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真是听不得听不得,靡靡之音,妖言秽语!
柳昭被他吮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得解脱,短暂缺氧憋红了脸蛋,他水光艳艳的眼里满是欣喜:“你答应了?”
许致没说话,双眼熠熠盯着他,朝他眼皮上吐热气,柳昭些许困惑,骤然地,一股温流从他指间猛飙,他吓得甩开手,被许致迅速抓回去,紧紧捂着腿间那根吐白浆的愣柱子。
“你...!”
许致急忙压着他脸亲咬,免得又挨几顿骂。
“.....嘴皮都要被你咬烂了...”
“老婆,你这段时间都不让我亲.....你以前可喜欢我亲你了。”他皱着脸,揪紧眉头,委屈又可怜地望着柳昭,柳昭也放开手,任他抱走,向浴室前进。
他怀里的温度素来使人安逸,让人倦于思考,柳昭靠着他结实的肩膀,听胸膛里血液强劲奔腾,自己心神荡漾,语气也软了大半:“哼...一天天家也不回,还有脸爬我的床!”
“那也是你让我爬我才爬,你不让我就.....”
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柳昭玩心渐起,步步紧逼:“你就怎样?又偷我衣服是吗?”
他刚怀上就不爱出门了,但自己的衣服常丢掉几件,仆人老实巴交地坦白他们送去洗衣房后,衣服就不见踪影,还以为是皇后先一步取走了。有天他决意要一探究竟,看脏衣篓被提进去了,提前蹲在拐角处,果不其然,午休时间,他听到有人蹑手蹑脚摸进去,摸了二十多分钟,那人往外走了,柳昭横去一脚,当即现身,把那人吓个半死。
柳昭也惊奇不已,可他的情绪调节地快,一会儿就敛下表情,冷眉冷眼质问:你来搞副业来了?
许致抱着他的衣服也不是,当场扔了也不是,讨好道:老婆....我怕他们给你洗坏了.....
柳昭不吃他这套,但隐约猜到他偷衣服的目的,孕早期不宜同房,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已将人关在卧室外大半个月了。
柳昭一挑秀眉:没事,你接着干你的。
啊?许致有些发怵。我干什么....我不干什么啊!哈哈!他干笑两声,把衣服好好放回去,搂着柳昭就走了。
眼下经他一提醒,许致回想起来,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上回你不也拿我衣服盖着看新闻?”
“我那是怕冷....”
“老婆,你以前不是只看报纸吗?怎么现在好看新闻视频了?”
柳昭脸一红:“我...我怕报纸那味儿对孩子不好.....”
“没关系,为了你随时随地都能见到我,我会让他们给我更多镜头的,”他会意地眨眨眼,“还是说....你喜欢我在电视上的样子?”
柳昭给他戳破心事,飞快捂着脸摇头。
太可爱了,为什么你的可爱从来没有上限啊?许致情不自禁吻他,“明天来办公室陪我吃午饭,好吗?我安排司机接你过去....”
小猫听话地点点头。
柳昭清楚自己目的不纯,反而有些拘谨了,接待员善解人意,给他上白开水,备好茶点,桂花糕同梅子酥拼碟,是许致提前打点过,还是她有猜透别人喜好的能力?
“谢谢。”他礼貌颔首,接待员摆摆手:“陛下马上散会了,我去为您取外套。”
过几分钟,她又返回,说陛下直接往办公室去了了,让她领夫人过去。
柳昭心生疑虑,该不会是许致临时有事吧?又想自己大闲人一个,别人工作时间忙碌忙碌再正常不过了,自己干什么非得来耽误呢?他思索须臾,取了大衣,掬拢双手,往掌心哈着热气,朝门外走了。
还没及候客厅正门,听得熙熙攘攘有人群走近,柳昭拉高围巾遮住脸,准备穿越人群,却被人一撞肩膀,羊毛围巾跟着扯散,小包子当场露了肉馅。
“没事....没事,我就来看看,你们辛苦了,”他难为情地回应着议员们的招呼,早知道要这样走出去,还挡什么挡。安保人员过来为他拦开一条通道,柳昭笑着说谢谢,镜头下呆久了,一些礼节性表情也就拿捏地轻松,“那我走了啊,你们忙着....”
有人绕过他身侧,柳昭下意识让了一让,前方却出现只干净手掌,拦住他去路:“夫人,我是希斯科,他们叫我希思,咱还没认识过呢。”
“....你好,我叫柳昭,”众目睽睽下他没犹豫,毫不含糊地握住对方右手,而神色迷茫得也很恰当:“抱歉,请问您是.....”
“原谅我,夫人 ,不得不说比我想象得更美,”青年恭维道,“在下是陛下的秘书,兼任首相助理,刚上任,夫人不认得我,也很正常。”
“好巧,我是合众国防科技大学机理院教授,兼任陛下他老婆。”柳昭调皮回复,引得满堂欢笑,他同样笑眯眯。可惜看来,青年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也跟着笑,他青春而温雅,虽生着白种人的立体骨相,却又与白种人有所不同:他肤色略深,比焦糖浅些,因此他的轮廓显得灵动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