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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胃口不错,呕吐一波接一波,吐出来的东西酸腐臭盖得她翻白眼。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抬起她的后脑勺,呕吐物太多,她再平躺可能就会死于窒息。
也透露出一个信号:不会让她就这么便宜死去。
覆面的呕吐物被毛巾挥到她脸颊两旁,她听到水流的声音,那人身上沾到她的秽物,正迫不及待清洗。
她还没吐完,肚子里还有,等下再来,她再给他一发,她恶意地想。
雨靴踩水地的声音“沓沓”传来,她的上衣被橡胶手撩起,冰冷金属物贴上她腹部,刷刷几下,她全身衣服给剪掉,内裤和胸衣得以侥幸,是给极具耐心的手法剥掉的,她却忍不住全身战栗。
对女性贴身衣物迷恋.......
光溜溜躺在冰冷的板子上,明明外面温度已超30℃,她身处地没有空调送凉,但有风机运转声,应该是气口风扇,调节不了温度,尽管如此,空气仍带着丝丝凉意,让人想到水井。
这是地下。
水管拖拽声响起,下一刻水柱喷洒在她身上,她不吭声了。
冲洗干净后,就该解剖她了?
所以人漂亮真的没意思,还没到半年,她遇见的变态比一辈子遇见的都多。
“为什么?”
水冲洗在她下半身,她问那个人。
没有回答。
干毛巾擦拭她身体表面的水,干了之后,那人竟然用吹风为她吹头发。
想让她死得体面?还是要把她做女体盛?
她绝望地再次发问:“为什么?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那人去了一个角落,物品落在不锈钢桌上的声音响起,那是什么?工具台?
脑海中浮现出琳琅满目的手术解剖用具。
“喂!到底要做什么?说话!”
仿佛恐惧能通过吼叫宣泄出去。
金属摩擦声,脚步声,金属摩擦声,那人从不锈钢桌上收拾好东西,就消失在房间头顶。
寂静没有光线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里,身体活动也被限制,昏昏欲睡的她被晃动。
“嗯......”她发出清醒的声音,嘴里就被塞了一大勺东西。
糊状的,黏黏的,有点微甜,她是一名厨子,天生对食物有亲近感。
几乎是含着泪默默吞下一勺又一勺。
没那么害怕了。
她跟喂她的人打商量:“能别杀我吗?”
那人像喂饭机器,沉默地不断朝她嘴里塞吃的,最后还刮了碗底,还没送到嘴边,她舌头已伸出来准备舔调羹了。
“麦片里能不能放点坚果果脯之类的?兑一次也是兑,不如料丰富点,这样喂一顿也让我管饱久点,你也省事。”
吃饱后,她习惯性得寸进尺。
没料到下一顿进入嘴里的糊,真的有坚果和果脯。
“能不能换成rou?我认识一个档口卖rou性价比高.......”
但她没等到这顿rou,头上传来声音。
声音的位置很高,房间顶部有扩音器。
源源不断的呻yin声,痛苦,哭泣,嘤嘤求饶,让她有半刻懵逼。
这是见证小黄片公放事故吗?
女人浪叫戛然而止。
“叫给我听。”男人的声音响起。
声音经过变声处理,要不是非常冷漠,她还以为黄片男主角出场了。
抓她来就为了这个?
头顶再也没有声响,仿佛她片刻犹豫,就错过了一次谈判机会。
“别走!”她着急地喊,又低下声,装娇羞,“可我不会......”
嗯嗯啊啊的女声再次响起,停顿,等着。
学,总会吧?
她张大嘴,“嗯.......”咦,接下来应该啥?她眼珠一转,“啊......”
嗯啊嗯啊渐渐响起,她起先还比较生涩,可脑中一旦配合画面,身体就过电,叫得就顺畅多了。
正叫得欢,头上冷冷道:“这么小声?喂你吃的都去哪了?”
她马上停叫,天可怜见,她的声音并不差,音质娇媚富含感情,还以为听她叫床声,半天没回应,是做“不可告人”的事去了,哪知声音就算经过变音,依然听得出里面的冷冰冰,根本就不为她“倾情献声”打动。
正要大骂头上“直男癌”,忽又想到什么,她和和气气道:“我的叫,是以我真实体验为基础,虽然不能令你满意,但已经到达我本领极限,可能我这个人本身就不能令你满意吧。”
“吃下去的能去哪?自然是菊花了,能让我方便一下吗?”
“继续叫,不然你就憋着。”
膀胱的涨意一下子击碎她。
她活到这岁数,什么羞辱没见过?由于自身其貌不扬,对她外貌上的歧视也是屡见不鲜。
唯独到这份上,生理的羞辱,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