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没找到丝薇安的身影,今天的太阳暴烈,人影都晃得黑,他走到车子边上,才看清楚等待他的人是德尔曼。
两人没什么好话能说,德尔曼每次找弟弟的目的都简单直接到极致,兄弟俩的交流也不过是他强迫,他反抗,扭打着按弟弟上车,把柳昭压在被阳光晒得滚烫的真皮座椅上,这是张新车,黑皮椅套着光亮照得连纹缝都一清二楚,他似乎能闻到肌肤烫焦的糊味混着车内的香水味。
“还在学校.....”他央求,“至少出去....”
德尔曼车门一关,坐上驾驶座就飙出校门,柳昭不知道车要开到哪里,他蜷缩在后座不敢起身,他怕许致万一路过呢?
车窗外有chao水的声音,德尔曼把他抓过来,按在方向盘上就扒掉衣服,柳昭的胸膛抵着喇叭,被身后的哥哥撞得不停起伏,车子偶尔乱响,但他们已经驶离道路很远了,海岸线边上的风光平和动人,没有人会注意这辆崭新的高档汽车里发生着什么。柳昭紧抱着方向盘,德尔曼粗鲁惯了,他打开跑车的顶篷,边抽烟边欣赏蓝天之下,碧海之上,弟弟的脖颈,脊骨,细腰都单薄纤细,唯独丰腴的tunrou夹着自己的巨根吞吐,他拿鼻尖蹭他的后颈,在柳昭耳后吐烟圈,“你怎么还没到发情期?嗯?”弟弟的耳朵尖儿泛红,他一口咬上去,用舌头舔。
“啊.....别碰那里.....”
柳昭身体中狭窄的缝隙徒然收紧,没错,就是这里,这个敏感点是他拿阿克麦斯的枪筒插他后xue时造就的,还有大腿内侧的嫩rou,只要拿阿克麦斯的皮革手套摩擦那里,不经意挠挠弟弟的小Yinjing,他就能射Jing,“你到底是因为我在cao你兴奋......还是我拿父亲的东西cao你兴奋?”德尔曼曾逼问,当时柳昭没回答,他必然羞耻得想自杀,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睫毛下滚落,那样子太美了,德尔曼看一眼就快活得不行,便又想了更多的手段让弟弟受难。
现在他看着弟弟白皙光滑的后背,心情再度激动起来,他吸完最后一口烟,眼前烟雾缭绕,柳昭尖声惨叫,等他移开烟头,弟弟迷人的后背烙下一个血rou模糊的小圆圈。
“柳昭,你太美了,你知不知道?”
他抓过弟弟脑袋,逼他与自己接吻,他指头上还有烟味,一股脑儿从下颚的软rou往下一路抹,下体用了全力往缝隙里冲撞,他从来不是单纯为了快感这么做的,他对柳昭施虐心的满足欲比任何快感都来得强烈,弟弟哭了他就爽了,弟弟疼得快死了他就能射,但他这么暴戾的心理是谁纵容的?是他弟弟,是柳昭自己,柳昭能承受他的一切,他受虐的时候有多兴奋他哥哥难道看不出来?
“柳昭,我想死你了,你想我没?”
柳昭痛苦地摇头。
“再和我一起住吧,我把你关起来......没人发现,没人知道,我把你手砍了,脚卸了,眼睛也戳瞎....你就留着屁股和这张嘴巴给我干,好不好?”
柳昭害怕了,他害怕不是因为发现自己哥哥对自己的想法有多灰暗,而是他知道德尔曼真的会这么做,“不要....你放开我!”
德尔曼轻易把他抓住,胸膛贴着柳昭的后背,听到柳昭因为自己rou棒的深入而喉咙里冒出来的难耐喘息,他的呼吸和颤抖,他深陷恐惧和情欲的两难中,他从内而外都赤裸地、毫无隐瞒地、全部奉献在自己眼前,“怕什么?我爱死你这下贱身子了,我怎么舍得?”
“.....你怎么能这样对嫂子?”
听到丝薇安的名字,德尔曼把柳昭翻过来,逼他直视自己,“睁眼。”他命令,“我叫你睁眼!”快把他下巴钳碎了。
“看清楚现在cao你的人是谁?我他妈结不结婚一样睡你!”
“....你这个....疯子!”
“你连疯子都爱,你不疯?”
柳昭抬脸迎着日光的,他没办法、也不情愿睁眼,“傻子....傻疯了才爱你!”
他咬住弟弟的嘴唇,弟弟只反抗了半秒,就在熟悉的、甚至温柔的亲吻中缴械投降,这是他最后一回与德尔曼堕落了,他绝望地发誓。
“.....你傻透了。”
“你以为我想娶那个婊子!你以为我不想跟你结婚?”
婚期确定的那段日子两人的关系粉碎到了低谷,恶劣到了巅峰。德尔曼时常要去和亲家的朋友或是亲戚应酬,他注定要成为伊美贵族关系网上的一环,从没想过身可由己。在此之前,他和柳昭在一起的那两年不算坏,也时常在他无聊透顶的人生里熠熠发光,或许是部队生活使他懂得自己比自己以为的更依赖柳昭,他们选了离他学校不远的房子,整天把弟弟捆在床上,他们也学会相处、学会欢笑、学会要在性交时温柔以待,十多年互相折磨留下的恨意在一两年里就消融殆尽。他与弟弟在做完爱后一起抽烟,抽同一根烟,烟雾从自己的鼻腔飘进柳昭的嘴唇,然后就着烟味接吻。那段日子就像是猛地扎进水池里,两个男人忘却一切当个瞎子,做个聋人活着,现在想想连德尔曼自己也觉得那段时间的自己有多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