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珏生生被韩定商按住休养了十几天没有下床。卫珏自觉无事,可韩定商却知道,他小产后昏迷了大半日,半夜还发了烧。胎儿月份毕竟是大了,他胞宫受损,身下的血淋漓了半个月才止住。好在已入了夏,一天天地热了起来,不用担心卫珏受寒。只是仍不肯让卫珏穿透风的薄衫,各处的坐垫也都没有撤,日常起居之处的反而又加厚了一层。卫珏这“无事”,实则都是靠韩定商Jing细照料着来的。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起先卫珏还老老实实守着韩定商订的条条框框,可日子久了也不耐起来。韩定商简直把他当个琉璃做的,好似稍微碰一下便要碎了,便是替他系个衣带都小心系得松松的,似乎紧一些他便呼吸不得似的。
时值仲夏,天气热得不行。冰水湃的瓜,冰镇的小食,韩定商必是不肯让卫珏碰。卫珏干脆让御膳房在御花园置了一桌,至少晚风倒还有丝凉爽。
席间只有韩卫两人,侍候的人都屏退了。韩定商拿起酒壶给二人斟上,却对卫珏讲:“酒虽暖身,多了却也伤身。今次你只可喝这一杯,等好全了再痛快饮吧。”卫珏腹诽,不知在韩定商眼中,自己何时才算好全了。但也只无奈道:“我不能喝,那劳你替我多喝几杯,也算替我尽了兴。”
天气极好,两人用完膳,起身仰头看了一会儿星星。韩定商转头看卫珏,见他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眼神极亮,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连风都燥热起来。他本以为是喝多了微醺,却忽然反应过来,酒是催情助兴的酒。
他的反应,卫珏也察觉到了。说是察觉,本就是卫珏安排的,不如说是他的反应卫珏终于等到了。卫珏将他抵在树干上,仰头吻住,解开他的裤带伸手去抚弄他的下身。两人的铃口都激动得吐出了前ye,隔着卫珏的衣裳相互摩擦着,把衣物都打shi了一小片。卫珏前xue亦是空虚,蜜ye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卫珏牵着韩定商的手欲让他去解痒,谁料韩定商的手碰触到卫珏还未完全消下的小腹,竟似烫着一般缩了回去,人也清醒了几分,替卫珏捋了捋额发,又要伸手为他笼住衣衫。
卫珏发了狠,眼都红了,甩了韩定商的手:“韩定商你搞清楚,今天是朕要幸你,没有你拒绝的余地!”韩定商见状,知是无法,便脱了外袍铺在地下,自己靠在树下坐着,揽着卫珏骑在自己身上,又屈了膝让卫珏的腰可以靠着。
韩定商拉开卫珏的衣襟,露出了前胸小巧的ru房,ru尖红如樱桃,硬硬的立着。小腹也还未全消下去,穿衣时已不明显,月光下却依然能看出微微凸起的曲线。韩定商摩挲着他的背,凑上前去将ru粒轮流含在自己的口中吮吸,时而用舌尖戏弄。卫珏的身下的yInye已蹭得韩定商腹间到处都是,随着韩定商牙齿在ru粒上轻轻一错,卫珏只觉又痒又疼,忍不住叫了出来,花xue又涌出一股粘ye。花唇已磨蹭得发肿,微微张开,又忍不住收紧,似要吸附住了韩定商的肌肤。
韩定商托着他的屁股微微抬高,下身找到位置cao开了甬道。小xue不知餍足地将rou棒缠住,卫珏已难耐地兀自前后摆动起来。韩定商也忍不住,在卫珏xue内快速抽插着,将他cao得颠了起来,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是不是、是不是靠着这催情的酒……嗯……你才肯cao、cao我?”不知是因着快感,还是羞耻,竟不断留下了眼泪,“现在这副身子,肚子也未曾消,让你败了兴致了?”
韩定商缓了动作,一手撑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贴上他的小腹,又深又重地在他身体里顶着,语气疼爱:“阿珏怎么净胡思乱想?阿珏肯怀我的孩子,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只待你身子养好了,到时候我让阿珏给我生七八个,阿珏可别耍赖。”卫珏知他是哄着自己,却也不禁噗嗤一笑。又听韩定商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阿珏不知道,我光想着阿珏被我cao大了肚子的样子,下身便涨得疼。”说着xue里的硬物竟弹动了两下,又粗了一分,像是验证他的话一样。
卫珏解了心结,捧着他的脸,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都觉得心中柔情无限。两人缱绻吻着,都不舍得闭眼。龙jing在韩定商腹部蹭着,卫珏小腹一阵抽搐,前后齐齐喷了出来,直倒在韩定商怀中。韩定商又在他xue中抽插了数十下,才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在他股缝间磨着射了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