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策开始在shi热紧致的甬道里抽插。
更多的血涌出来,将清新的空气污染得肮脏又黏腻,女孩子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饱满丰软的tun高高翘起,以屈辱的姿势承受他可怕的侵犯。
血淋淋的性器整根撤出,又全部顶进,每一次重重的捣弄,都会激起她一声哀哀的哭叫,男人却毫不怜惜,大掌掰着揉着柔软的tunrou,用力往中间推挤,好让她夹得更紧,增加Cao干嫩xue的快感。
他捧着她不停弹跳的nai子,狎昵地捏了几把,拎着残缺的右腿将娇小的身子整个儿翻转过来,性器在xue里翻转一百八十度,带来强烈的摩擦和刺激。
义肢在剧烈的动作中松脱,祝真尖叫一声,又是恐惧又是自卑,仓皇地伸手遮挡断肢,却被男人折成个锐角,压着双腿,气势汹汹地干进来。
不不要阿策,我好疼呜呜呜,求你停下她大哭着求饶,泪水糊了满脸,惊惶得如同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幼兔。
真真,你乖一点,快好了。江天策没什么诚意地哄她,俯身含住晃得他眼热的nai子,牙齿叼着ru晕往后拉扯,把浑圆的一团扯成yIn靡的圆锥形,在她的哭声里骤然松口,看泛着红印的rurou弹回去,冷俊的脸上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他将她的贞Cao、她的自尊、她的爱情踩在脚下践踏,而她不止不能拒绝,还要乖乖地主动抱着膝窝,敞着不停流水的粉嫩小xue,求他把鸡巴插进来,给自己解一解痒。
祝真被江天策翻来覆去地干,两个人从露台中间酣战到角落,无力挥舞的手臂不慎打翻花盆,浅粉色绣球花开得正好,遭受无妄之灾,纯洁的花瓣零零落落撒了一地。
他将她抱起,抵在透明的玻璃墙上,冰冷的材质激得祝真打了个哆嗦,底下吸得更紧。
她隐约听到底下的庭院里传来人声,意识到只要有人抬一抬头,便能看见她赤身裸体被他Cao干的yIn态,吓得主动搂紧了他的脖子,把脸死死埋在他胸膛,浑身都在抗拒:阿策,我们、我们快到里面去!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
可江天策觉得,这样才够刺激。
没事,他们看不清你的脸。他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重重吻她冰凉的唇瓣,呼吸急促,身体亢奋,粗长的性器以可怕的速度捣弄红肿的xue,插得她汁水四溅,甜腥的ye体在光滑的玻璃上画出一朵朵不规则的花。
祝真怕得呜呜直哭,抱浮木一样紧紧抱住他,腿心毫无保留地大敞,被迫承受这场可怕又靡烂的刑罚。
就在江天策Jing关松动之时,相熟的发小忽然推开露台的门,大步走了进来,笑道:江哥,找了你一大圈,原来你躲在这里,兄弟们都等着你打牌呢
他的话音突然顿住,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yIn乱景象。
说yIn乱有些夸张,在花丛里玩惯了的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更不用说,江天策刚一听见他的声音,便反应极快地调整位置,将女孩子的大半个娇躯挡住。
可压抑的哭音、攀在男人肩膀上发抖的小手、死死夹着他劲腰的白腿,包括那截残缺的断肢,在月色和灯光的照射下,在男人近乎完好的衣着衬托下,无端生出许多撩人的媚惑,令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祝真怕得要命,花xue也紧得要命,咬得江天策根本收不住力道,明知不应该,还是掐紧了她的腰肢,当着发小的面用力往深处Cao了十几下,抵着生嫩的宫口,尽数交待给她。
浓稠的Jingye撑得祝真小腹酸软,两条腿也脱了力,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性器借着惯性在shi滑的xue里搅弄片刻,方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江天策托稳女孩子轻盈的身子,哑着嗓子回应发小刚才的话:知道了,马上过去。
等那人离开,祝真才从惊吓中回神,又委屈又害怕,从江天策怀抱中挣脱,戴好义肢,捡起衣裙胡乱穿在身上,缩在秋千里不住掉眼泪。
江天策走过去,从后面拥住她,女孩子恼羞成怒,用力推搡他,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强硬的钳制。
你你别碰我她哭得肝肠寸断,像是天塌了一样。
江天策紧抱着娇软的身子,餍足地闻着她身上那属于自己的Jingye气味,放柔了声音,低声道歉:真真,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失控。不过,这也不全是我的错,谁让你跟我提分手呢?如果你不说分手,我也不至于气急攻心,这样欺负你。
真真,我太喜欢你了,我不能失去你,我的心意,你现在明白了吗?他说着动人的情话,捧着她挂满泪水的脸,温柔缱绻地吻她。
女孩子直觉哪里不太对劲,干净纯澈的杏眼里浮现出一抹困惑,很快被他揉弄胸ru的调情动作扰乱,再度堕入欲海漩涡。
他压着她在秋千上又做了一回,这一次的交媾温柔了很多,秋千架摇摇晃晃,白色的裙子浸满鲜血和Jingye,shi淋淋地垂在半空中。
他们直到凌晨两点才离开酒庄。
灰姑娘没有水晶鞋,却留下殷红鲜艳的处子血。
她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