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全身發軟,菲臘放開她,她身子便側傾往旁倒。加特立時伸手接住她,把她抱着站起來,讓她縮身伏在自己身前。
兩次了,給舅舅弄洩了兩次……
她心亂如麻,也沒為意加特何時已替她整理好ru房的凌亂,還解開了手腕上的束縛,檢查紅痕。
約翰目光悄悄溜向二人。
以加特對她的關切,他幾乎能肯定,蓋着面紗一定是保安理由。
是怎樣的美貌值得被掩在布下?
還在窺探的當下,加特倏地抬眼冷瞅着他,他頓一崸,沒趣地調開目光。
把女王轉向自己、背向父子二人了,加特才掀起她的面紗,查看她臉色。
哪見預料中的受驚表情?
她兩頰泛着嬌美的嫣紅,唇瓣凝着一層撩人的晶瑩,緩緩吐納着熱氣;迷離的雙眼半瞇着,碧綠之中閃爍着媚惑的幻彩,追隨着他的目光飄浮,直至落在他唇上便不願移開。
甚至不是一張滿足的臉。
「能撿到這樣的流浪狗,加特先生你還真有點本事。」菲臘滿意的笑笑:「你哪天不為卡露蓮效命了,考慮來當我的獵人吧。」胖嘟嘟的手指又伸到她大腿間,細摸冰肌雪膚。
她夾起了腿,下意識竟不是縮身,而是咬住唇垂下了眼,腮上粉紅轉深。
「她可以的話,我還想再玩。」
垂着臉的她怔住,心上顫動半晌後,收在胸前的一雙手才緩緩抓住加特胸前的衣料,不着聲息地把他拉近來,狀甚怯怕。
要他不是已看見她臉上的貪婪,還真的會相信她在害怕。
竟學會演戲了,是要騙誰呢?
無奈低頭看她須臾,他重新把面紗好好蓋過她臉:「別擔心,她沒有說不的權利。」
視野回復昏暗,女王心臟怦怦跳動。
剛剛的不就已接受懲罰了,還要做什麼?
還沒回過神來,上臂已被人拉住。她猛地轉身,迎上菲臘笑盈盈的胖臉:「放心,會讓妳舒服的。」
胸口一陣噁心,但小腹內竟浮起一陣溫熱,微微發癢。
這……這是怎了?
她慌張地向加特伸出了手,但才撩到他身上布料,人已被菲臘橫着抱在臂彎。
見懷中的女奴焦急地要尋找主人,雪白豐腴的ru球在急促的呼吸下起伏抖動,他就起了一種想要獨佔她的衝動:「這次得好好品嚐妳才行。」
注意力被他召回,在他胸前抬頭,就看見他舔了舔唇;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惶恐地盯住他的小眼睛,不知怎地就被放在一堆軟墊之中。
慌張四看,軟墊下,居然是剛才侍應送茶點用的餐車。
現在被擺好供人享用的,竟然是自己。
餐車面積不大,剛好只夠讓她軀體平躺在上,頸項架在手把上,而兩腳則垂在車後,被跪下的菲臘晾上雙肩。
她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有點失措的看着腿間的菲臘,回頭才見加特正站在身後,臉是一向的木然。
雖然她無法看懂他腦中盤算的是什麼,但把他看在眼裏心就因而平靜了點。
他溫暖的大手放在她赤裸的肩頭,稍施力,她就聽話地仰着臉躺下。
「她喜歡玩後xue,那前面可以用嗎?」
菲臘問完,她腿間竟然開始有騷動,小勾子被體內的收縮抽動了。
她如何搖頭縮身的抗拒,也敵不過下體的誠實,興奮姿態藏也藏不住,他見狀也等不及要玩了。
「只要沒懷上的風險,用什麼也歡迎。」
聞言,菲臘興奮地除下了勾子:「這當然了。」把她大腿打開,還沒仔細欣賞她的顏色,嘴唇已覆上她滑嫩的貝rou,嘴饞地吸吮她的柔軟。
口中除了肥厚飽滿的外陰唇之外,兩片小小的rou唇也被吸出來了,他的舌頭起勁地亂掃亂勾,每個褶縫都能靈巧地撩撥到,又含又吮弄出了滋味的響聲,彷彿吃着世上最鮮甜肥美的生蠔。
少女清純的味道叫他饕餮無厭,都不知吞下過幾百個鮮嫩的rou體了,技術純熟到家,專挑敏感的位置逗弄連連。
但反應如此猛烈的,餐車上的女奴還是第一人。
女王的身體一下一下的激靈顫抖,腰背高高的弓起來了,連腳趾頭也用力地屈曲,高跟鞋便「咚」一聲掉地上了。
幽秘的xue中源源湧出鮮味甘霖,叫他吃盡珍饈百味也慾罷不能,連忙將她一條腿折起來踩在餐車上,騰出更多空間給他的大腦袋擠身上前,強而有力的長舌頭隨之鑽進小rou唇之間,上下游動着往更深處去。
女王不敢叫出聲,緊緊咬合了雙唇,兩手按着菲臘頭頂想推開他,但他索性抱着她大腿根,把她鎖下了。
加特雙手沒有用力,只象徵式的按住她的肩頭,觀察着她的每個反應。
菲臘的舌頭改以不斷勾舔的動作,重複地刺激着其中一片rou褶,弄出「巴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