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双脚乱蹬,火烤过的嗓子是干涸的河道,她呜咽呻yin:“要说什么啊……”
陈山野狠捏了一下Yin蒂:“小没良心的,你每天晚上睡觉之前要跟我说什么?”
“啊啊,那个啊……”阮玫伸臂讨抱,吸着鼻子说:“我好想你啊……”
陈山野这才松了眉头,眼睛里泛起柔和的海浪,他俯身让她搂住脖子,也恢复了深深浅浅的抽送。
“我也好想你。”
Night.90(3700+)
“自己把腿掰开。”陈山野拍拍阮玫的大腿。
被灌了一肚子浓Jing的阮玫眼神迷蒙,半躺在桌上扭着软塌塌的腰,靴底踏上桌沿,合拢的双腿缓缓打开。
陈山野拿着纸巾把从她水xue里淌出的浊ye接住,垃圾桶里丢了好几团都还没能擦干净,被cao干得软烂的rouxue嫣红,如攀满墙的三角梅,中间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白浊。
“还有没有啊?”阮玫有气无力地问,怎么擦了好久都还没完事。
“太多了,你再挤挤。”陈山野笑出声,直接上手在她的肚皮上按了按,咕唧又吐了一小口出来,羞得阮玫伸手挠他。
陈山野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沈青说他今晚不回家了。
沈青一听阮玫来了,兴奋地让儿子明晚一定要带她回家吃饭。
陈山野看了眼正扣着大衣扣子、小腿止不住打颤的阮玫,笑着答应了母亲。
陈山野简单收拾了一下店铺,把自己的羽绒服递给阮玫:“穿上这个,外头冷。”
男人的羽绒服又大又宽,披在身上像张气球做成的大斗篷,长度几乎和她的长外套一样,把她挡得严严实实的。
“那你呢?”她是暖和了,但陈山野身上只穿了件薄单衣。
“Cao心我呢?穿好了,把拉链拉起来。”陈山野蹲下身,哐啷一声把卷帘门拉起。
两人都还没吃晚饭,阮玫里头穿成这样陈山野也不敢让她在外头呆太久,山里入了夜,寒风便刺得骨头深处都发疼。
“晚上吃串串好不好?我让人送来酒店房间。”陈山野一手牵着她,一手拿着手机摁出一张名片,从朋友圈里找了菜单递给阮玫。
他的羽绒服太大,阮玫的手从袖筒里钻出来就像只探出洞的小白老鼠,陈山野轻轻摩挲着她的拇指指节,胸腔被点燃了一盏灯,将心脏的每一个角落照亮烘暖。
每天都要走许多遍的街道似乎有了些许不同,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同。
仿佛,那总觉得蒙了尘照不清前路的旧路灯,今晚被擦干净了灯罩上的灰,昏黄将两人连在一起的影子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映得清晰明朗。
阮玫订的房间还是上次那个房型,虽然楼层和位置不同,不过窗口还是能瞧见河对面的铁道,绿皮火车经过时会晃落一串星光在河面。
她的下身一塌糊涂,便戴了浴帽去冲个澡,从浴室出来时陈山野已经在房间门口取外卖,小县城酒店管得不严,上次在这住时,门缝还被塞过小卡片,清纯学生妹和性感人妻,之类的。
房间暖气足,阮玫随意套了件宽松T恤,陈山野更是脱了上衣光着膀子,两人在窗旁的藤椅上吃着烤串,似乎回到了几个月前整天腻歪在一起也不厌烦的日子。
“你前几天说nainai房子已经快盖好了?怎么那么快啊?”阮玫咬着最后一串肥瘦相间的牛rou串,话语带着孜然和rou香。
“正好赶上好天气了,这个秋天没什么雨水,资金到位了就建得快了。”
“哇,那下次我来的时候,就能去看nainai的新家了耶。”
“嗯,nainai说其中一个房间留给我们,什么时候去都有地儿住。”
阮玫把竹签丢空饭盒里,喝了口王老吉:“我刚看见晓峰,真觉得有点像钟芒,眼睛小小的,身高差不多,紧张起来时说话还结巴。”
陈山野起身收拾垃圾:“是吧?我亲戚介绍他来应聘的时候我也有些意外,听他说了家里的事更觉得好巧。”
蔡晓峰今年十九,在县城里土生土长,父母早年逝世,剩爷爷拉拔两兄妹长大,去年老人家也病逝了,家里就剩他和妹妹,他没读大学,高中毕业后就去了陈山野和钟芒都干过的那家汽修厂打散工。
汽修厂位置比较偏,不在县城城区里,而蔡晓云明年要高考了蔡晓峰便想换一份离家近一些的工作,好照顾妹妹的生活饮食,汽修厂的亲戚便让他来陈山野这里试试看。
也是个不容易的孩子,陈山野希望这一次能来得及。
陈山野洗完澡后两人自然又做了一次。
年底是电商最后冲刺,再过一段时间快递要停了,阮玫只能呆两个晚上,所以小情侣恨不得这两天全在床上度过。
陈山野拍拍眼前大白馒头似的routun:“屁股翘高一点让我看看,什么时候去搞的?”
“啊?”阮玫趴在陈山野身上手正握着rou棒专心舔着,被男人这么一问,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腰还是往下凹了一些,屁股摇摇晃晃往陈山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