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完好的是这条老旧发带,此刻正戴在女孩手腕,目睹一场血缘维系的虐待。
当时的许心卯是什么样子?当时愧疚、自责,对自己的情感厌恶到了极致的许心卯是什么样子?许思蔓凝神,发现她忽视妹妹的心意时的绝望,与她被自己伤害的绝望正相同。
“什么时候开始自慰的?”她突然问,松开妹妹脖梗,身下重新被空气充盈的身体又恢复了血色。
女孩磕磕绊绊地扔出个令成年人血脉喷张的岁数,许思蔓一联想那时候的妹妹,再望着这时候身下痛苦的妹妹,阴茎陡然更加庞大。
“...用你的.....用你的衣服.....”许心卯脸色稍有缓和,嗓中低低轻吟,温柔是妹妹最无力抗拒的润滑剂,女人的外端首先感应到丰美肉蚌里海水倒灌,春潮要来了,她闻得到,妹妹的身体里即将迎接一场小雨,许思蔓不急着推送,将就深度,缓缓顶胯:“怎么用?”
许心卯是拿手抠紧沙发垫边沿的,被她姐姐一根根指头扳开,猛地插进指缝,十指相扣了,女孩的全部寄托就落在姐姐两只手中:“.....我先舔湿,然后拿它揉下面......嗯啊......姐姐.......”大龟头撑畅阴道,挤压到她敏感子宫里了,“揉......夹腿......下面流水,流好多......有几次,是白色的.....就像你射在里面......啊!啊——”
“像这样?”许心卯此时已被她抱起来,紧拥她,两幅乳首相贴,看不见彼此表情,她又听姐姐说:“卯卯.....你恨不恨我?“
恨?她当前被一根巨肉棍插在最快活最私密的穴位上,被捣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要恨,也只能恨这一下没有比上一下撞得更重更疼,恨她姐姐依然对她的侵犯有所保留。
许思蔓保持相连的深度,勾住小兔两条长腿,将她打横抱起来,抬在腿上抽插花穴。卯卯、卯卯.....她唤她,可惜许心卯那时正受情潮折磨,从下体往全身涨的海浪倾覆了她,而没去回应许思蔓的注视,没看到蓝眼睛有多为她着迷,有多热切、多怜惜。
许思蔓与她生父长得像极了,常常你端详这张脸,会疑惑:真的有人配得上被她看见,被她热爱吗?
而此时许心卯勾着她脖颈,颤抖着呻吟:姐姐.....我不行了.....我下面不行了......
声音轻飘飘的,烟雾似地冒出来,接着马上消逝,像断线风筝,狂风骤雨摧毁它之前不会落地。
许思蔓手指探入股沟深处。卯卯,你好湿。她咬着妹妹耳际说,当即发现指尖更滑更潮湿了。
女孩别开头,她举回来,两人便亲吻,用另两处开口交媾,她们拥抱着抵磨下体裂缝时也是同样的角度和动作,许心卯实在耐不住,仰头呼吸,她需要空气,如果没有空气,她会变成融化的热蜡或流水,在姐姐为她沉重,为她痴迷而癫狂,紊乱,摒弃理性和伦理坚守,抛开冷静不顾的粗喘、亲吻里断了气。
射精前半分钟,女孩将她的手拉到小腹上:“姐姐,我好像......”她说不下去,泪水漫上来了。
“我每天都吃药.....我每天都吃,姐姐,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许思蔓抱兔子入怀,兔子的小兔子偎着大人的丰乳颤动,当女人们身上最柔软丰腴的部位相抵触、或换言之,任何人被这样的柔软细腻簇压爱抚,唯一会做的就是祈祷自己永远也不要失去它。
“没事,卯卯,没事.....”
“姐姐....对不起.....”
“姐姐在这儿,卯卯,不用担心,姐姐在,”可许心卯抽噎得不能再凶了,许思蔓仿佛站在岸边看水里挣扎的求救者,好在她不会束手无措:“....老公在,卯卯,别怕。”
许心卯生逢其时,在她出生后的几年,渠道正规,操作安全性高,而手段科学的消标手术已开始普及,至她十九岁时,这一医疗领域成果斐然,技术水平日新月异,她从手术台下来后,只打了几天消炎针,也就能出院了。
而避孕药物的研究仍然止步不前,介于omega复杂的生理规律,避孕药仍需按期交替服用。那到底是哪一天漏服了?许心卯惴惴不安地往前回忆,与许思蔓确定关系(她自己确定)以来的两三个月,她没觉得哪天晚上有问题。她想不起来当然很合常理,因为有天她喝得彻底,醉得最严重,酒精注销了那晚上所有记忆,变成她脑海里游离失所的碎片。
那天晚上是许思蔓带她去的,杨宛兰固然是最理想的出行伴侣,她的红发和贝雷帽一度成为妇女争相模仿的风潮,可部分场合许思蔓不舍得杨宛兰去,简单来说,许心卯混迹酒场,不仅是这些场所的最佳人选,想必她自己也很乐意奉陪。
而许思蔓也不该顺理成章高估她的上限,她扶着妹妹出来,或说抱着的,抱上车,抱进家门,脱光了,许心卯一点感觉也没有;洗完澡了,许心卯睡得像头白白嫩嫩小香猪,换上睡衣给她蒙在被子里;她鼻翼颤动,嗡里嗡气发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