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定商轻轻抹去卫珏眼角泪痕,又扯过一方帕子,拭去他头上冷汗。半晌又开口问他:“今天是何时起疼的?”
韩定商眼中,卫珏虽有种种罪状,但终是有一点好处,从不在他这个大夫眼前撒谎。卫珏喘了两口气,轻轻答到:“早朝时坐上龙椅,初时只是觉得凉了,渐渐便隐约痛了起来。三刻后愈发厉害,就回来了。”
这话从卫珏口中说出来,就是他讨饶的意思了。韩定商心中稍霁,却还是忍不住又念叨:“早说了你这病症就是受不得凉。要是听了我的,殿上、辇上的坐垫置得厚一点,手炉时时握着,又哪会像现在犯得这般厉害?”
卫珏待要说什么,韩定商抢白道:“你也不用分辩,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是个坐垫手炉,又能损你多少仪态威严。如今这样子,明日的早朝,你也不要想着去了。新帝病弱的流言,看你的脸色便知,哪还轮得到这些泄露端倪。”
卫珏知道这次自己理亏,有意顺着他,便应下来,说都让小黎子去置办。又主动问起药是否煎好了,自己可以喝了。韩定商瞥他一眼,示意他自己扶住肚子上的药包,自己下床去端了一碗白粥,扶他靠在床头吃了半碗,没忍住又开口教训他的药不得空腹服。
卫珏这粥吃得艰难,温热的食物落入腹中,觉得身躯内有了自内至外的热气,整个人都舒展了些;一面却又觉得胸腹内堵胀,勉强才下咽。他怕自己一开口忍不住就吐出来,只得微微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
韩定商端了药来,待要一口口喂他。卫珏摆了摆手,径自接过来,一口气喝了。药苦,喝得又急,卫珏没忍住呕了两下,好在并未吐出什么。
腹上的药包已然凉了,韩定商接过来,又换了一个,还是自己上了榻,从他背后伸手帮他焐着。另一只手遮了他的眼,道:“你这几日都没休息好,睡会儿吧。”
卫珏这几日忙着政务,总是少眠,睡下了也睡不安稳。今日晨起便觉得不好,于是才服了药丸强撑。那药性极猛,是卫珏之前寻的方子,韩定商本不赞同他吃,只说万不得已非要处理十万火急的事时,才许吃一颗。
卫珏被那药激得起了一股虚火,此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得干躺着。
韩定商知道卫珏没睡,却也不出声,让卫珏能闭目养养神也是好的。躺着躺着,只觉得卫珏把药包拿下放到枕边,握着韩定商的手直接搭到他的小腹上。腹部的皮肤已被药包捂得shishi热热,触手一片滑嫩。
韩定商仍是不做声,只是手上使了几分力,大手覆在他小腹上,轻轻打圈按揉。卫珏像是舒服了些,轻轻呻yin了几声。两人多日未曾亲热,此时韩定商又抵着卫珏的股缝,忍不住就起了反应。
卫珏也有所察觉,反手扶住韩定商的腰,把自己往后挪了几分,两人严丝合缝地贴住,然后轻轻磨蹭起韩定商的下身。动作暧昧,可口中的话却一本正经:“韩神医不进行下一步治疗了吗?”声音清清冷冷,倒真似一心求医的患者。
韩定商轻笑一声,把人箍在自己怀里,轻咬他的耳朵:“陛下也能自医了?”
卫珏被他的roujing隔着衣物顶弄着要紧处,勉强自持道:“久病成医罢了。”耳朵和颈间却已经红了。
韩定商怕他腹部受凉,上衣还留着,只褪下两人的亵裤。卫珏早已情动,下身和亵裤间都拉起了一道yIn丝。韩定商挑断这缕yInye,顺手在他的下身揉了一把,只见卫珏胯下竟是比一般男子多了一道花xue,此时韩定商碰触,竟急切地收缩起来,像要留住他的手指。
韩定商笑道:“陛下此时这个病人倒做得好,自己都已经准备好了。”
韩定商伸手探了探被卫珏放在一边的药包,还有些余温,便又塞进卫珏手里让他自己按住腹部,自己则伸了两指进了他的花xue。卫珏没耐住,长长呻yin一声,小xue紧紧吮住捣弄的指节,手上隔着药包往腹部按下去。
韩定商两指在xue中作乱,又分出一指按揉花蒂。卫珏难耐地绷紧小腿,在被榻间摩擦。韩定商见xue中情chao不断涌出,已容得下三指,便作势要抽出。卫珏却下意识地夹紧,不让他离开。韩定商握住他放在腹上的手,带着他的手在他腹上上下按压几回,又俯下身吻住他,勾住他的舌逗弄几回。
韩定商声音喑哑,哄他道:“乖,让我取了药来。”卫珏双臂转而搂住他的脖子,韩定商覆在卫珏身上,两人腹间顶着温热的药包,卫珏身前的Yinjing磨蹭着韩定商的小腹,示意他快一点。
韩定商拎过床头的木匣,从里面摸索出一颗药丸,慢慢推进了卫珏的花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