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年关。
卫珏被韩定商日日盯着,总算调养好了些,多少长了点rou,人也Jing神些。
恰逢师门有事,唤韩定商回去。他思忖着,这时离开一月半月,估摸着也无妨。如此便说给卫珏听了。
卫珏神色淡淡,颔首问他何时走。韩定商思量,师门轻易不召,此番信上只说速归,怕是真出了什么事,便决定第二日清早出发。他自己虽没什么要准备的,但总要给卫珏把接下来该用的药备周全,万一遇事可用的方子写好。
第二日一早,韩定商本不欲扰他清梦,轻手轻脚起来,但卫珏还是醒了,起来便说要韩定商陪他沐浴。
先皇在时,从宫外引了一处温泉在宫内。韩定商总是劝卫珏去泡泡,对他有所裨益,但卫珏总是嫌来去耗时麻烦。今日见他自己主动提起,忙不迭应了。
韩定商本想在池边候着,卫珏却唤他下来擦背。韩定商想着能顺势给他按摩一番解个乏也好,就下了温泉在他身后站定。手刚碰到那人肩膀,一只手却在水下握住了他的阳jing。韩定商一震,手上没了轻重,捏着身前人的肩膀,调笑道:“陛下是不想上早朝了?”
卫珏脸上似是被池水蒸得起了红晕,垂目敛睫不去看他,只说:“当一日昏君又何妨。”说着竟似性急,摆动腰tun,握着韩定商高高翘起的那物便要往自己下身塞。
韩定商怕他伤着自己,握住了他的两臂禁锢在他自己身前,下身只在他Yin唇上前后磨蹭,却并不进去。卫珏被他磨得难耐,前头不需抚慰也已竖了起来,两处却都空落落的。他在韩定商的禁锢中悄悄伸了手去揉搓自己的前端,无奈怎么也到不了高chao,再开口声音都已带了几分哭腔:“韩定商……你、你要走便走,可走之前却连好好替我治疗一番都不肯么?”
韩定商本是因在水中,也不分不清gui头碰着的是泉水还是卫珏流出的yInye,怕不够润滑他疼,才多碾磨一会儿。此时听卫珏这么说,忍不住喷笑出来:“我竟不知陛下近来如此爱惜自己身体了?说来是我的不是,这一走怕是要耽搁陛下治疗了。”说罢下身一顶,狠狠破开卫珏紧致的甬道,直插到底。
卫珏体内空虚多时,待这一根进来,只觉得快感直冲头顶,令人头晕目眩,忍不住放声叫出来,竟是直接被插射了。身下花xue也自觉狠狠吸着,不肯韩定商移动分毫。卫珏射完只觉脱力,腰一软靠进韩定商怀里,闭眼喘息了两声。姿态柔顺,说的话语气却似回嘴,又含着挑逗:“是啊,要不是怕韩神医受不住,倒想让韩神医集满两瓶子阳Jing,供我需要时日日含着。”
卫珏速来甚少说这些yIn词浪语,韩定商如何受得住。本就被卫珏高chao时的rouxue如浪chao般四面挤压得头皮发麻,此时人又极顺从地贴在自己怀里,竟一时心情复杂,不知拿他如何是好:只恨不得将人捧在掌心,又想捅进他深处,让他含着自己求饶,看是谁受不住。
卫珏泄了身,情欲淡下去,便觉得腹内又隐约起了点痛意,鼓起充血的花唇也被韩定商的阳具磨蹭得些许发痛。但韩定商在情事中素来过于体贴卫珏,此时卫珏便不愿扫了他的兴,只默默忍着不提。
卫珏手搭在腹上,感受韩定商那物顶得自己的肚子一鼓一缩,花唇也被他磨蹭得又痛又痒,腹中那一点痛楚与渐起的欲望交缠,倒折磨得他更难耐。韩定商的鼻息喷在他颈侧,激得他半身酥麻:“珏儿小xue吸得这么紧,当真是能含住阳Jing的?要是含不住泄了,可就不顶用了。”卫珏乜他一眼,状似挑衅:“没有韩神医这一根,宫中还找不着角先生么?”后半句话则被韩定商突然加重的抽插顶得支离破碎:“比起、比起现在这根……倒更是……更是大小可心……”
身后人动作一停,本握着他手臂的手向下探,握住了他翘起的Yinjing,在沟冠处来回摩挲:“看来陛下是嫌臣小,满足不了陛下了?”卫珏被他弄得身前弹动两下,xue内绞紧了,将射未射时却又被堵住了马眼,只得软声讨饶:“啊……受不了了……我要射,让我射出来……是你、是你太大了……”
那人轻笑一声,含住了他的耳唇,含糊说“等我一起”,下身狠狠往内抽送几下,待到卫珏子宫酸软得忍不住吐了一波yInye,顺着两人交缠的双腿流下来,方才抵在他宫口射了。卫珏被这热ye一激,前端也终于被松开爱抚,忍不住挺起下身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