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定商拎过床头的木匣,从里面摸索出一颗药丸,慢慢推进了卫珏的花xue中。
药丸微凉,卫珏微微扭腰似是抗拒。韩定商俯身压住他道:“别动。”胯下巨物也顶进花xue,将丸药慢慢顶至xue道深处。卫珏微微睁眼,呼吸尚有些不稳,看着他抱怨:“太大了……”眼中隐隐有水色,也不说明指的是药丸还是韩定商。
韩定商呼吸一窒,碍着他身体又不敢折腾他,只口中哄着:“捣化了就不大了。”卫珏闭上眼,似是乖巧又半似撒娇地应了:“那快一点……”韩定商怕他受不住,别的也不敢动作,只忍耐着cao弄他的花xue。卫珏双腿缠着他的腰任他动作,腹间的药包早不知滚到了哪儿去,淡色的Yinjing被韩定商的腹部顶着,在上衣的衣料上磨蹭,吐出的yInye打shi了一小块衣裳。
卫珏胡乱叫着,一会儿让他快点,一会儿又说太快了受不住,恨得韩定商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卫珏嘴里,免得乱他心神。手指甫一伸进去,就被卫珏的舌头缠住,吮吸起来。韩定商身下动作越发狠了起来,卫珏受不住,将Jingye一股脑射在了自己的衣物上,子宫也开了一道小口,涌出一大股yInye。韩定商却还未到,此时一发力竟将还未完全融化的药丸顶进了子宫中去。
卫珏小腹一阵酸胀,忍不住低低呻yin,下面也死死绞紧了韩定商。韩定商顶在卫珏深处,卫珏只觉得一阵阵热ye射在了自己腹内,自己全身都热了起来。
卫珏天生双性,虽无女子的月信,但总是较一般男子体弱些。早年不知调理保养,又中过毒,便落下了腹痛的病根,最是受不得凉。男子阳Jing不过聊胜于无,真正有用的却是韩定商亲自调配的药丸,不仅温养阳气,更兼避子的功效。
双性本就不易孕子,更何况卫珏体寒。但凡事总怕万一,卫珏现在的身体,一旦有子,不管是落胎还是生下来,都对身体有极大损伤,韩定商不愿冒这个险。
韩定商从卫珏体内退出来,卫珏只觉得下体像失禁般,有ye体不受控地涌出。卫珏脸一阵热,闭了眼勉力不去想,只当是药丸化成的水。只听韩定商下了榻,悉悉索索一阵,脚步又转回塌前,将被子掀开一点,微分开他的腿,为他清理下身。
卫珏身体已是极倦了,被布料轻轻擦拭着,感觉又要微微起了反应。卫珏合了腿一躲,哑声说:“朕要沐浴。”
韩定商答:“这么冷的天,又刚出了汗,当心沐浴又要着凉。你暂且忍忍,觉得不舒服,我们去床上?”卫珏低低应了一声,韩定商便俯下身,用被子卷着卫珏将他抱起来,往床上去。到了床上,又担心床上还未被体温温热,又激得他着凉,索性自己躺下,解开衣裳,让卫珏贴在自己的胸前温着他。卫珏不知怎的,明明病着,却越发禁不起刺激,便是被韩定商抱着,下身又泛起了shi意。卫珏的yIn水都透过衣裳浸了过来,韩定商只作不知,抱着卫珏用手温着他的小腹,缓缓揉着,原本冷硬的腹部逐渐变得柔软温热。卫珏的呼吸也慢慢放缓,悄悄睡着了。
床褥被韩定商温热了,他便想翻个身放下卫珏,自己起身再去调一调卫珏的方子。怎奈卫珏虽睡着了,却下意识缠住他不肯松开。韩定商无声叹气,感受着皮肤上从卫珏下身传来的温热shi意。卫珏的身体,若是虚弱就越易动欲念,真要了却又受不住。韩定商虽是医者,可眼下唯一的病人却是自己的心上人,面对这样的卫珏只能自己暗自忍耐。
此番欢好韩定商便未能尽兴,此时下身又立了起来。爱人虽在眼前,韩定商却怕扰他休息,连用他腿缝、借他的手自渎都不忍,只能看着他的睡颜,想着以前两人交媾的情景,自己抚弄了一番,粗喘着射在了帕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