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孚生搂住浪得没边儿了的柳流,爱不释口地舔咬着柳流白白的肩头,闷声享受着柳流主动的服务。
爽极了的柳流仰着脑袋,扭着屁股越晃越欢快,屁眼里面流出来的肠ye都把男人的大腿给打shi了,程孚生掐住柳流贴在肚皮上晃来晃去的鸡巴,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要被爽死了,嗯……原来屁眼也可以这么舒服……”柳流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丝毫没了清醒时候的害羞,各种yIn言浪语张口就来。
程孚生低笑两声,顺手就从身旁的盒子里拿出了那根柳流不知道该怎么玩的新玩具,然后一手握住柳流正激动地滋滋往外冒水的鸡巴,针头对准阖张的马眼轻轻一送,银白的细针瞬间全数插进了尿道里,只剩小小一节白色的柄身露在鸡巴头上。
酸胀的感觉瞬间充斥了整根鸡巴,方才还一脸yIn浪的柳流瞬间变了脸色,他哀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把那根银针抽出来:“啊……你干什么?这个,怎么可以插到那里面去……好涨啊……快点拿出来……”
男人轻易就将柳流的两只手反握在身后,含笑的嘴唇贴着柳流的耳垂,沉声道:“你光知道这是性爱玩具,难道就不知道这个是怎么玩的?”
柳流一脸不可置信地偏过头,看向一脸悠闲的程孚生,程孚生轻笑两声继续道:“这个叫尿道针,专门调教尿道用的,怎么样?喜欢吗?”
柳流被男人满怀恶意的眼神吓得一激灵,他脚尖儿点地,像只失去了平衡的小鸭子,难受地扑腾起来:“呜……不,不玩了,你放开我……好难受,呜……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你放开我啊,我不玩了,呜……”
程孚生铁了心要惩罚这个刚离开他的视线就跑去镜头前卖弄风sao得到小家伙,于是他死死卡住挣扎个不停的柳流,铁钳一样的大手将挣动不停的柳流往自己胯下按,结实有力的腰肢也快速挺动起来,直接往柳流坐上来的屁眼深处送。
又硬又粗的rou棒碾软了肠道,盈满yIn水的甬道在前方的鸡巴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了,粗大的鸡巴次次插进去就像是捅进了会咬人的温泉窝一样。
柳流被男人抛起又摁下,shi淋淋的人在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面胡乱颠动着,插着银针的鸡巴也在空中划着yIn乱的弧线,柳流被xue心蹿来的酥麻刺激得哎哟两声,瞬间软了腰,他软趴趴地靠着男人的胸膛上,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慢,慢点……啊……”
男人权当没听到似的,一手抓住柳流一团平坦却柔软的胸rou,靠在沙发靠背上挺着胯越Cao越来劲儿,柳流开始还能求饶,后来干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断断续续地发出些惨兮兮的啜泣。那双好不容易重归自由的小手死死地圈住男人搂向前来的胳膊,都顾不上将那根泛着寒光的在空中甩来甩去的银针给抽出来。
“不,不行,额啊啊啊啊啊……”脆弱的前列腺受不了男人这么强势地攻击,shi软的肠道在漫无边际的可怕快感中越裹越紧,最后在柳流的尖叫声中倏地抽搐起来,肠道咕啾咕啾地涌出汁水,前方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同样受到鸡巴压迫的sao逼也快活地蠕动了起来,只有那根被银针堵了个严实的鸡巴还在空中甩动着,憋得都有些发紫了。
“难受,好难受,呜……”柳流皱着脸蛋,哭得满脸都是脏兮兮的泪痕。他艰难地转过脑袋,讨好地用脏兮兮的脸蛋蹭上男人同样汗shi了的侧脸,抽噎着跟还没泻火的男人求饶:“孚生,哥哥,呜……我,好难受,你,你别弄了呜……”
“真可怜,都紫了,想射吗?”程孚生握住柳流那根明显变了色的鸡巴,嘴上说着可怜,语气却一点同情都没有。柳流却一点没发觉男人语气中的恶意,反而转过上半身,黏糊糊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亲亲热热地在男人嘴上脸上印上几个吧唧响的吻:“想射,哥哥让我射好不好,求求哥哥了……”
“好。”程孚生看着柳流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低笑着又加了半句:“我们一起射!”话音刚落,男人搂起挂在自己身上的柳流一下子站起了身来,身子完全腾空的柳流惊呼一声,随后就迎来了男人变本加厉地撞击。
“呜啊啊啊……不行啊,要被插破了呜……啊啊啊……嗯啊啊啊……”鸡巴越来越明显的涨痛反而衬得后xue的快感更加浓烈,柳流毫不忍耐地仰着头尖叫着,爽得双眼都有些翻白。
平坦的小腹明显突出一根鸡巴形状,被Cao得外翻的菊xue口上堆了一大团白乎乎的沫子,猩红的肠rou随着疯狂进出的鸡巴时隐时现,那口仅有一膜之隔的rou逼在摩擦间也饥渴地淌着口水。
“嗯嗯……咦啊……呜……”柳流几乎失去了所有感官,整个人都只感觉得到裹着鸡巴的屁眼里头涌出来的酥麻酸爽,他双眼失焦,痴痴地淌着口水,一副被男人玩坏了的模样,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身上任凭男人采撷。
程孚生咬着牙低喘着,将浑身只挂了条丁字裤的柳流按到客厅落地窗上时,终于也忍耐不住,将软成一滩水的柳流死死地抵在冰冷透明的玻璃窗上,掰开两瓣儿shi淋淋滑溜溜的屁股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