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寒被黎玑一同拉去了宴会,酒过三巡,众人三两围坐或是划拳行令或是举酒对饮,黎玑黎铎等位高权重的皇子大臣早已被黎王传去。黎玑对外只称沈云寒是自己近来寻来的幕僚,他人皆是捧高踩低,黎玑离席后便无人理睬沈云寒。沈云寒独酌半晌,自觉酒意微醺,便自己悄然退席,一路闲庭信步,回了自己的帐篷。
沈云寒刚到帐前便已觉不对劲,沙地上明显有散乱的脚印——有人来过。
他将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谨慎地掀开了帘子。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伏在床榻上。接着月光,依稀可见是个穿白裙的女子。
沈云寒蹙着眉收了剑,心下了然,定是黎玑的意思。
他揉了揉眉头,想着直接把这女人拎出去好了。
谁知一碰上她的手臂,那女人便如水蛇一般缠上了他。娇躯火热,一副被人下了药的模样。
沈云寒自心意萧清沂后便从不近女色,当下被缠地烦了,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些许,扯痛了神思不清的人,发出了声痛呼。
声音清亮带着哭音颤儿,呜咽着像只可怜的幼猫。
沈云寒的手一滞,将手中的人往上一提,撩开了他遮盖了面容的发丝,露出了那张熟悉、让他魂牵梦萦的脸。
一时之间,沈云寒竟惊诧地呆愣在原地,怀疑自己喝醉了,竟然把眼前的人当成了萧清沂?!
当下他咬了口自己的腕rou。
会痛!
是真的!
数月来,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的人儿,现在就活生生地在自己的怀里。
沈云寒忍不住将怀中的人拥得更紧。
“好热……嗯啊……热……”娇媚的喘息喷洒在耳畔,带着酒香和媚香。
“沂儿,沂儿……”沈云寒唤了几声,看着怀中人迷离的双眸,知道他早已没了神智。不知是何心思歹毒的人,下了如此强劲的春药,如果不解,那热怕是会冲破筋脉。
可是,此处定不会是绝佳的地方。既然有人将圈套引入此处,他又怎么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沈云寒将萧清沂用锦被牢牢裹住,抱在怀中,踏着夜色离开了皇家狩猎处。
一路上用着轻功疾步赶路,哪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居然下起了大雨。沈云寒迫不得已只能先寻个落脚的地方。
好不容易才寻找了个破庙。
破庙久无香火,四处皆已被风化地破烂不堪,就连神像也已经破损得看不出是哪位仙人,只留下一只眼,似乎正在盯着他们这对不速之客。
怀中人的体温已经可以用滚烫来形容,沈云寒无法,只能抱着人对着神像拜了三拜,以示崇敬。而后抱着人来到了一旁的稻草堆将锦被铺在地上,让人安稳地躺在了上面。沈云寒的后背早已经shi透,可怀中的萧清沂却是滴水未沾。他将人放下后,捡了地上的柴火开始生火,而后褪去了自己shi透的衣服,放在火旁烘烤着。
火苗跳动,火光下,萧清沂露出的脸早已被捂得面色红润,像颗熟透的果实,诱人地散发着香味。
他蜷缩在锦被上,双腿交叠着,摩擦着,自慰着,那张诱人的小嘴不断地发出娇媚的呻yin。
他的手也隔着衣服抚慰着前头的roujing,可是射了后却越发的空虚,他喘息着,呻yin着,渴望有个硕大的rou棒来满足他。
绵软的身体被人扶了起来,他贴到了个坚硬的又宽厚的胸膛上,那里泛着微凉,让他舒服极了,他忍不住往里钻,伸出舌头,舔舐着那胸膛上冰凉的水珠,似乎还有个rou豆子,他一舔,那豆子便硬一分,他起了玩心,舌尖圈着豆子来回逗弄,吸吮,玩得不亦乐乎。
沈云寒脸色发僵地任由萧清沂玩弄着自己胸前的ru粒,他紧绷着神经,从不知道自己的ru头这么敏感,他恨不得想让萧清沂吸一吸,咬一咬才好。
萧清沂着迷于沈云寒的ru头,殊不知早就被人扒光了,等到坚硬的rou棒抵着发了水的女xue他才知道叫疼。他攀着沈云寒的胸膛,不断地收缩着rouxue,疼,但是想吃。
他自觉地压低身子,仰着头忍着痛,终于将硕大的gui头吞了下去。
“嗯啊啊啊,好大呜呜呜……”萧清沂呜咽着,身下却不耐地开始摆动,将rou棒悉数吃了进去。
“啊啊啊啊全吃进去了……好爽呜呜呜大rou棒好爽啊啊啊……”
shi软的rouxue早已经做好了承欢的准备,待到rou棒悉数捅了进去沈云寒才开始挺动着下身,大力挺动着rou棒,让萧清沂在他的身上不住摇晃。
“沂儿,乖心肝,怎么这么sao了?嗯?”他抚摸着萧清沂光洁如玉的肌肤,在他的身上留下红痕,“sao心肝这么久没被哥哥cao,就这么想哥哥吗?”
“嗯啊啊啊哥哥,哥哥啊啊啊哥哥cao的sao心肝好爽……啊啊啊~嗯啊哥哥~”
“sao嘴巴怎么这么会说话了?哥哥的sao沂儿是被谁cao得这么sao了?”沈云寒一见萧清沂身上未消的痕迹便知他前不久刚被人cao了顿,顿时妒火中烧,rou棒也越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