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没有给他打过,而程琅打过来,她也更冷淡了。
自从陶淘告诉林说自己没有男朋友以后,她觉得林对她态度有些微妙的改变。
比如每次司机接送陶淘的时候他都会陪着(以前他并没有这么殷勤),而且不再
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有时候车子拐弯的时候,他也不再撑扶住她,而是任由她靠
到他身上。虽然感觉得到这种变化,但在男女问题上,陶淘向来是很沉得住气的,
只是她很少碰到跟她在一起这么多次还能这么规矩的男人,无论单身与否。于是
陶淘与生俱来的逆反心理此时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发挥了,她也不再克谨守礼,反
倒与他亲近多了。果然,在某次送她回家的途中,两人都多少喝了些酒的情况下,
借着车子转弯的机会,林宇阳搂住了她,而她也顺势偎进了他怀里。
这之后,当然就从每次上车他都搂着她,渐变成他亲她,抚摸她。他来接送
她的时候,都是开他专用的车,也是他专用的司机。司机是退伍特种兵,武艺高
强且对他极忠心,同时还兼任他的保镖。他们在车上卿卿我我,司机从没有从后
视镜看过一眼,即使如此,林也会把前后座的隔挡玻璃升起来。当他们从车上转
移到床上的时候,次去的就是上次陶淘喝醉去过的那套公寓。
那次林出国了十多天,等司机接他从机场回来他就直接过来接了陶淘到了这
个颇有回忆的地方。陶淘进了屋里,有点小感慨。她忍不住问他:「这不是你平
时住的地方吧?」
看到对方颔首,她又接着问:「不算我,还有多少人来过?」
他笑了,摇着头说:「没有你想象得多。」
「反正不会少。」陶淘撇嘴。
「现在只有你一个。」他把她揽进怀里。
陶淘其实不在乎以前有多少,或是不是现在就她一个,她没想那么多。比如
说她绝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晚上会是她跟处女膜告别的日子。两个人从浴室开始
激情燃烧,一路烧到床上,林跟她之前接触过的人相比,性经验明显丰富得多,
调情手段也不在一个层次,不多久陶淘就娇喘连连,濡湿一片了。他们洗完澡之
后本来就没有穿衣服,所以他很快就把陶淘的大腿分开,倾身盖了上去。
感到林宇阳的阴茎顶住她的时候,她照例退缩了,可是他却牢牢固定住她的
双腿,不让她逃开。他继续朝她挺进,她感觉到痛了,伸手推他,捶他,他都纹
丝不退,坚决地、缓缓地推进……陶淘只觉得她的身体内部有一处她都不熟悉的
地方在慢慢地、慢慢地被撑开,像把新弓被一点一点张开,她痛得拼命挣扎,扭
动身体想逃开,可是不管她怎么躲,他都紧紧贴在她身上,直到她的头顶住了床
头的靠背,她已无路可退,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攻城略地,当撕裂的痛楚一阵阵袭
来,她甚至觉得浑身上下都痛得发麻,眼泪一滴滴滚落到枕头里……
他插入以后就没有再动,只固守住他的阵地。但他的吻不停地落在她嘴上,
她偏过头去不理他,他就吻她的鬓发,她的耳朵,她的脸颊……与下身的火热坚
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唇温柔得不可思议,像是羽毛一般抚过。甚至他仅仅
是亲她,并没有试图挑逗她的回应。她仍然不理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他退出
她的身体,起身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盆热水,拿着雪白的新毛巾浸
了水拧干了给她擦拭。陶淘并没躲开,她一动不动,任由他轻柔地擦拭她的腿间,
她流了不少血,然后又拧干净了重新给她热敷。他细致入微地做着这一切,直到
她的阴道口不再泌出血丝,才倒掉热水,冲洗了一下自己,躺回床上,搂住了陶
淘。
「我必须早点得到你。」他的声音低低响起:「我不愿再等你想清楚。宁可
你怨我,甚至恨我,我都不愿看你不把我放在心上。」
陶淘在他怀里挣了挣,他却环紧了她,说:「别动,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
不想你怨我,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等听完了,你即使报警我也不会拦着你。我这
次去了英国,其实我早该去的,只是……」他停顿了一下,有些艰难地继续说道:
「只是当初为了孩子,我和他们妈妈都决定再拖一拖。前不久,我跟她联系过,
说了我的想法,她也同意了,所以我这次去跟她签了协议,也商讨了一些细节问
题。」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陶淘沉声打断他:「我不觉得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没考虑过这个,但是我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