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
「維克,好久沒有在這見到你了!」一個矮胖的男人伸手跟加特握一握。
「最近忙起來,所以抽空不了。」加特打趣:「很難想像這兒有誰會想念我吧?」
「對我來說,能給錢我賺的我就歡迎,其他的事可不會批判!」接着「呵呵」笑數聲,和加特一起在沙發中坐下。
「『忙』嗎……」高大的身形挨在沙發邊上,開口:「若我沒記錯,自皇室宴會後,便沒再見你在這出現。」
「因女王受襲,宮中守衛的工作加重了。」加特對高大的男人明顯冷淡許多。
女王在角落裏聽着,頸後冒出一陣冷汗。
怎會是他們……
高大又開口了:「有傳言護衛統領現在每晚也在女王寢室通宵站崗。白天要守在陛下身畔,晚上也不得休息,真辛苦你了。」
消息竟傳開去了,更連他也知道。
要是別人開始猜測夜裏房中的事,怎辦?
女王緊張得胸口揪住。
「若能因受襲一事轍夜伴着陛下,這統領一職我也想當。」高大輕佻的笑了。
「別放肆,加特先生的盡忠職守是出了名的!」矮胖慈愛的笑着,卻是迅速的切入。
「女王怎可能讓他一個人跟自己獨處一室!?」高大是沒聽出矮胖的焦急,還是聽到也不管了?提高了聲線轉向加特:「宴會那天我就懷疑了,你能帶她離開,定必——」「與女王有着不可告人的關係。」加特接口:「我和女王,每天晚上都相擁着在彼此體溫中入睡。」
你這加特在說什麼!?
女王聽得焦急卻無從阻止。
高大身形發起抖來:「你……」
「這是約翰大人想聽到的故事嗎?」加特以質詢的語調問:「你算是懷疑卡露蓮女王的貞節?」
約翰霎時無語,支吾一才清清喉:「我絕無詆譭女王之意。」
加特這才轉向菲臘,岔開話題:「公爵今天收穫如何?」
「今天獵人送來的貨色一般,但量多,早上的收入還好啦。」他瞇眼一笑:「最值得期待的是壓軸的雙胞胎,兩個甜美的女孩子。」說着,目光調向角落的女奴,似乎早已察覺到她的存在:「加特先生自用的奴隸倒不跟我買?」
「誰會為流浪狗付錢?撿回來的。」加特稀鬆平常道。
「可以看看嗎?」
一直心虛低頭的女王聞言,更是往角落處縮,背卻已碰到牆壁。
全身覆蓋着斗篷,明明只有雙腿露出來,比任何奴隸都要穿得保密,卻竟然仍怕得瑟縮在牆角如一顆小球。
約翰睨着她好會,拉了把椅坐在玻璃幕前往下望,無甚興趣的模樣。
菲臘仍是笑瞇瞇的,看了看加特。
「過來。」加特也沒半刻耽誤。
他說這是我的懲罰,意思是……
她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往他看,卻見他氣定神閒,沒有半分開玩笑之意。深知抗逆只會引來二人臆猜,她只好緩緩站身,抖顫着步伐走到加特身邊。
加特伸手扶住她腰肢:「這是菲臘公爵和公子約翰大人。」她慌忙之中也不知該如何反應,行了個曲膝禮。
「唷,是個小淑女!」菲臘公爵驚喜地揚起了眉,加特道:「是個啞巴,別介意。」
「多可惜,那這黑紗又是怎了?得你收納的,不可能是破相的吧?」
加特笑而不語,看着公以yIn穢的目光打量她在斗篷外的所有部位。
這……這可是我親舅……
女王的呼吸急促起來,看他平常慈祥仁愛的臉現在竟帶着色迷迷的目光,背後發寒滲出冷汗。
「還想看更多嗎?」
「我必須承認我是很好奇。」菲臘眼也沒別開,對所見的很是滿意。
看……更多……?
女王還沒來得及逃,加特已拈着斗篷領口的結往下扯。
她身上發涼,僵立在原地呆瞪着斗逢滑落地到上。
回過神來要蔽體已太遲,加特已將她雙腕扣在身後,用項圈上的鏈子繞幾圈縛起來了。
鏈子拉扯着項圈,逼使她腰肢拗後,把雪白高聳的胸部更是向前挺。
這可真是驚喜不斷!菲臘目光來回掃視她全身。
看她身型,該差不十八、九歲,肌膚的滑嫩卻足與小女孩相較。白晳的皮膚在黑髮的襯托下更顯細膩,似個白玉雕的工藝品。
雙ru盛在兩隻鐵籠子裏,隨她身體動作而晃盪不已,幾乎要瀉出罩杯;肚子平滑、腰肢纖細,引人一指戳進漂亮的肚臍裏,看她蠕動掙扎。她下身更是不得了,屁股圓鼓鼓的,看來富有彈性,一雙腿曲線起伏,腳踝細細的,想必很輕易就能一掌抓住把兩腿掰開。
除了左大腿一個狼頭徽外,右大腿有一道張疤痕,沒破壞構圖的美好,反而更令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