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燥热未解的柳流正夹着一个枕头扭动着,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已经再次硬邦邦地竖了起来,被蹂躏得猩红的sao逼更是激动得抽搐不止,几分钟前还整整齐齐的床铺已经在柳流的翻滚扭动下变得一团糟。
眼看他再滚两圈就要摔下去了,程孚生连忙冲过去抱起浑身滚烫的柳流,死死将人捆在了自己的怀抱里。柳流一贴到男人的身上就更兴奋了,搂住男人的脖子就四处点火,红舌舔着男人紧抿的唇缝,软绵绵的小手直往男人的浴袍里头钻,顺着沟壑分明的结实肌rou摸来摸去:“孚生哥哥,嗯……你是不是也想要了,你都硬了……你也摸摸我嘛,好不好……”
程孚生压住下身喷薄出来的欲望,拨开已经打开了的酒塞对嘴就含了一口,随后吻住柳流急切地贴过来的小嘴,慢慢将酒水渡进了柳流微张的口腔里,紫红的酒水顺着柳流的嘴角淌了下来,辛辣的酒味让柳流皱着眉头偏过脑袋,急喘两下就软在了男人的怀里。
扭了一晚上的腰肢终于卸了力,微醺的柳流也再抬不起手腕撩sao,只能任由男人将他摆弄成仰躺在床上的姿势。下身的火依然没灭,高浓度的酒Jing又夺走了他的行动能力,柳流低哼两声瘪瘪嘴,看着就是又要哭了。
程孚生松开安分了的小家伙,连忙又往嘴里含了一口酒,然后掐住柳流的膝弯,将两条长长的大白腿掰开,对准鲜红的腿根嫩rou就喷了出去,鲜红的酒水喷得柳流满腿根儿都是,程孚生凑近腿心,伸手抹开酒水,又仔细地揉了揉可能被药水蹭过的腿根嫩rou。
难受的柳流抓着床单,软声哼哼着很快就有了反应,大手揉过某处的时候,一直腻声呻yin着的他突然惊叫了起来:“啊……烫,那里好烫,呜……别弄了,好烫,要烧坏了……”
程孚生朝着那处又多倒了些酒,然后按住挣扎不停的柳流大力搓揉起来,柳流绷着身子哭叫一会儿,终于在男人的持续攻击下好转了些,滚烫的热度散去,被酒水额外抹过的地方反而散出一阵沁人心脾的清凉,挂着泪珠儿的柳流盯着埋在自己下身的男人的发旋,慢慢就哭不出来了。
男人仰起头,迎面撞上了柳流还有些涣散的眼神:“是不是不难受了?”
“唔,”柳流咬着下唇,犹豫着补充道:“上面,小逼还是好痒,好想要……”
至少酒水真的有效,程孚生松了一口气,吻了吻柳流的大腿根,沉声安慰他:“别怕,马上就好了。”
说完,他又转头灌了一口酒,然后掰开柳流的大腿,凑过去张嘴含住了今天格外受难的小sao逼。酒ye顺着缝隙涌出来,相似的滚烫从层叠逼rou中涌了出来,柳流尖叫一声,连忙夹紧了含住自己sao逼的脑袋:“啊啊啊啊啊……烫,好烫……呜啊啊……”
男人按住被烫得再次挣扎起来的柳流,伸出长舌贴住肥嫩的蚌rou快速磨蹭逡巡起来,小逼的每一寸都可能沾过药水,他必须绷着舌尖舔到每一寸嫩rou才能安心。
粗糙的舌面磨过蠕动颤栗的sao逼,过分浓烈的灼烧感让柳流害怕得眼睛都瞪圆了,两只无处着力的小脚丫疯狂地往男人的身上踹,程孚生却浑然不觉似的,依然死死扣住两条白腿,卖力地舔过肿大的Yin唇,猩红的saorou还有俏生生的Yin蒂。
清凉的感觉终于在层叠嫩rou中袭来的时候,柳流的嗓子都快叫破了,程孚生心疼地吸了吸那颗鲜红的Yin蒂,略抬起头看了看收缩着小口地嫩逼,现在只剩那口指头插过的xue道里面了。
程孚生含着满口酒,绷着舌尖往xue道里头灌的时候,才发现这一招不太管用了,疯狂蠕动的saorou只会一次次地把鲜红的酒水给挤出来,这唯一管用的解药完全进不去急需帮助的甬道深处。
程孚生拧眉盯着被折腾得满身红的柳流,沉yin一会儿后,干脆拿起身下的大半瓶酒,大开的瓶口对准收缩不知的逼xue口,噗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啊……”冰冷坚硬的瓶口塞进xue道,再度被填满的柳流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插进去的是什么,满足地yIn叫一声后,甚至主动抬起腿搭到了男人的肩头上:“好舒服,嗯……好硬哦,啊……好哥哥,你动一动嘛……”
程孚生Yin着脸,不情不愿地握住酒瓶抽插起来,酒水成功送进甬道,冰冷的瓶身恰好起到了降低温度的作用,柳流这回没再受到灼烧的折磨,反而夹着腿心的玻璃瓶子,被Cao得舒服极了:“啊啊……好棒,嗯……好舒服,恩啊……”
程孚生作为一个眼热的旁观者,只能跪坐在床边频率均匀地推送着手里的酒瓶,无不哀怨地等着柳流迎来最后一阵清凉和今夜的最后一波chao喷。
“啊啊啊啊啊啊……”柳流高高地拱起腰肢,剧烈地抽动一阵后终于平静了下来,蜂拥出来的yIn水哗啦啦地全喷进了堵在xue口里面的酒瓶里,射无可射的鸡巴只弹动两下,堪堪挤出两滴稀薄的汁水后,也终于萎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