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答應他……女王在心底抱怨。
丟下公務,穿着這麼羞人的裝束就跟加特離開了城堡,他卻連要到哪也不讓她知。
臉上一幕黑紗只容許小量微光透進,眼前黑沉沉的,只能看見短及大腿的斗篷、馬脖上的鬃毛和尖尖豎起的耳朵。
斗篷蓋不住的地方受秋風吹撫,但加特兩手牽着韁繩將她圈在臂內,一雙腿夾在她雪白赤裸的腿外側,用體溫暖着她。
微暖chao濕的氣息不時吹過耳畔,叫她臉紅心跳。
但挑逗不止在皮膚上。
腿心內的肌rou緊緊縮起,忍受體內隨馬步跳動的刺激。
好大的膽子,竟敢把那種東西塞進那裏!
腮頰有如發燒般滾燙起來,旖旎目光落在腰邊結實的手臂,她心裏癢得快瘋。
但沒得到准許,不可私自享受rou慾之樂,也不能主動誘惑。
斗帽下的嘴唇給咬住了。
“服從我的每個命令。做不到的話,我們立時回程。”
一小時前,她正埋首案中趕着批閱文書,但他毫無預告忽地給她鎖上項圈,她只好放下筆和眼鏡,隨他離開了宮殿,越過草坪到馬廄旁的工具屋內。
他在桌邊坐下,把一個布袋、一個小罐子,還有一團黑色的布放桌上。
把布袋推向她:「換上了。」
裏面是她要穿的衣服。
「現……現在換?」她四下打量,目光慌張地飄向窗戶:「說什麼笑,要是馬伕回來了怎辦?」
「似乎有人還未學乖。」他聽罷,伸手進布袋中,隨手抽出了一雙絲襪,直勾勾看進女王眼中,把它撕破了丟地上:「這是因為妳不服從命令。」
她有點困惑,再看着他抽出了條輕盈飄逸的裙子:「這是因為妳不禮貌。」不費吹灰之力扯成兩半了,扔在破絲襪之上。
這下她明暸了,驚呆住。
等她一會沒反應,他手又徐徐伸向袋子。
一套服裝就那幾件,再撕下去還剩什麼穿身上?
「慢着……我換,我換。」她遲疑上前,把袋子整個抱來。
肘子擱在桌上支着頭,他斜眼看着她把衣服逐一褪下,悠然道:「馬伕們才剛休息,不會這麼快回來。」
被他毫不掩飾的盯着,一團熱氣蒸上臉龐,她稍為別轉過身子,困難地鬆開馬甲,卻怎也無法放手讓它掉下。
「不過休息時間才那麼半小時,」他面不改容:「再溫吞吞的,我也不敢保證什麼。」
她瞥瞥他平淡的臉,無可奈何地把馬甲丟地上,別忸地一手摀住胸口,狼狽地單手脫下小內褲。
偷偷看他的臉只有不悅神色,她只好猶豫地放開了手。
豐碩的ru房晃盪一陣,飽脹圓潤得叫他幾乎要上前抓兩把。
目光徘徊在豐滿雪ru還有盈盈一握的細腰之間,又落在小腹下、被她並攏着腿夾起來的小裂縫。
用目光猥褻她好一會,才查看她俏臉。見她羞怯得無地自容似,他嘴吧終於往上揚起一角,朝袋子打打眼色催促她。
她不敢怠慢,探手進袋子裏,摸到的卻都是冷冰冰、硬繃繃的,不似衣服,隨便掏出了一件。
她從沒想過鋼鐵也能造衣。
鋼鐵拉成幼細Jing緻的幼絲,造成幾棵吊鐘花,花莖疏落地交織形成一雙罩杯型。
她嚥了口唾,把罩杯套住了胸脯,在背後扣好了。
胸罩出乎意料地合身,像布料一般貼服地包覆ru球,ru暈也恰恰好各被一朵吊鐘花蓋住,但豐腴的ru脯還是從網洞中一格格微脹起,看來好不色情。
她左右扭動身子,沒有半點不適,便把袋內剩下的一件拿出。
也是金屬製,但……這是什麼?
她皺着眉把東西湊近了看。
手中的儼如一個U型的彎勾三寸大,但勾子末端不尖,反而是一個雞蛋大小的鈍椎;而另一端則是個扇貝狀裝飾。
沒閒等她細看,他開口:「過來 ,我幫妳。」
她走近了,他便接過那物件、伸手將她攬在臂內;另一手兀自在她腰間撫摸,忍不住捏一捏。
坐着的他臉剛好就在她腰側高度,氣息的溫熱牽起她一陣嚶嚀,小腹裏頭已騷躁了。
加特提起手蓋過她胸前的鐵網,拇指從網洞中戳進罩裏的一團軟滑,指尖已搆到了ru暈邊緣,引她喉間發出一下怪咽。
他把鐵雞蛋的頂端碰上了花xue洞口,冰涼的觸感使她嗚咽一聲夾起了腿。
「張開腿。」他簡短道,她遲疑着乖乖地打開了雙腿。
手落到後她tun部柔柔搓着,逼使她不自禁地擺起腰來,rou唇前後廝磨着蛋形。再用蛋尖摩弄着rou縫,早已一身燥熱的女王不出一會就滲漏yInye。
轉動着勾子,把yInye沾滿了鐵雞蛋,他滿眼邪氣:「知道這要到哪了吧?」
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