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祝真表现出罕见的热情。
毛茸茸的兔女郎服装裹在娇小玲珑的身子上,背上的拉链半解,她坐在江天策身上,两团不大却浑圆的ru球半遮半露,随着男人腰tun的大力耸动而剧烈摇晃,荡出诱人的波浪。
蜜糖色的长发微微散乱,她的头上戴着雪白的兔耳朵发箍,眼神迷离,可爱的脸蛋上渗出细汗,被绒毛遮挡着的腿心不停吞吐着一根狰狞可怕的深红色性器,丰沛的yInye将单薄的布料打shi,随着他撤出又插入的动作,一道粉粉嫩嫩的rou缝隐约可见。
阿阿策呜呜呜要被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好舒服在他持续不断的洗脑和调教下,她渐渐学会克服羞耻心,按着他的喜好说一些sao话助兴,今天晚上叫得尤其露骨,令男人性欲勃发。
江天策闷哼一声,一把撕烂她腿上的丝袜,搂着纤细的腰肢压在身下,勾着那条完好的腿架在肩膀,一边气势汹汹地咬她的rurou,一边大开大阖地用力Cao进去,捣得花ye四溅,哭声不绝。
sao货他哑着嗓子夸奖她,真真今天怎么这么乖,嗯?再sao一点儿,我很喜欢。
祝真红着脸Cao控xue里的软rou吸他绞他,又主动捧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将柔软的唇瓣送上去,仰慕又绝望地舔他的眉心、他的眼睛、他英挺的鼻梁,最后蹭着薄唇,呢喃着他想听的话:好爱阿策想做阿策的鸡巴套子,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你身上想让你把Jingye灌满我的子宫,再用塞子堵住,含着你的东西睡觉
江天策倒抽一口冷气,受不住她这副sao媚入骨的浪劲儿,揉着软乎乎的兔耳朵,捏着稍一用力便可折断的颈项,毫不惜力地重重钉进去,抵着女孩子娇嫩的宫口,腰身颇富技巧地打着圈碾磨,在她可怜无助的尖叫声里,赤红着眼睛恶狠狠干了上百个回合,将浓稠的Jing水尽数射入最深处。
疲软的性器渐渐退出她的Yin道,祝真乖顺地夹紧了小xue,不让一滴Jingye漏出去,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主动下滑,跪在他腿间,像品尝绝世美味似的,贪恋地舔吸散发着腥膻气味的Yinjing。
富有阳刚美感的雄性身躯呈大字状摊开,赤裸的胸膛还残存着情热的汗水,江天策舒服地半阖眼眸,享受着周到的清理服务,对她今晚的恭顺态度非常满意。
等她将混着yIn水、Jingye和汗水的浊ye吃进肚子里,生殖器又一次变硬,直统统地顶在她喉咙深处。
祝真做这种取悦他的事情已经驾轻就熟,忍着喉管的不适,乖巧地做了好几次深喉。
江天策将她拉起,背对着自己抱坐在怀里,扶着性器滑入她腿心。
他低头看着圆硕的gui头捅开入口,陷进刚刚射进去的温热Jingye里,黏黏糊糊地Cao干几下,粉嫩的xue立时爆了浆,Jing水不受控制地自交合的边缘往下淌,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冷漠的眉眼变得柔和了些,他揉捏着富有弹性的软白胸脯,将祝真剥光,听见她带着哭音说了句:阿策,都流出来了怎么办
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模样。
他亲亲她红通通的耳朵,抱着她往胯下按,低笑道:没事,今晚一定把你填满。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相拥着睡去。
双层窗帘拉得很严实,挡住了所有的阳光,江天策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
身边空无一人,祝真不告而别。
他买给她的衣物、珠宝首饰和高端化妆品,她一件都没有带。
江天策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异常,勃然大怒,立刻调动手中的关系网追查她的下落。
江家手眼通天,第二天上午便定位到了她的准确位置。
祝真没敢回家,却也没逃太远,江天策在附近城市的火车站顺利拦住了她。
真真,你要去哪儿?他压着怒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抬手抚向她发白的脸,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祝真像只惊惶的兔子,嘴唇嗫嚅两下,竟然扭头往外跑。
还没跑两步,便被男人捉住衣领,半拉半抱地拽进卫生间。
闲杂人等被江天策带来的人驱逐出去,他将她压在隔间的墙壁上,扯开皮带,撩起纯白色的裙摆,大手拨开内裤边缘,毫无前戏地狠狠捅进蜜xue。
祝真吃痛,脸颊贴在冰冷的瓷砖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落,头一次生出拒绝的念头,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搡他紧实的小腹:不不要在这里!不要欺负我!唔
江天策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在娇嫩的脸上咬出一枚枚牙印,力道大到险些破皮。
粗长的性器在shi热的xue里进进出出,明明只隔了一个晚上没有干她,那里竟然如处子般紧致,江天策如同穷凶极恶的瘾君子,面容微微扭曲,抬手往她挺翘的雪tun上重重扇了几个巴掌,把tunrou打得发红发肿,咬牙切齿地问:回答我,为什么要逃走?
他又想起在沙盒游戏里,无数次被她冷淡对待的不愉快回忆,想起她那个时候和封绍的你侬我侬,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