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这
种矛盾的心情让自己又期待又害怕。
芬奴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到阴部的蛞蝓离开了自己的下体,取而代之的是
一条软趴趴的蛆虫,不停地在自己的阴户上曾来蹭去。
其余的老蛆们就趴在自己的身体上,用他们那枯树皮般的手掌探索着自己的
身体,一张张掉光牙齿只能吸允流制食品的嘴巴一下又一下的印在自己雪白丰满
性感的身体上。
他们呼出的气体充满糜烂腐败地气味,就像他们的身体般透露出死亡和腐败。
可是,就这么一群令自己从心里到精神都恶心透了的蛆虫,令自己敬而远之
,永远不想看到的一群老伙,却让自己
的肉体兴奋起来。
虽然他们的玩弄技巧相当拙劣,毫无享受可言;虽然他们的嘴巴和仅余在嘴
里的残破牙齿咬的自己很疼;虽然他们的手掌就像砂纸在打磨光滑的镜面,在自
己雪白的性感美体上留下无数划痕;虽然他们兴奋无比,但是鸡巴却并不怎么争
气,还是半软不硬的在双腿间晃悠;虽然他们……虽然…虽然自己无法找到任何
一点让自己兴奋起来的理由,虽然越想越令自己心情沮丧,低落,可是身体的反
应却和自己的意识相反,不停的扭动腰肢,将疼痛难忍的腰部挺起,嘴里的呻吟
充满诱惑和焦急,不管是他们的啃咬和吸允让自己多么抗拒,也不管他们下手击
打自己身体时有多么不知轻重,更不要提他们扭抓自己身体部位时错的多么离谱
,不是弄到自己的痒痒肉,就是用错误的手法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让自己呼痛
不止。
虽然注入肚子里的大量灌肠液将肚子涨到极限,强烈的便便意无法宣泄,而
产生了强烈痛苦。
肛门剧烈痉挛着,想要将插入肠道深处的粗长的肛塞拍出体外,但过于粗大
的肛塞被卡在肛门处,不停地扩张着自己已经能够拳交的屁眼,强烈的扩张撕裂
感让芬奴觉得自己的肛门正在被烙铁灼烧。
肚子里的灌肠液在自己扭动身体腰肢时就像奔腾的江河一般,在肚子里横冲
直撞,不把自己的内脏全部冲刷成一摊烂泥绝不停止。
肚子的皮肤也被撑开到最大限度,令自己想起快要分娩时,好像透明一般的
皮肤,可以看见皮肤下的每一根血管。
这些老不死的却对着自己鼓起的肚子不时用力的拍打,按压,或者砸上两拳
,他们对肚子的每次攻击都令芬奴反起白眼,嘴巴也张开到极限,即使喉咙和嘴
巴没有被塞住,芬奴也无法发出声音。
即便被他们弄得如此痛苦不堪,但芬奴的下体却传来空虚感,焦急的希望有
一根鸡巴赶快插入自己的阴道,解决一下骚逼里越来越强烈的空虚瘙痒感。
芬奴妖冶性感的扭动,充满期盼和魅惑的呻吟终于起了作用,为她换来了鸡
巴的插入。
虽然插入阴道的鸡巴不够坚挺,温度也不尽人意,尤其是尺寸也令人惋惜,
但好歹是从满是淫水的阴户外面挤到阴道里来了。
随着鸡巴的缓缓插入,芬奴的呻吟声充满幸福和满足,腰部也随着蛆虫在阴
道里蠕动的速度缓慢起伏着。
自己的表现想必令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挽回了自尊,找回了自信,开始用力
的勐烈的在自己体内冲刺起来,每一次都全力以赴的冲击,令两人完全结合在一
起,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可奸淫自己的人不管有多么努力,毕竟是上了岁数,体力精力难以像小伙子
那般,保持长时间的冲刺。
虽然累的气喘如牛,满身大汗,但还是无法满足自己的肉欲。
虽然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艰难的进入自己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的射出生命中最
后的一点精华,然后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大口喘息好一会才能离开自己的身体,然
后就会自觉的滚到一旁休息,为自己的同伴加油打气。
每当他们的同伴离开自己的身体,他们都盯着自己的下体,指着自己流出浑
浊粘稠白浆的阴部发出大声的嘲笑和咒骂。
他们的话语里充满鄙夷和不屑,说出的词语更是肮脏不堪,令芬奴觉得无比
羞耻和悲哀。
自己明明非常讨厌,甚至是厌恶他们,不管是体力还是体味甚或是性爱技巧
,都令自己厌恶。
他们的身体就像看到那些化粪池和阴沟里的蛆虫一般令自己恶心。
可是自己却被这些令人作呕的蛆虫挑起欲火,而且做出种种不知廉耻的动作
,发出自己最自信的充满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