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流被程孚生命令着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屁股后面,一大早就迷迷糊糊地上了车然后上了飞机,直到住进了豪华总统套房他才反应过来,他来海南干嘛?
“愣着干嘛?赶紧把门口的行李都搬进来!”程孚生翘着腿舒服地坐在沙发上,倒是心安理得地使唤着昨晚上才被他又开一苞的柳流。
柳流撅着的小嘴嘟囔两下,在心里暗骂了两句自己的领导:穿上裤子就不认人,还真是薄情!骂完还是只能撅着屁股去拖男人的箱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唉!
程孚生机械性地滑动着手机,一双饶有兴致的眼神却一直钉在那团随着脚步晃来晃去的rou屁股上:搬个箱子有那么费劲儿吗?屁股撅那么高,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
柳流哼哧哼哧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把男人的大包小包全拖进了屋里,满头大汗地他才刚把自己摔到软软的沙发上,对面的男人就又发号施令了:“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去参加欧鹏企业准备的接风宴。”
“啊?”柳流歪在沙发上惨叫一声:“为什么我也要去啊?我没带衣服来呀!”他瞥了瞥脸色不算太差的男人,尝试着提议道:“要不,我就不去了吧,小李哥坐的下一班飞机马上就到了。”
程孚生抬眼,打量了一下柳流身上套着的几乎被汗shi透了的白衫,还有胸膛上大片隐约露出来的rou色,他微不可见地抿了抿唇,然后才继续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必须去!”说完挑着下巴指了指那个最大的箱子道:“里面都是衣服,自己挑一套。”
自从上次酒后乱性,柳流是真的怕了这种乱七八糟的社交场合,他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哀嚎了好一会儿,眼看男人是真的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才灰溜溜地蹲在巨大的箱子旁,挑起今晚的战服来。
既然非让他去,那他就捞一套最贵的西服,也不算亏,柳流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于是他半趴在男人装满衣服的箱子里面好一通搅弄,就想找一套看起来最贵的,好让男人出出血。
程孚生眼睁睁看着柳流把收纳整洁的箱子折腾的鸡飞狗跳的,熨好的领带、衬衣、裤子挂得到处都是。程孚生脑门儿青筋直跳,他扔开手机,大跨步走过去,正想将半个身子埋进衣服里的家伙提溜起来,结果柳流自己爬起了身子,两只手上还捏了一条四角内裤。
宽大的四角内裤几乎罩住了他整张脸,男人这一条内裤怕是比他家里所有的内裤用的布料还要多,柳流愣了愣,忍不住就夸了一句:“好大啊!”
程孚生都让小家伙给逗乐了,他抱臂低笑两声,无不自豪地调笑道:“别比划了,这个你穿不了!”
柳流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气呼呼地将男人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箱子里。程孚生看了看瞬间变得惨不忍睹的箱子,又看了眼瞧着比箱子还小只却格外能折腾的柳流,无奈道:“算了,先去洗澡,我让人给你找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