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姐的手颤抖着,如同捧着一根发烫的铁棍,指甲轻轻触碰我最敏感的部位,我右手环绕到她的胸前,拇指和食指捻着花生米大小的ru头——这个女人未生育过。
然后将手移向她的大腿,从她的大腿向上游移,经过一处隆起的高山——她的tun部,光滑而富有弹性,而后海拔陡然下降,柔弱如杨柳扶风的腰肢
老二的狰狞无以复加,它已经做好了准备嘬饮那层最肥美的蜜汁的准备,我用手压住根部,抓住老二抵在女人的圆tun上,女人发出一声如猫叫春的轻喝,肥大的圆tun竟然微微向后递送——这是梦姐给传达的一个再清楚不过的信号——她的蜜xue已经做好了迎接我的老二的准备,我往下一压,gui头扫过肥tun的下沿,缓缓向下向下,我收腰提tun,不想让我的老二一下就触碰女人最柔软、最私密的部位,gui头对准了那道沟壑,女人的战栗加剧。
她猛然用手拦挡住我的小腹,似乎在有意控制自己的呼吸,呢喃道:“你慢点我我已经四年没跟过男人了。”
四年?果然,随着我向前递送腰腹,一片泥泞,越往前越黏糊——那处凹陷正好包裹住老二的半个脑袋,我猛然纵马挺枪,杀将向前,狠狠地挤开那道沟壑,熟料那一方沃野shi滑黏腻,马失前蹄冲出了那块臌胀的山包——啊,女人的喊声像是被点燃的火药却又猛然被浇了冷水的感觉。
她不易察觉地向后轻轻一送肥tun,但我那滚烫如烧红的铁杵的老二上沿能感觉到两片shi滑的肥唇向后滑过,同时伴随着女人有意控制的呻yin声。
我再次向后收腰,一如之前的情形,老二留恋地向后微微撤退,一边贪婪地嘬饮浓稠的汁ye,如果刚才的姿势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还是被两条大腿憋屈的挤压的话,她这一提tun部,肥xue就像一块刚刚出炉蒸腾热气的新鲜馒头,尽然展现出它的形状,娇嫩而又带着nai油。
我往下一挪腰部,推测了大概的位置,缓缓向上一提,正中那处不停向外溢出蜜汁的小xue。啊女人的呻yin恍如隔世,在我的灵魂深处响起,也许这就是造物者的伟大所在,那小凹槽生来就是为了安放男人的gui头,还未进入她的身体,却已经感觉到那两瓣肥唇的厚度和弹性,我狠狠将老二下压,突然一松手,它就如弹簧的张力——啪——如攻城锤重重的冲向城门。
“啊”女人一抖,“你”
“江梦。”我停下了一切动作。
“啊”女人低声呢喃。
“我是谁?”
女人不答,我将她轻轻往外扳了扳,她似乎保持这样的姿势太久,所以心甘情愿地缓缓平躺,我没有犹豫,顺着滚热的呼吸找到了她的嘴唇,凑上去,含情脉脉地贴住了柔软的两片rou,女人最后的矜持让她的双腿禁闭,将肥大的馒头掖回双腿间,也让她的牙关本能地拒绝我的舌头,几经我轻柔的舔砥,她终于开了金口,我们两个人的舌头交揉在一块,轻柔浪漫,女人满口香津,也许是我突兀的吞咽声,让女人噗嗤笑出声。
“笑啥?”
女人没说话,却憋着笑。
我又封堵上去,她的腿慢慢放松,两只大腿终于缓缓张开,我猜想底下的馒头指定是chao红一片微微咧着小嘴巴?女人的上身短而Jing致,标准的腿长上身短的女性,我的嘴唇向下,舔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她的呻yin终于不再控制,而是将那种享受的感觉淋漓尽致传达给我,一声紧似一声啊
我的右手将那两只轻轻颤动的大白兔抚慰着,时而轻柔的将手掌轻抚而过,让掌纹扫过她的每个毛孔,时而用力一握。
我抬起右腿膝盖,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滑向她的膝盖,女人听话地将抬起的膝盖伸直放低,我贪婪地将舌头向下挪移,将脸埋入女人高耸的双ru之间。
如同一只饿狼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将她的右峰尽可能地含在口中,舌尖扫过那粒Jing致的ru头,再轻轻一咬、一拉、一松,女人已经浑身战栗,情难自已地轻喝一声啊不要。
然后再换至另一侧,最终继续向下滑,她有意无意地将大腿张开,我的舌头越往下滑,鼻腔里就越能感觉到那种浓烈的女人气,只有女人的花苞才能散发那种震撼男人心魂的气息。
越过平缓的腹部,曲线陡然拔起——突兀的山包,她的Yin毛很柔软、稀疏,我弓起腰,让那望断干喉的老二远离这片沃土,我的舌头没有直接扫入那道沟壑,而是沿着馒头xue的外沿吮吸,但决堤的蜜汁已经遍布肥唇的外沿,脑中全然是那种气味,伸直每一根Jing神末梢都充盈着浓烈的味道,女人的tun部下一片shi漉漉。
“啊”女人抓住我的头发,轻轻往下摁。
她的tun部忽然一耸,缓缓扭了一下,而我的左手却掀开被子,因为两个人已经是一身细汗,我摸到了电灯的开光,心底暗自一笑——我要让你羞耻得难以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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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满屋雪白,明晃晃刺眼。
“啊”女人剧烈地一夹我的脑袋,手却用力地摁住了我。我要抬头,她颤抖着双腿微微一松,旋即又一夹,我抬眼正看到她迷离的眼神,两只傲人的山峰高耸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