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漆苦着脸小声说:“哥,你放过我吧,人家要听到了我得多尴尬啊。”
应不泊瞥她一眼,冷哼一声不出声了。
陈泽漆见着笑了笑,把手收了回来,对旁边的小男生道了句“不好意思”,转回头往应不泊身边凑了凑。
她学着应不泊仰靠在长凳背上:“哥,你干嘛戴口罩?感冒了?”
应不泊嫌弃地看了一眼凑过来的陈泽漆,应了一声“嗯”。
“啊,最近那两波突如其来的降温,好多人都中招了。”
“嗯。”
陈泽漆看应不泊对这话题没兴趣,换了个话题:“哥,我看你今天课上听暴躁的,心情不好?”
应不泊皱了皱眉,开始狂倒苦水:“你这说得不是废话吗?我真是日了狗了,最近的新人都什么玩意,老师也没好到哪去,硬塞这些什么狗屁都不会的垃圾给我。我手上这活动现在是关键阶段,要的是能帮上忙的人,塞这些连盖章去哪盖都不会的人给我是什么意思?诚心要我这活动黄是不是?”
陈泽漆傻了眼,这还是第一次见应不泊这么多话,看来是真的很火大。
“我当初就不该应了老师收这俩新人,不,我最初就不应该接这个活动,不对,我当初就不该进学生会。我在学生会这几年忙得脚不沾地,什么集体活动娱乐活动都没时间参加,这学期开学到现在我一次电影都没看过,根本抽不出时间。怎么轮到我做会长就这么忙呢?前几任会长闲得跟屁一样。”
应不泊越说越来气,气到不想说话,“啧”了一声闭上了嘴。
陈泽漆眨了眨眼,挨过去尽量柔和地在应不泊旁边劝他,应不泊全程没吭声没睁眼,还一度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陈泽漆。
陈泽漆闭上了嘴,转脸面朝上看起了夜空,开始唠些可有可无的事。
应不泊紧缩的眉头渐渐松开,把头转了回来默默听着陈泽漆说着这些有的没的话,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不过他还是没睁眼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校车来了。
陈泽漆打了个哈欠,直起身来,看着对面排队的人,等到对面的人快上完了才拍了应不泊两下:“哥,车来了,走吧。”说完站起身来,又打了个哈欠,抬脚往前走,第一步还没踩到地上就察觉书包被扯住了。
她转回头,应不泊双腿大开地坐着,一手扯着她书包角,一手撑在两腿之间,两只黑亮亮的眼睛盯着她。
“你要不要陪我去喝酒?”
半个小时后,某坐落于校区附近的酒吧内。
陈泽漆看着自己面前装着三分之二酒的玻璃杯,又看了看对面一坐下来就先灌了三杯的应不泊,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群魔乱舞的舞台和舞池,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
应不泊把杯子放下看到的就是写着一脸“我要走了,我该走了”的陈泽漆,挑了挑眉,想走?这可不行,没人陪着我不就成那些傻子的猎物了吗?虽说不怵,但是苍蝇来了还是很烦的。
他重新给杯子倒上酒,端着杯子坐到了陈泽漆边上。
陈泽漆转回头差点亲上应不泊,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往边上挪了挪:“呃,不好意思啊哥,我不是故意的。”
应不泊看着陈泽漆的动作,被挑起了点兴趣,之前明明死活往上凑,现在自己靠近了反倒怂了往后躲。
他垂下眼笑了笑,把杯子换到左手,右手揽上陈泽漆的肩,把陈泽漆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喝了口酒,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泽漆愣了愣,僵住的身子缓了过来,主动往应不泊这边凑了凑:“哥,你还气着那事啊?别想了,想多了伤身伤心。”
“我也不想老想着这事啊,可它老是自己跑出来,不是我想不想就能不想的啊。”
“那你”睡一觉?不行不行,这样说了肯定要被骂。陈泽漆左右看了看,视线定在应不泊手上的酒上,“喝酒吧!喝醉了就不想了,来,我陪你喝!”陈泽漆壮士断腕地说道。
应不泊瞥了眼把“走人”念头丢到九霄云外的陈泽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好!有义气,我看好你!”
应不泊感受着一再拂过自己耳边的呼吸,推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竭力克制着下体的汹涌澎拜。
如果他知道陈泽漆酒量巨差,而且喝醉是这幅德行,他绝对不会拉陈泽漆来陪他喝酒。
陈泽漆低低笑了两下,睁开眼,整个人靠到了应不泊身上,手又摸上应不泊的腰,甜着声音撒娇:“哥~你干嘛推开我?”
陈泽漆的手熟门熟路摸上的应不泊腰上的敏感点,应不泊腰一软险些陷进沙发里,还是陈泽漆拦着他的腰帮他坐直的。
应不泊感受着自己的生理反应,红了脸,清清嗓子,撇开脸道:“你喝醉了,快松开我。”
陈泽漆侧过头亲上应不泊的脖子,呼吸一道道打过应不泊的耳垂:“我没醉呀,我很清醒。”
应不泊不由得夹紧双腿:“你快起来,这是公众场合。”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