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記妳已對他作過承諾。」
在義正辭嚴的他面前,她沉默不語。
「妳這樣,對我不公平。」
作為君王,她不是接受不了批評,但公平公正是她努力保持的評價,也不容人隨便指控。還未認真理解他的意思,她已激動自辯:「讓你聽到昨夜跟王子的事、今早也無法維護你,我深感抱歉。但你憑什麼說我不公平?」
整夜的吵雜讓他憶起了也臉色黑沉,卻不打算追究了,只是道:「陛下明明答應了讓我休息,那我希望能不被打擾的享受獵會。」
女王腦裏亮起個高佻的剪影。
為了她教訓我?
「我不就道歉了嗎?」她心裏又燃起熊熊烈火:「你兩天後就得離開,難道打算跟她談婚論嫁?」
還是也想給她打印,不談婚論嫁、只談rou體溫床?
「你敢做任何有損我國護衛形像的事,我恨你一輩子!」她胸口內劇痛,衝口而出也忘了措辭。
他心臟突的跳一下,提起了眉,卻反而更生氣。
「那是我跟芙薇兩個人的事。」他快壓不住要提高的聲浪:「我倒是想知道快將結婚的妳憑什麼對我的私事指指點點!」
女王聽他以名字稱呼銀行千金,心底那股火就直燒上喉舌,語塞了。
「她在等着我,失陪了。」他往窗外瞥一眼,拉門離開。
眼睜睜看他用力帶上門,女王鼻頭一酸,也猛地閤上長槍盒子。
不公平!?
就是因為公平公正,我才堅守對柯連的諾言,把自己弄成個在門外猥褻的恥辱也不越軌!
我要是不公平,早就像詹姆國王那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腦裏閃過一個念頭,她腰背挺直一點:像詹姆那樣?
對,既然他可以,我也
叩叩!
女王輕印眼角:「請進!」
「加特先生說妳在這。」柯連王子沒提醒她眼眶有多赤紅。
「對,我想先把槍拼好。」她擠出笑容。
他把肩上獵槍垂直擱牆邊,在她床沿坐下:「瞄管是另外配的吧?不錯。」她着手把部件拼起來:「這是先王最愛的獵槍,可惜還沒來得及跟他仔細學。」
柯連望着她良久,忍不住道:「加特先生似乎跟銀行長的千金小姐挺投契的。」
「啊,是嗎?」她眉頭蹙一下:「我沒料他交際原來挺在行的。」
「我很為他高興妳也是吧?」
她瞟他一眼,把獵槍放在大腿上,傾身在他臉頰上微笑着親一下。
銀行千金騎着白馬,加特乘騎在側,二人有說有笑,隨隊前行;女王從眼角不住斜視窺看。
"我跟芙薇兩個人的事"
"兩個人"
她深吸一口氣,再長長嘆出。
覺得自己不適合結婚,不是他說的嗎?
「那現在算什麼一回事嘛」她不自覺脫口而出。
「嗯?」柯連Cao馬靠近。
「啊,沒,我是想問狩獵比賽大家朝同一方向走是怎一回事?」她苦笑砌詞。
「比賽由同一地點同時解散,大家再各自追蹤打過記號的公鹿。」柯連略略解釋過,又走近一步:「妳說,跟我同騎一匹馬怎樣?」
四顧也沒有騎同一匹的,女王有點不好意思,他卻借故:「公鹿很重,留一匹有氣有力的馬抬回來。」笑容的狡黠也沒要掩飾的打算。
「口氣那麼大,」女王忍悛不禁,被他逗笑:「這下不把公鹿帶回來不行了。」他也笑笑:「小事一樁。」
狩獵時他真的變成另一人。
換了馬,她坐在柯連身前被他圈在臂彎中,後背貼着他的胸膛,感到他的心跳越來越強烈。
還有一根硬挺燙熱,稍用力的戳在屁股瓣上。
「你這樣好嗎?」她難為情問。
「不好也沒辦法呀。」他一臂擐過她身體,用力抱近來,分身又壓得更緊了:「妳靠的那麼近。」暗暗廝磨一下,女王頭腦都燒熟了。
「陛下。」
後方一把平靜的嗓音響起,女王跟王子都小偷被抓似的跳一下。
加特見二人身體嚴絲合縫,眉都皺起了:「陛下不熟悉野外,我不放心,必須隨行。」
女王尷尬得調開目光。
「我會照顧陛下,你還不放心嗎?」柯連王子臉上有種掃興。
「女王的安危終究是我的職責,不能假手於人。」加特想也沒想。
分身的企圖很明顯,但女王也嗅到空氣中的火藥味。四顧一下,只見遠處的銀行千金正往這邊張看,便下了決定。
「加特有道理,有個照應總是好。」
柯連不好再說什麼,繼續深入林中,不一會也索性下馬,專心的追蹤公鹿。
女王一開始還擔心水火不容的二人如何共事,但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