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里,应不泊不耐地哼了声,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挡在眼前。
腰tun酸疼,后xue内肿胀感明显,下体性器隐隐作痛,腰上一片温热,还有热气一阵一阵地打在颈边。应不泊皱着眉头转了个身,半睡半醒睁开眼。
一张睡得香甜的脸孔率先映入眼帘,陈泽漆光洁的肩和半截手臂露在被子外,留在被子里的那半截手搭在他腰间,一条腿也不安分地挤进他两腿之间,被子里还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顶在他小腹上。
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应不泊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顾不上腰间疼痛一把掀开了被子,瞬间愣住。
应不泊愣了一会,转头看了眼熟睡的陈泽漆,顺从内心伸出了魔爪。
陈泽漆是在快感中醒来的。下体性器被包裹,温凉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充血的性器,欲望被唤醒可迟迟得不到满足,对方几次在自己快攀上顶峰时抽身而出。
陈泽漆一把抓住调皮的手指,抓着它牢牢覆盖在下体上动作起来。
陈泽漆在应不泊手指的协助下成功登上顶峰,发出餍足的叹息,这才睁开眼来。
应不泊看了看自己满手的白浊ye,又看了看陈泽漆僵住的脸,确认了不是自己眼花,是陈泽漆真的长了个一般女孩不会长的器官。
不过这会他没顾得上跟陈泽漆算账,在被子和床头柜上的纸巾之间来回看了几眼,又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腰恐怕承受不住自己转身伸手甚至要下床的折磨,最终选择了把手上的东西抹到了陈泽漆盖着的那半边被子上。
虽然没经过同意摸人家老二不太好——嗯?她这算老二吗?还是该算老三?——但这也不是可以被人强抓着帮忙发泄欲望的理由,应不泊觉得自己完全不应该跟陈泽漆客气。
陈泽漆完全僵住不知所措,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眼睁睁看着应不泊把手上的ye体抹到自己腿上盖着的被子上。
等应不泊差不多把手抹干净了她才颤颤巍巍地开口:“那个”
应不泊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怎么?”
陈泽漆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忍受不了刚才那种让人抓摸不透的沉默才下意识开了口,应不泊这么一问她又闭上了嘴。
反倒是应不泊自己接着说了下去,他指着陈泽漆裸露在被子外的性器:“你这个,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泽漆一把抓住了应不泊的手:“别、别说出去!”
应不泊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事说出去,他对宣扬别人的隐私没什么兴趣。但一想到陈泽漆昨晚把自己做成这个样子,今早起来还用自己的手给她撸了一发,就觉得不能这么便宜地放过她。
他打量了陈泽漆两眼:“不说出去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个要求。”
陈泽漆没想到应不泊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而且也没继续追问她为什么会长男性生殖器,她愣了愣才应道:“好。”
应不泊今早以来第一次笑了:“你也不问问是什么要求就说好,万一我要你裸照呢?”
应不泊对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全然不觉。
从脖子到大腿内侧都散落着吻痕,腰上还留着陈泽漆昨晚用力过猛导致的淤痕,手上还隐隐带着些Jingye的腥膻味,有些红肿的唇勾起挑衅的弧度,再勾人也没有了。
陈泽漆咽了咽口水,把快冲到脑子里的Jing虫打了回去,说:“我觉得以你的眼光,是不会把我的裸照留在手机里的。”
“你倒是对我的眼光有自信?”
“其实,我觉得不止我的裸照,不管你把谁的裸照留在自己手机里都会觉得辣眼睛的。”顿了顿,陈泽漆补充道,“包括你自己的。”
被说中的应不泊瞪了她一眼,把被子掀到了她头上。
应不泊打算从床上下来但忘了自己身体情况差点一头栽下床还好被陈泽漆一把圈住的事就按下不表了,被圈住的应不泊是怎么收拾陈泽漆并令其给他按摩顺带调戏她“老三”的我们这也不细说了,两人是怎么互相折腾一番才下床各自去浴室洗澡洗漱的亦不一一赘述了。
等到两人磨磨蹭蹭收拾好,一脸嫌弃地穿上皱巴巴臭乎乎酒味浓重的衣服的时候已经到了12点,前台打了电话来问是否要续房,应不泊脸瞬间拉了下来,语气僵硬地回了不续,现在就下去退房。
陈泽漆在浴室梳妆台前,嘴咬着皮筋手圈着头发,用酒店又软又细的一次性梳子艰难地梳顺了头发,好不容易才把马尾扎好。
她一出浴室就看见应不泊一脸不悦地坐在床上,这记吃不记打的家伙笑嘻嘻地凑到应不泊面前:“你怎么啦?就这几分钟的功夫谁惹你了?”
应不泊看见陈泽漆心情这么好,心情就更不好了。
接到前台电话,想到退房之后要回学校心情就骤然低落。逃避学校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不只是因为那些要带的新人,更是因为自己学业上的迷茫。
想要逃避问题,就算只晚一两天也好,不想这么早回去面对抉择。
应不泊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