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大,没捏疼桑絮,反倒让她捏着细香的指尖不自觉用力,三只香就那样齐齐地从根处断了。
“你干什么。”桑絮知道是他,急忙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但他勒得紧,她连转个身都不行。
除了他,这儿没别人会这么肆意妄为。而且这儿也人太多了,她还没来得及彻底脱下周长柏续弦的皮,傅遇安这样想,桑絮是真的慌。
“怕什么。”傅遇安对着她的耳朵说话,热气和嘴唇一齐包裹了她温软的耳rou。
“傅遇安,别闹。”桑絮的语气不由得严肃。
“怕被周长柏看见?”傅遇安咬住她的耳垂,“他正被那些人拉着聊钱,聊得天花乱坠,可没空管你。不过,我现在有空,你管我,好不好?”
他说话时,半分不耽误用舌尖和牙齿舔舐逗弄她。
桑絮还别在指尖的细香被丢到地上,她抬手去捂耳朵,沾着檀木香灰的指尖蹭到了她脸上,他唇边。
傅遇安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她脖子上亲。
“傅遇安,你又发什么神经?!”
“傅总?”秘书的喊声恰时从主厅外传来。
桑絮闻声,急得连着用手拍傅遇安揽在她腰上的手臂。
“啧。”傅遇安拧了眉。
“快点松开!”桑絮咬牙切齿。
傅遇安更不开心了,他恬不知耻地开了口:“去楼上书房等我?”
“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快点松开我。”桑絮赶紧答应。
别说去书房了,这个时候,傅遇安就是让她喊他爸爸都行。
傅遇安这才松开手,桑絮立即从他怀里逃了出来,还逃得远远的。
秘书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站在棺木前的桑絮正一手摁着打火机,一手点香,傅遇安站在离她两米开外的地方看着。
“哦,周夫人也在啊,那正好,我就是来通知一声。傅总,周夫人,咱马上开饭了,丁常委家里的刘嫂做的简餐,别嫌弃。”
“好的,谢谢。”桑絮把香插入香炉,转身与秘书道谢。
秘书对她笑笑,又看向傅遇安,想再跟他说点什么,细瞧才看见他脸色沉静得很。
秘书看了眼他视线所至的棺木,也觉得正常,这才踟蹰着走了出去。
桑絮聪明地也跟着走了。
整个主厅,此时就剩下傅遇安一人还站在原地。
他抬手用拇指擦掉沾在他唇角的香灰,按食指上抿了抿,低声骂了句,“真他妈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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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眼力劲的秘书谁请的!
看把我们小狗崽子气得!掀桌!
44
隔出主厅做了灵堂,丁家一楼剩下的空间就不算大了。除了家里餐厅摆了一桌正席款待极重要的客人外,灵棚里的其他人都被秘书带去了小区附近的酒楼。
桑絮从灵堂出来,特意绕过餐厅,看见了坐在上席的政府厅领导,以及他身边的周长柏。
周长柏正偏头与领导私语,微微侧过的身体给桑絮留出了绝佳的逃脱机会。
最后确认一眼丁嘉宝正在厨房里帮着刘嫂,桑絮便目不斜视地朝门廊走去,她步伐不紧不慢,故意等出四周再无人停留的时间,她转身消无声息地上了楼。
桑絮只来过这里一次,就是她主动与丁学训商谈嫁入周家时,丁学训把她叫进了他的书房。
今天,是第二次。
桑絮捏紧了门柄,小心翼翼地往下摁压,生怕发出丁点响动。
关好门,桑絮缓缓在心底舒了口气。她从没做过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但和傅遇安一起,一切都变得有可能。
荒唐,刺激,紧张得手心都冒汗,却不排斥,甚至有难以启齿的快乐。
桑絮环视空旷的书房,发起邀请的傅遇安还没有来。
他可比她有办法。
桑絮一点都不担心,只轻手轻脚四处走走看。
两柜子书满满当当,桑絮不知道丁学训都看过没有,但架势派头的确十足。她伸手拉玻璃柜门,这才发现全都上了锁。
桑絮走到书桌前坐下。
整个房间就这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上次她来,也不过是站在桌前。
书桌上摆着一张照片,是年轻时的丁怡。她站在一片绿地上,身上玫红色小洋装不落俗套,细致勾勒出起伏曲线,晴朗日光下,她的卷发红唇尤为亮眼,搭配她妩媚的眼和烂漫笑容,的确美的不可方物。
但她带给桑絮的一切回忆,都是不美好的。
桑絮抬手向下扣盖相框,指尖捏住的地方有不平凸起,她刚要打开看,书房阳台传来轻微动向。
她站起身,又立在原处,看着阳台的纱帘被风拂动,露出来人黑色的裤角和皮鞋,又落下,遮住的人影若隐若现。
桑絮不出声,静静地等着。
直到傅遇安先掀开帘子,从半开的玻璃门中侧身进来。
他站在门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