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事重重地爬上那段缓坡,灯光射入茫茫的雨夜,从那半山挖出来的院子里照射出来,再无力地投入着片荒无人烟的夜空。我走入院子,门开着,檐廊上的衣物已经被她收进屋里。
山里的秋夜,一冷就冷得瘆人,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阿嚏”我内传出女人一声娇喝。
“阿嚏”我的鼻子不争气地跟着女人打了一声喷嚏。
“进来吧。”女人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我低头走入小屋中,节能灯雪白的光亮将小屋照得明晃晃,入眼之处都是整洁干净,一个煤气灶、简单的厨具和一方餐桌,还有几把电锯和长柄镰刀,水泥地板上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口大水缸靠近门边,北边的后墙靠着一个两人坐的沙发,进门的左手边是唯一的卧房,门紧闭着,里边传出女人打开柜子翻找衣物的声音。
“好的,谢谢你。”我很客气。
我身上滴着水,浑身不停地哆嗦,低头一看水泥地板上的一摊水迹,赶紧向外退了出去,女人恰在这时推开门——她的一头乌发已经擦去雨水,随意挽在在脑后,云鬓下的皮肤白如凝脂,很难想象一个农村的女人气质如斯,雪白的双肩露在外边,脖子上贴着几缕发丝,她穿着一条纯棉的浅灰色连衣睡裙。
我呆愣愣又贪婪地盯着她,女人臌胀的胸脯颤巍巍将连衣裙架起,两个娇小的圆点突兀而又醒目,天啊——就如两个随时会蹦出来的兔子一般,浑圆的tun部紧紧贴合在棉料上,如果穿牛仔裤更多是一种野性的话,这身连衣裙却将这个女人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宛如意大利古典大师手下走出来的一尊雕像,让男人情难自已。
“进来啊!”她看到我贪婪的眼神,不客气地喊了一声,转而噗嗤一笑,“你今晚就穿这个吧”
我赶忙将目光收回,看着她递给我的衣物——连衣裙?有没有搞错啊,竟然跟她穿的差不多一样,我身高一米八三,我能挤进去吗?
“我不常在这里,偶尔来的,”我愣神接过连衣裙之后,女人已经悄然退回房里,“你就在外边换吧,这里没有人来的,我洗个热水澡再煮晚餐。”女人的声音慢慢变小,而后是关门的声音,原来里边还有隔间。
偶尔来?这女人果然就不是长期生活在这里的,到底来这里干嘛呢?我心里暗自揣测,一边快速褪下裤子,可是看连衣裙,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那烈马岂是这层软得可怜的布料能束缚的?我猛然惊醒,想起这女人没穿内衣,内裤必定也没穿,因为全都被雨淋了,还是我帮她挂起来的,如果就穿着这件睡裙那我的老二等会岂不会掀了桌子?
想到这里我只能匆匆拖了个Jing光,然后到屋外用力拧干净了全身的衣服,旋即重新穿在身上,可是冰冷的感觉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但也只能强忍着了。
等了二十几分钟,我一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隐约听见门开的声音,过了一会,她打开卧室的房门,探出半个脑袋,惊疑道:“你不冷吗?”
“有一点。”
女人诡异地一笑。“有啥不好意思的,穿着shi衣服该感冒了,”她微微一摆脑袋,“你进来吧。”
“啊?”我心中一喜,难道是
“愣啥神呢?我叫你进去洗个热水澡,等会煮点姜汤喝吧,洗完澡了就穿那件套裙吧,这里又没外人”女人可能看到我的拘束,于是她放下了防范的心理,话倒是变得多了起来。
我答应一声,看来只能这样了,不然怎么办,这鬼天气还真是冷,深秋的深凉确实是彻骨的,凉得让人关节发酸。我拿起那件套裙走到门前,门吱哑一声从里拉开,一阵带着暖意的香味迎面扑来,是女人出浴才有的那种感觉,带着温热的体香。
女人躲到了门后,我没敢回头看她,卧室里一张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双人床,却之后一个枕头,房间里竟然有笔记本电脑和苹果的,这更让我对这个女人的身份感到了怀疑,四件套是统一色调与花色,一个农村的女人不可能是这样的居室,没有梳妆台,几个大号旅行箱,四面墙贴着壁纸。
“看啥呢?快去吧,今晚就煮点面吧。”
“好的,谢谢你。”我依然克制自己,保持谦谦君子的风度。
我很快进入浴室,空间不大,一面镜子,三件大号的内裤就挂在墙边,虽然是大号,却有一件是可爱的米老鼠图案,我不禁笑了出来,白色的里衬两根微微曲卷的油亮Yin毛突兀地映入眼帘,一股邪恶的念头蔓延在我的脑海,女人如果穿着这件内裤,隔着内裤舔那一块饱满的馒头会是什么感觉?一定是一股浓烈的sao味充斥鼻腔!
我掐了自己一把,脱了个赤条条,调好水温,任由热水洗刷脑海中的罪孽。我迅速解决问题,可那件睡裙却窄的可怜,下摆更是紧紧贴着我的老二,就像一根弯曲的香蕉,打开门时闻到了菜肴的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向我宣告摒弃一切杂念,赶紧大快朵颐。
我拉着下摆,尽可能地让那个香蕉一样形状的东西不会太过于惹眼,走出卧室,女人正坐着摆弄手机,上身已经穿上一件皮衣,将整个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