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所以她一言一行尽量不想刺激他。
可她失禁了。
她知道男人会对女人失禁,chao吹,痉挛,脱力这些高chao反应感到刺激,倒不是她的经验告诉她的,而是她遇见过的很多男人都会对强势女性失控表现出兴趣,甚至以此为羞辱和威胁工具。
但这个人没有,他觉得脏,迫不及待冲洗她,为了让她方便上厕所,甚至给她解掉了禁锢。
“抱歉,我崇尚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派,这已经是当下情境我的表演天花板了。”
“那就发挥你的想象,突破你的演技。”
她浑身一僵,果不其然,接下来那声音就在头顶谆谆善诱——
“回忆你的恋爱史,那些男人怎么背叛你的?”
“多少岁?有三十没?为什么没男人肯跟你结婚?”
“年薪多少?或者月薪?公司给你缴纳五险一金吗?”
“本地人?买房没?不会还是租房一族吧?”
“看你样子,身材骨骼都有走形,生活很Cao劳吧?”
辛酸泪没有启动,暴走状态开启了。
“这位先生,姑且称你为先生,或者女士?”她打断他,却没继续下说,直到头顶回复——
“先生。”
她马上下说:“请问,为什么是我?我为什么在这里?”
意料之中没有回答。
但她不在乎,“我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做过的事占一半原因,相貌和性格占另一半,对吧?不然我要是个丑八怪,你要跟我有仇,我现在就不会有跟你对话的机会了。”
“别不承认,除非你想承认你是性无能。”
“那么问题来了,以我的长相,你觉得我会缺男人吗?”
“难说,你不丑,但有可能你整过容。”
是个女人都难忍对外貌的挑衅,轻蔑,侮辱!
她却半天没反应。
忽听她道:“你下来吧,我给你看看我整容过没。”
“你要下来......还可以跟你说说我的第一次。”她补充,声音有点低,有点媚,有点欲说还羞。
绕来绕去,不就等着突破她心防,听她这样强势女性说出一些羞耻之事。
“我.......”
她屏息凝神。
“偏不。”
囚禁(下)
囚禁(下)
一句“我偏不”,让她绝倒。
口舌花花,一边小心避雷区,一边引诱那人下来,他却跟她拔河似的,就不下来。
她甚至跟他说:“我很孤独,下来陪陪我吧。”
得到的还是没反应。
她耸肩,走到房间角落里躺下。
“对面桌子上有衣服,穿上。”
头顶传来声音。
她踉踉跄跄走到另一个角落,摸来摸去,那人在她睡着的时候,进来留下了东西。
摸到是什么,她心底叹气。
这他妈是衣服吗?就几片布料,这什么?腰带?带蝴蝶结......领带?
深呼吸,反复地,她告诉自己,有得穿总比赤身裸体强。
而且她一旦穿了,下面的要求才会来。
那是一套内衣,很快就穿好,尺码有点小,勒得她胸部和腹下沟壑难受,脖子上的领结花了她点时间。
她从没穿过情趣内衣。
接下来要她做什么?跳舞?
她想想都觉得给她照明她都不要了,自动眼前发黑。
“这样......对了吗?”她缓缓打直背脊,站到房间中央靠墙一点的地方,那是声音的出处,摄像头也在那里吧。
没有回应。
那就是不合适。
果然,她就一钢铁女汉子,小布片还是留给芭比娃娃吧。
她慢慢拆掉身上的衣服,动作麻木。
对于不合身的外皮,从前的她不会刻意迎合,而现在,她有了更容易胜任各种外皮的身体,更不应该随意迎合。
“需要我的三围吗?”她颤抖着问。
“你要物化女性,也请你专业一点,好好的胚子都给你糟蹋了。”
稍微严肃一次,为她赢得了一顿牛排。
rou香味早在食物变凉前就扩散整个空间,丝带包裹的刀叉,还有小半杯红酒,就像为睡美人准备的醒来后的礼物,又仿佛是新的考验。
二十分钟后,刀叉又从她手中回到原位。
食物会在她睡着后降临在放内衣的那张不锈钢桌子上。
她趺坐在空荡荡房间的角落,望向头顶声音来处发呆,或者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上面有轻微响动,就一骨碌爬起来,万分期待,生活重心都围着头上的司令发号而转动,像被圈养的动物那般乖巧。
只要不张嘴说话。
“你有什么愿望?”
头顶声音响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