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以踮脚抬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回以炙热黏稠的吻。
一遍一遍地吻至双方快无法呼吸,退出时晶莹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断裂,双唇又很快黏着在一起。
“呵……山野哥哥?我男朋友这么受欢迎啊?”阮玫打趣着,贝齿在上次被她咬破的嘴唇处轻啃。
“就一小黄毛丫头,你担心啥呢?我第一天就说过我有女朋友了。”陈山野半蹲下把人托抱起,可这一抱,才发现了异常。
阮玫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外力惊呼了一声,在屁股上的那颗小东西倏地往身体里头钻:“嗯啊——不行,你快放我下来。”
刚搂住阮玫的时候,陈山野已经觉得她穿得太少了,大衣里头空荡荡的,山里的温度不比广州,街上的姑娘都裹成粽子,就她还露着大腿。
他撩起毛呢衣摆,焦糖棕的挺括面料被随意推起,宽大的手掌往她tun部一探,眸色立马浓得推不开。
“你啊……”陈山野小腹窜着火,但又气得牙根都痒了。
哪是穿得少?是根本没穿!
阮玫在他怀里扭着腰,软糯的尾音像被挠拨着脖子的猫崽:“唔,胆儿肥对吧……”
陈山野抱着她走到电脑桌旁,想把她放桌子上,阮玫及时喊住:“啊不行,我不太能坐,你放我到地上。”
陈山野刚摸了那一手,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坐到椅子上,把袖子撸至手肘处,露出的小臂粗壮强硬。
手指在桌面重重敲了敲,陈山野的声音都烧烫了:“你自己脱。”
阮玫白了他一眼,可黑眸里尽是迷离缠绕的情欲,手指在纽扣上如小白蝶在花朵上停留,她解开缎带和包装纸,露出Jing心准备的礼物。
毛呢大衣被抛在桌上,黑蕾丝似大丽花在她身上绽放,两团高高托起的圆润nai白在呼吸之间微晃,胸衣和底裤之间是两段皱褶蕾丝连接着,纤薄小片的黑蕾丝面料堪堪遮住白腴的Yin阜。
“转过去我看看。”陈山野又敲了敲桌子。
为了搭配黑靴子,阮玫没挑陈山野想要的那颗白色兔尾巴,选了颗黑色的。
她转过身微微弓腰,丁字裤的细带子已经陷进了tun缝中,两瓣tunrou中央颤巍巍地含着颗黑色毛球,才走这么短短一段路,后庭已经像被烛火炙烤过,每走一步,花xue也会受到刺激一开一合,shi嫩xuerou收缩着,挤出一滴两滴的粘稠汁ye。
陈山野刚才手碰过冷水,他双掌互搓了几个来回,直到搓暖了一些,才长臂一挥,啪一声拍到软tun上:“这次又玩什么新花招?”
阮玫背脊一颤,摇着小屁股往后退了一步,嗯呜了一声,腰也软塌了下去:“哥哥……是圣诞礼物啊……”
手指微凉,从滑腻的大腿rou往上刮,来到那岌岌可危的细带子处,勾起拉扯了一下,松开,黑带弹回去shi润泥泞的花缝处,发出微不足道的抗议声。
陈山野看着那嫩红淌汁的贝rou,黑眸快要滴出黑墨,指腹往rouxue里走进了些许,勾拉出些许黏腻yInye,他揪着那颗黑毛球扭了一圈,yIn水将黑软毛黏成一撮一撮。
“唔啊!不要转!里面好烫啊……”阮玫膝盖一软,差点往前扑倒。
陈山野捞住她的大腿,俯下身子在阮玫微凹的腰窝上舔过:“等会给你更烫的东西。”
*
晚饭时间的老街热闹不已,仅隔着一道卷帘门的街道上总有行人车辆经过,每一次有路人在门口说着话经过时,阮玫都会吓得绞紧了在rouxue里驰骋的rou棒。
而这时陈山野就会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把硕大挺进到最里头,把花壶里的琼浆玉ye狠狠撞出来。
双手捧着两颗从胸衣里跳出来的白ru揉捏着,熨上自己的烙印,他声音沙哑:“这里又没人能看到你,怕什么?刚才穿成那样走在路上就不怕了?啊?那段路可是斜坡,如果有人在你身后往下蹲,就要被人看到你的屁股蛋了……”
惊喜兴奋之后在心头涌起的是无尽后怕,他们这儿的治安没大城市那么好,没有无处不在的天眼,如果有混混存坏心要掳走她,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
店铺里开着暖气,阮玫手撑在吱呀作响的电脑桌上,被陈山野一下下深顶得口干舌燥,身体里的水分涌到了眼眶里化成欢愉的泪水,也涌到了下体源源不绝地流出。
丰沛的yInye顺着大腿洇落到靴子口,些许飞溅到陈山野的牛仔裤和地砖上,或许还有几滴坠在电脑主机上。
分开两地的这段时间里两人只能玩玩文爱语爱,对着手机镜头自渎给对方看,连噢噢都不好使了,尽管可以解决燃眉之急,体内深处却愈发空虚。
如今坚硬胀大的Yinjing把rouxue填得满满当当,手指和小玩具都没办法抵达的花径深处被捣得松软舒畅,gui棱前进时蹭开了每一条皱褶,后退时刮过rou壁上不同的敏感区。
她只要微微一颤,陈山野便会调整角度,猛烈炮火攻击那一处。
已经泄了两次身的她就像活生生被木栓钉在墙上的蝴蝶标本,连扇动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