Jing的指缝。一双长腿交叠,用貂油和香槟浸润出来的牛皮鞋面,泛着棕褐色的油润质地。裹在纯黑棉质袜筒里的脚踝线条,更是锋利得如同出鞘军刀。这个男人的周身,总是辐散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
他接下来还有几个会要开,秘书装订好的议程上,却用钢笔潦草而流利地勾了一幅草图,那是几枚螺旋锥齿轮,边上详尽标注了各项参数,数据Jing确到千分位,看得出画图的人早已烂熟于心。他把草图揉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
他面色Yin晴不定,哪怕刚刚对着妻子淡红色的双唇,浅尝辄止地出了一泡Jing,却丝毫没有松快的迹象。白香篆的心率与脉搏如实传到到了他的腕表上,一条细微起伏的折线,令他无声地沉下了脸。
他的客人敲门而入。那是个用长围巾裹着头发和下颌的女人,眼睑下有着大片的暗红色瘢痕,显然曾经经历过一场惨烈的烧伤。
“东西都在这了,日本鹿胶,鱼肠线,纯手工打磨抛光的樟木根······”女人道,一面从怀里的手提袋里一一取出东西,“朱磦和云母粉又不够用了?不能接触光照和高温,否则就会褪色,要是更严重一点,连樟木根都会爆裂。你也不想你的心肝脸上开裂吧?”
傅庭把玩着指根的婚戒,道:“我知道。”他难得迟疑了一瞬,示意女人来看自己的腕表。
剧烈起伏的波形,几乎如荆棘丛一般,意味着白香篆的心率远超过了200次/分,仿佛初生的稚子。而早在数月之前,那里还只有一条死寂的直线。
“早叫你不要去招人家,”女人道,“你要是不能让他早点死心,就等着从心肝上割rou吧。”
傅庭道:“他是我的,对我动心,理所应当。”
他抬起手腕,吻了一下表盘上跌宕的折线,仿佛在亲吻一颗颤动的心脏。
摄像头的红点幽幽熄灭了,白香篆这才松了一口气,整片后背都shi透了。
他又惊又怒,要不是无力动弹,只怕早就揪住了傅真的耳朵。
傅真这才从门后出来,一手抄起他shi滑柔软的腰肢,将掖在枕套里的避孕套摸了出来。这场jianyIn来得悄无声息,甚至连证物都没有留下,白香篆平白被他cao干得浑身发软,腰酥腿麻,却连一点儿Jing水都没吃着。他腹中咕咕作响,仿佛揣了一窝鸽子,忍不住道:“我饿。”
傅真看了他一眼,在他颌下垫了块纱布,一边拆了副无菌手套。
白香篆立刻警觉起来,道:“不要插鼻饲管,我要吃饭,米饭!”
他的表情厌恶极了,显然是难以忍受被强行灌食的耻辱。自从车祸以来,他就失去了正常进食的权力,哪怕他的吞咽功能毫无问题。长期置留胃管,令他有些轻微的黏膜出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酸楚感。他娇气得很,又是最娇嫩不过的猫舌头,哪里吃得消这种苦头,呜呜咽咽地被灌了一阵子流食,鼻尖通红,还被贴了胶布,以免他不满地摇动脑袋,简直像是被套了伊丽莎白圈的nai猫。这日子难熬到了极致,他满心想着趁傅庭不在,哄住傅真,尝些好吃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