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小命般,攥紧许致的黑发呜呜叫着。
许致心疼他难受,可不给omega排奶只会加重他的痛苦,一只手落及柳昭臀后,“老婆,可以进去吗?”
小猫已累倒在他身上,抱着他肩膀抽噎,模模糊糊地说随便。
许致听了,生气地拎人起来:不要随便。
柳昭可怜,被咬着奶头一顿折磨的是他,接下来要给捅破屁股一顿撞的也是他,自己却连句“随便”也不得说,还要自己委曲求全甘沦身下囚,他心里委屈极了,而胸口的细小痛楚提点着他,他只得顶多咬住嘴,免于自己蹦出两句抱怨,被他在床事上尤为严苛的爱人逮去,留作惩罚的把柄。
可不表态本身也是表态的一种,谁晓得月色下冷峻阴郁的公狼究竟是如何作想。许致顺势压人进沙发里,柳昭以为他抬起手臂脱衣服,却瞧见他抽掉了兜帽边缘的衣绳。
柳昭瞪大眼睛:“老公?你在干嘛?”
许致沉脸不答,等柳昭双手被他拉去身后,着不粗不细的一截衣绳绕住缠起来,打上个难挣开的硬结,他才隐约触及爱人深意:“放开我!”
许致像个生气的小男孩:“我不。”
柳昭乱了马脚:“怎么又不高兴了?”
“不是让我随便吗?”
柳昭无言以对,抬腿,踩稳他胸膛:“....如果想玩这个,你可得抱紧我。”他半个肩膀还悬在沙发外边儿,许致一压,腿也跟着弯曲,男人伸手去他脸边,他听话张嘴,舔湿修长有力的手指。
“你下面流了好多水,不用倒油了吧?”许致说明情况,请求首肯。
柳昭羞于承认,也就默许了,当然,他默许的是许致亲自动手,绝非默许别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
同一双手,同样的修长手指,正敏捷地敲打着键盘,一条要点写完,许致飞快按下回车键,下一行跟着出现连续的序号词,但光标在顿号后闪烁着,迟迟没有前进。
“老婆,怎么了?”他手握猫尾按摩棒的调节开关,坚定上推,趴在他大腿上被反捆双手、丧失行动能力的小猫痛苦地尖叫起来。
“许致!我....许致....呜呜.....”他抽泣,“关掉这个.....关掉!!”
许致听闻,握住猫尾弯曲的部分轻轻外拉——雪白紧俏的小屁股一时紧绷,或说整个身体都随之颤栗——“你不想我这么做的,对吧?”
“不是....不是这样....许.....呜呜.....”
无尽震动的按摩棒又遭推回去,看得到微不可见而往外翻出的一点里肉也随之被挤回,小口急切咬紧棒身,慢慢吞回体内,仿佛柳昭身后是条搁浅的小鱼在渴望水流。而他转头过来,眼罩下的红唇又是另一条乞求亲吻的小鱼。
包装盒被从沙发底下掏出来时柳昭脸都吓得没血色,他在这藏着的玩具太久,甚至自己也记不清里面那根造型可爱的假性器落了多久的灰,如今竟然能顺利开机,且正常使用,不失为一个小小奇迹。
“你就是用这个看我上电视的?”
“不...不是,我忘了....”
“忘了?”许致起身,覆着锁骨与脖颈的奶肌上,不凭空地多好几处咬痕,同身下猫咪泛红的肩头两厢映照,“我帮你复习。”
柳昭遭他抱在怀里玩了一阵,跟个没完全拆封的娃娃那样玩,柳昭反抗,乱蹬双腿,立马会给压下去,遭抱紧了翻面——大手带着alpha兴奋时的专有高温,先摩挲小猫腿骨:“怎么你都喂不胖?”再明目张胆揩油揩到臀根,狠揉一把柔弹臀肉:“就这喂得挺肥儿。”
眼看这样无暇光洁的雪团,许致不禁掌心发痒,没等柳昭察觉不对,只飞掠劲风一道,雷驰电掣,娇嫩小臀毫无防备地,承了许致的炽热爱意。
这样一来,弹韧的小屁股里面须吞咽着一根呆傻不灵通、只晓得搅干淫泉的死物,而在外,狂风暴雨的降临也不手软,许致打完这瓣又去袭击那边,没用几巴掌,柳昭身后就通红得简直像猴屁股,或熟烂的秋李。
许致挥着挥着,听见叫声渐靡,柳昭的挣扎小了,只屏息战栗着,等什么东西慢慢离开身体。看柳昭像小草一瞬间从春日迈入寒冬,里里外外奄下去了——饥渴饿狼这时才舍得关掉按摩棒,脱下自己湿漉漉的裤头,把胯上早已坚挺难耐的大卡车开进春水四溢的小巷里去。
柳昭徒留最后一口气:许致....出来了....好像出来了....
他一开始没明白,误解柳昭嫌他深入不足,举止便不再留情,难为小猫的宽容和耐心倒是备足存货的。柳昭咬牙忍了一会儿,消化体内体外皆更强烈更疯狂的贯穿感,待许致中场撤退,将人抱回来,才发现奶香满得快要染白空气,一大片沙发绒面及柳昭胸口、小腹,都水淋淋,泛着奶水的柔光。
“怎么不说?”许致摘掉他面上眼罩,水光迷离的墨眸给揭开尘纱,叫人如何不心疼心软。
“许致......许致....”他哭着叫,真是受了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