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雨很大,下得远山一片朦胧,平地激起一阵阵雾气,等我收起画架的时候整个人已被雨水淋了个通透,冰冷的雨水贴着我的脊背往下淌
秋季的雷变得隐忍,不再是初夏的歇斯底里,天,沉沉罩住大地,我的心也开始焦急起来。记得来时听到了一阵狗叫声,理应是有农居的,所以赶紧收拾一应装备,背上画架之后便离开了枫林。
雨幕沉沉如盖,我急匆匆穿过一段废弃已久的荒芜铁轨,顺着印象中狗吠的大致方位爬上山梁,隐约中看到了一堵墙壁,我如同溺水者终于攀住岸边的一根水草一般欣喜若狂,跌跌撞撞就冲了过去。
转过墙一看,是一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瓦房,屋檐下的滴水处、院子里都是被风刮飞四散的女士的衣物,其中还有两条大号的女式内裤也被雨水冲刷着,檐廊顶端的竹竿上挂着空荡荡的衣架,不用说,这家主人不在家,且从这些衣物上看就知道这屋里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一看那女士内裤我就想到了孕妇,而内衣也属于加大码的那种,我心里暗暗惊疑,这处偏僻的山村怎么会有孕妇独居在这?不太可能。
我赶紧捡拾那些衣物冲入屋檐下,一件一件重新挂了起来,可我的手却不经意捏在一条内裤最贴近女人私处的部位,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也许是心底的邪恶作祟,我竟下意识地低下头仔细端详,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撑开那一片绵柔布料,心里无来由滋生一种奇怪的臆想——希望能看到一抹浅黄色印痕?
最终只看到干干净净的里料,生怕主人突然回来,我赶忙将两条内裤挂了上去,两扇木门已经上锁,没办法,只能放下画架等雨停了再做打算。
从这个小山坳往外走两个多钟才有县二级公路,再坐车四十来分钟才有客运站,怎么办?深秋的凉意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雨慢慢停了下来,但天色渐晚,就算能赶到客运站也来不及搭上末班车了,我心中不由开始有些慌神。
雨那么大,女主人怎么还不回来?
我蜷缩着依偎在门口,不停地看手中的电子表,已经上下午四点四十分,雨也在这时候停了,四周只剩到处哗啦啦的水流声。
汪汪汪
一阵隐隐约约的狗叫声钻入耳中,我陡然一震,站了起来,跑向院子外,但见山下的溪流已经变成一股滚涌的湍流,一个小身影进入我的眼帘,是一条狗在河对岸焦急地来回看着湍急的水面,后面是一个女人的身影,蹲坐在地,将脸面埋在双膝间。
这女人怎么过河?我急忙顺着外墙搜寻,希望能找到什么,果然,一捆拇指粗的绳子挂在西侧墙外,天空南边再度涌起厚厚的积雨云,天色渐暗,已经容不得我再有丝毫犹豫。
我冲下山梁,女人似乎发现了我,先是猛然站起身,旋即又有些抵触地背靠在一棵树上,手里似乎掂着一根棍子,欲藏到身后。
狗看到我之后兴奋地摇着尾巴,似乎明白我要救他的主人。我穿过那段铁轨,爬上一处矮坡,一下冲到了河边的密林后,顺着河堤跑过去,女人的身影从枝叶间闪入我的视野,河流虽湍急,我离她却不过七八米
女人大约三十不到,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雨水打shi,有些凌乱的挽到胸前,似乎有意盖住她那隆起的胸部,因为那件牛仔衣外套根本盖不住她那鼓囊囊的胸脯,浸shi的白色恤就如透明一般,大有怀揣瑰宝怕招人眼之意,一只手不停地掖着外套对襟,生怕被我看了个囫囵,另一只手藏在宽大的tun部后,难怪那内裤是加大码的——她的手握着带长柄的镰刀。
她下身穿着一件牛仔裤,雨一淋,再加上她掖着外套,腰部的曲线就淋漓尽致展现在我面前——白色桖贴着细腰肢,盖住突然隆起的tun部,我从未见过腰tun比那么小的身材,饱满的耻部活活将牛仔裤撑起一块小包,彷如双腿间夹着一个馒头,她五官很端庄,神情警惕、焦急,看了我一会,有些冰冷地哆嗦道:“你是”
我听到声音,赶紧将出神的目光收回:“哦,我是来这边写生的,下雨了,就躲你家里你别怕,我这就把你把你救过来。”
说罢我四下找了找看看有没有足够长的原木,雨却又开始落下来,打在河里、草丛中、枝叶上,一阵阵水汽蒸腾而起,没其他办法,那我只好用最后一个办法。
“我把绳子扔给你,你系到身后的树上,可以吗?”我有意鼓励她说话,免得两人都尴尬,“找不到搭桥的木头,只能顺着绳子过来了。”
她没说话,略微放下警惕走向河边,我将绳子的一端甩了过去,她有些感激地冲我点点头,偷偷放下手中的镰刀,捡起绳子,走向那棵大树,我终于看清女人的身段,浑圆的tun部,饱含生命气息的曲线,如一把提琴的轮廓一般。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背影,恐怕不得不感叹女人身上所散发出的孕育生命的那种气息,那种激发男人荷尔蒙的气息,让你从头到脚每一个神经亢奋,浓烈如发情的雌兽引诱雄兽时腺体所散发出的气息。
我一时出神,任由冰冷的秋雨打在脸上,我那如烈马一样桀骜不驯的老二硬生生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