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裏凝住陽台玻璃門悄悄關上的頃刻,重覆又重覆。
小腹中仍然溫熱酥癢,女王心上卻有種窒息的沉重。
她抹淨了身體穿好睡袍後,躊躇好會終從衣櫥內找出晨袍披上。再打量鏡內儀容一眼,才輕輕開門步出房間。
欠他一個道歉。
夜半時份,僕人都回到右翼休息,走廊和樓梯間點着疏落的幾盞燈,幽暗又寂靜。女王輕聲細步的走,柔軟的拖鞋踏步柔和。她以為莊園內就只有自己仍未睡,然而在經過樓梯中層的大窗戶時,卻被外面傳來的響聲吸引了注意。
扭頭往下望,不看還好,一看嚇得她倒抽一口氣,一個閃身躲回窗簾後,手掌按住「噗通噗通」響的心臟。
那是不可能吧
小心翼翼地,她探出小半張臉窺看窗外。
窗戶正對着花園中的迷你玫瑰迷宮。
從一樓俯瞰而下,能看見三重圓圈構成的迷宮中,有一男一女朝着迷宮中心追逐嬉戲;女子首先到達,但緊隨在後的男人已伸手抓住了她衣裙,在她一個蹣跚、軟軟仆倒迷宮中央的白雲石茶几上時,順勢把她身上纖薄的裙子一把扯下來了。
男人把裙子摁在臉上深深吸一口,才揉成一團丟開、撲身上前。趴在茶几上的女子嬌笑着半掩身子轉身,抱他脖子熱情的擁吻。
雖然女王從沒在自己宮中撞見過男歡女愛等事,但倒不至嚇得要躲起來。
必須躲起來偷看的原因是,那男人正正就是莊園主人詹姆國王。
「陛下您總是這麼性急!陛!下!」女子氣急敗壞的痴笑,假裝要擋開他抓摸腿心的大手。
女子的嗓女王認得,並不是當今蘇菲皇后。
「要怪就怪嘉茜妳這麼可口!」詹姆國王說完,舔去沾在拇指上的熱氣,轉而抓住嘉茜身上的束胸衣往外猛地一扯,上面的緞帶便「噼噼啪啪」地斷開,釋放了她胸前兩顆豐滿彈動的rou球。
月光之下,嘉茜色澤如蜜的皮膚配着栗紅色的頭髮,佻皮性感。被詹姆國張口咬頸時腰背拗成激情的弧度,有着蘇菲皇后早已流失的青春。
嘉茜上身躺在白雲石桌上,碩大的ru球脫離了束縛後微微往外散;詹姆國王兩手擠攏着兩團ru脯,埋頭吸吮舔弄起來。
詹姆國王出軌成性已不是秘密,但誰料到竟如此放肆?
園內仍有客人、王后也在!
女王看得面紅耳赤,輕輕咬住下唇。
「呀呀」
嘉茜的歡愉隱隱約約傳進左翼來,想必也同樣傳進主翼的主人寢室中吧?
睡夢中被逼着聽女僕跟丈夫的譏笑,醒來卻得掛起笑容示人,蘇菲皇后的日子叫人怎麼過?
心跳仍然疾速,女王的拳頭在無息間把窗簾抓緊了。
嘉茜的內褲被國王扯脫下來、掛在一邊腳踝;他大大掰開她圓渾紮實的大腿,衝身將雄性整根深埋在陰戶裏,淹沒在濃密的陰毛中,便快速抽插起來。
詹姆國王已不再年輕,但他是個以好勇鬥狠著稱的戰士,是鮮有仍會出征戰場的國王,體魄比很多黃毛小子都要強健,Jing力也或許因而格外旺盛。
熊掌般粗糙的大手,握着嘉茜的盈盈細腰就如握住布娃娃一樣;另一手撐在肌rou結實的腰間,強而有力地擺動着,猛烈cao動,把桌上的女僕Cao得全身搖晃、浪yin不住。
「陛下又把人家的衣服弄破了」她喘息間嗲嗔:「我沒錢再買怎辦?」
「買不起就什麼也別穿!」他笑數聲:「不是妳的拿手把戲嗎?」
他大手包起她豐滿的ru球,又抓又捏,弄得她蛇腰扭擺,裏面的rou壁收縮吸吮。
「那次明明是陛下把我的衣服藏起!」她嘴裏抱怨,但神色就只有得意:「害人家在蘇菲皇后和殿下們面前出醜」
什麼卑劣的惡趣味!
在窗簾後的女王面耳赤,早已不敢看二人相疊的rou體了,但對話還是聽得她滿身騷悶,鬆鬆襟領口散去襟內的熱氣、嚥口唾。
詹姆國王把嘉茜拉回地上,扳轉她赤裸的身體壓在桌面,拿粗大的rou柱拍打她彈性的股瓣:「自己弄丟衣服還怪我?真得好好懲罰妳這騷婊子!」
「啊!陛下,我是壞女孩快用您粗大的權仗懲罰我的小xue!」
「權」「權仗」!?
女王耳中熱得快噴火,雙手掩了臉。她全身燥熱得皮膚也泛紅,腿心間偷偷流出了黏稠稠的暖ye。
「啊陛下要把我Cao死了啊,啊陛下的權仗好厲害」
能把女王Cao的欲仙欲死的,就只有一個人。
想要他、想要他
女王頭顱內滾燙紊亂,身體的騷癢難以忍耐了,也想被加特鎖上項圈、壓住Cao插。
往內夾住的雙腿微微抖顫,內褲中濕癢燥熱,她兩手抓住睡袍都捏皺了;目光焦急四看,已落到樓下加特的房門。皮膚上爬滿騷癢,渴望他的撫摸渴望得快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