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可以用嘴
巴品尝到的味道激起从没有过得疯狂,不停的一边哼哼,一边用力的吸吮,不停
的大幅度晃动脑袋,让被芬奴口交的老树精不停的发出充满快感的沙哑吼叫声。
强大的吸吮力量很快的将老蛆虫的净化榨取出来,令站立不稳的老不死爬在
芬奴背上蠕动喘息了好一会才颤巍巍的离开了她的嘴巴,满身大汗的坐倒在地,
继续大口的喘息。
陷入极度自虐状态的芬奴,将老蛆虫射在嘴巴里的分泌液吞进腹中,大声的
喘息几口气后,用充满魅惑和陶醉的语气挑衅着其他老头,:「母狗…要…精液
…咿呀呀…吃掉…全部的……操嘴巴…要…鸡巴…操…哎呀…腚眼子…好…骚逼
…操…哎呀…呀…操啊…母狗…要…鸡巴…呀呀呀…」
虽然芬奴喊的语无伦次,但这些老头子们还是听懂了。
于是,坐在地上喘息的老头,将玩弄芬奴乳房的老家伙换掉,将芬奴充血肿
大的犹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含入嘴巴,不停地吸吮起来,两只手用力的挤压着芬
奴的乳房,就像要把芬奴的乳房挤压成条状,好全部塞进嘴巴里一般。
吃饱奶水的老头来到芬奴面前站定,一手紧握自己那半软不硬的老鸡巴,一
手扣住芬奴的后脑,腰部顺势一挺,将整根鸡巴瞬间插入芬奴的喉咙里,随着老
头子的抽插,芬奴的嘴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大量的粘液和口水顺着芬奴嘴角和
舌头滑落到地面上。
芬奴在众人的奸淫凌辱和自虐心里的冲击下,与抽插自己嘴巴的老头同时达
到高潮。
这一幕令其他老头也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都跃跃欲试。
在一番口交后,所有的老头子都在芬奴的嘴巴里射出精华,无法再战。
但是又不甘心放过眼前的极品尤物,在一番商量下,各自拿起工具,准备再
次向芬奴发起攻击,势必要芬奴在他们的挞伐下彻底屈服。
芬奴感到自己的肛门被塞入了一颗又一颗婴孩拳头大小的金属圆球,在塞入
整整七颗之后,肛门又传来被逐渐撑开,扩大的感觉。
根据经验,芬奴知道他们正在用充气肛塞扩张着自己的肛门,而且根据肛门
的撕裂感来判断,自己的肛门一定被他们扩张到了极限,肛门的褶皱已经被展平
,变成圆滑的一圈。
就在芬奴庆幸他们没有吧自己的肛门撑裂的时候,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肚子里
传遍全身,冰冷的感觉令芬奴忍不住高声哀嚎起来,而且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挣扎
颤抖起来。
这种冷到将血液都冻住的冰冷感觉却又让自己觉得整个肠道内脏都被火烧一
般的感觉,令自己在两个极其矛盾的感觉中倍受折磨。
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难以忍受的剧烈痛苦让肠道竭尽全力想要将
异物排出体外,肛门剧烈的快速收缩,肠道也将蠕动的能力增加到最强,但始终
无法排泄。
随着进入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体的痉挛也越来越强烈,令悬挂芬奴的铁链不
断发出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
看到芬奴因痛苦而痉挛的身体,老头子们发出充满残忍意味的亢奋大笑声。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的老蛆虫大喊道:「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这骚货绝对
受不了我的冰冻辣椒混合液,怎么样怎么样?我敢打包票,这贱货绝对撑不到十
分钟就会昏过去…谁敢跟老子打赌?」
「不好说…依我看…这贱货未必撑不过十分钟。我跟你堵了,十万!干不干?」
「我看还是算了,你们两个别太过分。不管怎么说这贱货也从庄园租来的,
可别真弄坏了。」
其中一个老头不无忌惮的劝解道。
「怕毛啊…以前又不是没试过,最多就是昏过去的时间长点而已,你以为你
这老吊还能操这母狗几回?」
另一老头子面带嘲讽的揶揄道。
「哎哎…依我说,你们还是手下留情点比较好,难得遇上这么好的尤物,我
还想多玩几回呢。」
一个老光头帮腔道。
「我可是关注了这贱货好几年了,对她的耐受力多少也有个谱,安心啦…哎
哎…留点给我,我也要试试给她灌肠是个什么滋味。」
跟人打赌的竹竿老头快速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抢过络腮胡子手里的灌肠器,
从一个满是水滴的金属桶里抽了满满一注射器的溶液,对准芬奴肛塞上的注射口
,插了进去,并且推动注射器的活塞。
「你完了就是我,下一个轮到我了,我跟你们两个赌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