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珏这次有孕,韩定商日日陪在身旁,却又是卫珏自己先知道的。卫珏近来调养得好,韩定商已不再日日为他诊脉。卫珏接连几日晨起时,都只觉得胸腹间翻腾着,说不清地难受,颇似初次有孕时。那时韩定商不在身边,他又碍于身体异常不欲让旁人知晓,竟是等肚子慢慢大了才有所觉。
卫珏也不多言,手腕一翻递到韩定商眼前。韩定商一愣:“哪里又不舒服了?”细细探去,一时怔忡,抬眼看向卫珏,方才傻傻笑出声。
韩定商虽停了卫珏的避子药,却也断未想到他这么快就有了孕。卫珏这一胎坐得靠前,方两三个月肚子便鼓起个小包;位置又靠下,有落胎的风险,只得下身日日含着药。
卫珏失过一个孩子,这次怀胎便很是小心,每日用药倒也成了件折磨的事。那药须置于xue内一指深处,可卫珏的身体紧闭着不肯打开,像是张开了,孩子便留不住一样。每日就寝前,韩定商非得极尽温柔,慢慢挑起他的情欲,方能将药送进去。卫珏后颈一向敏感,孕后ru尖、小腹更是碰不得,细细吮吻,便引得浑身酥麻,下身细细流出欲ye来。此时方可拉高他的腿,拨开收紧的花唇,将药送进去。
那药本就是就着人的体温,慢慢融在体内,卫珏每晚用过药后下身的ye体像是止不住,晨起仍黏黏地贴在私密处,教人着恼。今日歇下时,卫珏胸腹本就仍翻腾着难受,倒恨不得吐一场松快些,可偏偏连呕也不曾呕一声。下身的水似比往日还多些,他花xue隐隐使着力,紧紧缩着,却还是控制不住,伸手一摸,竟要透过衣裤shi了下身的被褥。
卫珏又羞又恼,反正翻来覆去也总是睡不着,索性披了衣服起来批折子。静不下心,折子上的事桩桩件件也看得他火起。这一折是无事也来献殷勤,看不顺眼;下一折是狗屁大小的事也拿不定主意,偏要来烦他;总之没什么顺心事。正烦着,韩定商掌了灯进来,在他身旁立住,轻轻捏他肩膀:“怎么了?是朝中事烦心,还是难受睡不着?”
卫珏此次孕中娇气很多,又是半夜心烦意乱,反手抱住他腰,把脸埋进去,似有无限委屈:“你们这些混蛋,没一个让我好过。”韩定商知他难受,只任他抱着,手一下下地抚着他的发。
谁料下一刻卫珏解了他的衣服,扶住他的下身便往嘴里含。韩定商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将灯打翻了,赶紧放下,又扯着卫珏不让他动:“这是做什么?”
卫珏身体调理得不错,嘴唇有了血色,又因起了欲望,已是一片殷红,水色莹莹;眼皮和鼻尖也哭得红了,看起来无限惹人怜爱。此时说的话也教人心颤:“总归我就是yIn贱,每每亲热都是我勾引主动。我现下身上不爽,哪里都难受,只有你能让我舒服些,你却碰也不碰我,只看我难受不管!”
这话说得却是无理取闹,当下卫珏的身上还带着韩定商嘬出来的点点吻痕。韩定商素来顾碍着他身体,现在日日服侍着他,自己也忍得辛苦,每有欲望,不是强自压抑下去,便是自己偷偷解决了。这当口也只能哑着嗓子继续劝慰:“阿珏听话,你现在的身子插不得。”卫珏不理,径自将韩定商的东西吞了。
韩定商向来体贴卫珏,不曾让他做过这种事。卫珏虽生涩,却被韩定商侍候过,也大致了解。只是韩定商那物太长,他又喉头敏感,吞了半截便吞不下去,剩下的半截和底下的囊袋,只用手握着爱抚。已到了此时,韩定商也无法自控。看着卫珏偷偷在椅边磨蹭,忍不住托着卫珏的后脑,在他嘴里狠狠顶弄两下。卫珏被顶得欲呕,却又被塞了满嘴挣扎不了,喉咙反复挤压着gui头,难受得糊了满脸眼泪。
韩定商匆匆抽出来,总算是没射在卫珏嘴里。他将卫珏抱起来,让他分开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卫珏难耐地将下身微微在他身上磨蹭。韩定商抱着他,额头鼻尖蹭去他的眼泪:“阿珏难受了?是不是觉得水流得止不住?帮你舔干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