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危险吗?”
“艹,倒霉,遇到男婊了。”王含乐低咒。
他们最壮的肌rou男阿京,就像棉花糖被人拽住两块大胸,发出女人一样的尖叫,下一刻就呈rou山倒向后面,让身后人像多米诺骨牌纷纷跌出门框。
门在他们面前摔上,却被挡回来。
“你要跟我们所有人为敌?”头领说这话时,视线打量王含乐的石膏腿,暗示,动起手来,吃亏的是谁。
王含乐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整理声和起身动静。
“你确实坏了规矩,该从这儿出去。”男孩从她身边擦过。
电话
电话
躺在床上,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倒不是因为那帮熊孩子给她下达所谓的驱逐令,天亮前必须离开。
一边揩眼角一边噼里啪啦打字,也不管遣词造句,心里想什么一股脑儿发过去。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来了。
有人诈尸的一排字亮起:你现在的地址是哪里?
要知道,只要没她在床上搞事,对面那人绝不会超过十二点不睡觉。
他年轻时是会熬夜搓黑火药,但这不而立之年瞌睡反弹了么。
现在是凌晨两点。更多泼泼小说Q群6`35,48/0久40
“你床上有人?不然为什么没睡你的美容觉?”
“没人,你在哪里?”
她顿时又哭又笑,“不用你赶过来,我就觉得难受,想跟你说说话。”
那边等了会儿,发信息过来:“你说对了一点,东方人在当时是会受到歧视,因为长得瘦小,弱rou强食的环境下会吃亏,但我还好。”
“为什么你还好?”
“我会躲避。”
而不是像那个叫Joe的男孩,明明成了靶子,还要破罐子破摔,做更加出格的事惹人注目。
因为跟她对话的这个人,本性是情感内流的平和之人。
也不知她什么运气,能在那么多摇头摆尾搔首弄姿的大流下面,捉住伪装成石头的他。
“为什么之前不回信息?”
他却回答:“我已经问了两遍,你也没有回答,现在是第三遍——你在哪里?”
芯片不是有她的定位信息吗?她嘀咕。
恐怕不是让她回答地址那么简单。
忖度间,她没说话,又有信息发过来,开始变得频繁,好像那边忍了很久,终于控制不住:“约定好的,你去任何地方,都要跟我说,你记得吗?”
“为什么要故意失信?你的承诺没有价值?”
“你在报复我吗?报复我离开你去支边,也是三个月。”
她给一番灵魂拷问打得措手不及,点开手机日历,确认了时间,真走了三个月啊......原来已经坚持了三个月没联系他,刚好去年车祸之前,他也走了三个月,没有联系过她。
果断地视频通话发过去,那边一秒就接起,谢天谢地这代表他还愿意听她解释。
她是趴伏着露出脸到胸一截故作讨好姿态开的视频,不想那边接起,却是一片静物,她就没崩住姿态,横眉倒插怒道:“你脸去哪了!?”
“等等。”那边声音时远时近,调整得很不熟练,看得出很少跟人视频。
“你瘦了。”天花板终于变成倚在床头一手拿手机一手揽被子在膝盖的人,她低呼,“怎么不好好吃东西?”
对于她装傻的反应,那边人一点也不惊讶,没回答她,只平静看着视频,渐渐出神。
她大大方方任他看,注意到他脸色越来越Yin郁。
“我不是故意的。”她开始解释,“我给你留了字条,以为你看到了,知道我出去历练,不然你就会给我打电话了,不是吗?”
他深深地呼入一口气,“字条,就四个字。我能看出什么?”
她哑口无言,回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离开得草率了。
其实何止是草率,在爱慕她男人的女人眼里,恐怕是暴殄天物,丧尽天良。
“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你知道这三个月来我的感受?”
“不、不是很清楚。”
嘴脸扯出讥讽的笑,他垂下眼帘,“那让我来告诉你。”
复工的第一天,他赶进度的同时,却仍然抑制不住分心,分心去挂念一个人呆家里可能会无聊的人。
而他回到住处,迎接他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和冰箱上的便签。
外出,勿念。
——就这四个字。
他做错了什么?
他不断回想,脑中盘旋着一周以来的相处情形,可以确定的是,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在报复吗?报复他曾经也说走就走。
获得新生的人会变得和从前不一样,甚至有可能前后判若两人,但他知道,她还是她,不过本性如同水下暗礁,在快速地浮出水面。
她要出去到处看看,弥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