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一个夜里,柳昭热得口焦,迷迷糊糊下床,许致还在边上轻声打呼噜,他搂他好紧,自己花了一番力气才挣脱身上两条铁臂,这小孩,不嫌热吗?他要去厨房开冰箱拿啤酒,或者取一盘切好的西瓜,担心他闹肚子,小孩不许他两样同吃,柳昭暂行缓兵之计,如今趁他睡着解馋。路过客厅时他察觉异样,打开灯,德尔曼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你怎么进来的?”吓跑柳昭一身瞌睡虫,夏夜冒冷汗。
“你门锁都没换.....我回自己家,不行?”
“你喝酒了?”
德尔曼摇摇晃晃站起,把柳昭逼到墙角,大手已经伸进他绸制睡裤往下摸,弟弟tun部的弧度和触感太美妙,德尔曼发狠揪住,柳昭吃疼。
“....马上出去,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警察?”这简直是德尔曼辈子听到过的最滑稽笑话,“你叫警察抓我?”
他抱起弟弟,让其感受自己有多想念,鼓涨的裤裆里关了头发狂的豺狗,叫嚣着准备在诱人屁股里狂欢。
柳昭伸手关灯,德尔曼不解:“怎么...不叫他来救你,还怕他听见?你别说你没一次被两个人cao过。”
“....去客房.....别在这....”
他和许致常在那张沙发上做爱,就不愿意再让德尔曼把自己压在上面。此刻意识到德尔曼也在审视自己,柳昭强装镇定地收回目光。
德尔曼笑了两声,扛着柳昭走进浴室,柳昭怕掉下去,仓皇扑住哥哥肩膀,镜面的水渍都还没完全消散,小空间里有股雨后水汽蒸腾的气味。
“....你干什么?”
柳昭被他放在缸沿上,看德尔曼扭掉花洒喷头,打开混水阀,不锈钢软管汩汩冒出冷水。
“哥给你洗澡。”
他把嘴里烟头一吐,柳昭畏缩,躲到门边想要逃,德尔曼不着急,慢悠悠从后腰皮带里掏出个漆黑东西。
“过来。”他把枪“哐”地砸在洗脸台的大理石台上。
柳昭强忍恐惧,按住手臂要自己不再发抖,“.....有本事就把我一枪打死。”
“打你?.....我为什么要打你,你这么乖,这么听话.....这么耐cao,”德尔曼摸枪,枪口指向主卧方向。“我只会打别人,不会打你的......小昭,别怕,来哥这儿。”
“...你吃了多少药?脑子抽搐?你以前不碰这些东西!”
柳昭有些绝望地质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两人分手后德尔曼仿佛走上另一条路,越走越陌生,柳昭甚至会想那两年他们的交往是否只是一场不真切的美梦?因为他已经在对方身上找不出一丁点儿自己从前为之着迷的影子。
德尔曼容量可怜的耐心消磨殆尽,他从未掩饰自己的不耐烦,柳昭的手还没按下门把,被抓回去,冰冷枪口伸进他睡裤,往下一压,枪身横抵他tun间幽径,他不敢动了。
“...德尔曼....你好恶心...”
他哥充耳不闻,药效正在他脑子里发作,高峰过了,余震仍然持续颠狂,脑袋涨得眩晕,手在药效下急抖,找不到柳昭的入口,他发火,对着小xue猛地把枪捅进去,“不要——!”弟弟在他手臂里剧烈挣扎,这进入太快,柳昭的小脸霎时间失去血色,枪身在他肠道里模仿Yinjing来回搅动,扯出一点嫩rou,搅漏些颜色猩红的水,依攀着黑色枪管淌落,薰到板机扣儿上,汇聚成摇摇欲坠的小水滴。
“再叫,大声点儿,再叫他就醒了。”德尔曼在弟弟耳边陈述,撕咬其耳廓,柳昭捂住嘴,可身下剧痛难忍,抓着哥哥的膝盖勉强能坐稳,或是靠压住体内的坚硬枪管坐稳———他看到德尔曼下了保险,浴室里温暖宜人,受难者愣是咬嘴撑住了,没发出一点声音。
深埋弟弟身体的枪口四处研磨,寻找让他沉沦的开关。“还恶不恶心?”德尔曼迷醉地舔弟弟后颈,柳昭猫儿似的绻起肩膀,发音不再顺畅:“你....你脑子嗑坏了?”
德尔曼往脆弱肠rou上重重一捅,口径冰冷钢硬,柳昭身体当即发出抗议,它再也承不住这样的凌迟,神经撑开喉咙,德尔曼又一猛顶——柳昭的哭声时断时续响起来——边上忘关龙头的水管,眼下也滴滴答答流淌着,不见得有人心疼。
“疼.....哥......拿出去....太疼了......”他抽噎着恳求,“柜子里有油....或者让我帮你口吧....哥......我帮你口....你就让我用嘴帮你吧.....”
“真他妈紧,”德尔曼骂,药物作用下他的情绪像暴雨里翻滚的骇浪,“被老子玩的几年什么玩意儿没塞进去!装雏儿?”他恼火地抽出枪管,一点不轻柔,媚rou依依不舍地才松口,半自动手枪被肠ye裹得粘稠,从小xue扯出条银线,可枪筒的棱角其实把柳昭身体拉出几道口子,弟弟痛苦哀叫,他没管,捡起地上被他皮鞋踩着的淋浴软管,直接插进弟弟后xue。
“等等,哥,我还......”
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