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行周靠在树上,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像暧昧的吐息扑到耳边,缠绕着围绕着直叫他骨苏腰软,靠着树木不敢动弹,只呆呆拈起那沉甸甸的折枝来,放在鼻尖嗅,看它糜艳的花上扑簌簌落下微微凉意的透明的水落下来,抖落在他指掌上,鼻尖无端传来暧昧难言的暖暖甜香,仿佛这木槿也有了香气,活了过来。他伸手碾碎了繁复的细薄花瓣,染了一手红汁ye,浑然不觉地,他将沾满绯红的手指抹在了唇上,伸出舌头试探地舔舐花汁明明是苦涩的味道,他臆想中却是他舔舐到了美人流下的汩汩yIn汁。
那汁水是黏腻的有桃花一样萦绕不去的甜腻腻的香气,也有一股浓厚的雌兽发情般辛甜浑浊的sao味。贺鸿祯两指拈着丝丝缕缕的黏汁,看着在地上靠着木槿树失神瑟缩的美人,心头莫名燃起一股无名之火,愈烧愈旺,直烧的他口干舌燥恨不能将他欺负到流出泪花来。
他原想着,这样一个不知根底的山Jing鬼怪,又能如何引诱得兄长放着公主一个美娇娘不要,偏偏要和这妖雾暮暮朝朝了。此番进京,除却受师父委托拜会昔日旧友外,他就偏生要看看这狐媚子有什么妖邪媚术。
却不想他来的第一日便看见素日君子端方如琴似玉的兄长,半覆在这妖人身上,画些个什么春宫秘戏,写些什么yIn词艳语。简直不堪入目,有辱门风。
那美人本是仪态高华翩翩若仙,却满目迷蒙,泪珠盈满了眼眶扑簌簌就要滑落下来,只是一瞥就看到了他心底去,好一个狐媚!他满身yIn媚妖气温柔小意地蜷缩在兄长怀里,像拥了满怀甜香扑鼻的花,又像是抱了一只兔子,只是一模他的背脊,耳朵就会颤抖不已,泛上绯红。
他又气兄长,又慕兄长,又恨自己对这么一个玩意儿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看见兄长放下白玉毫,将手掌探入那妖物的衣襟,恍然间,他看到了从兄长手掌中大力压出的细腻rurou,羊脂般泛着温软的柔光……
羊脂白玉做成的美人那么一丝不挂的卧在木槿树下,殷红的花落了一地,白玉也染上了花汁的艳丽。花汁再艳也比不得美人一点朱唇,庭华只情喘气,呼出的吐息都是粉色的甜腻shi热的云雾。
“贺郎……放过我吧…我再不敢了,我错了…”他只是一味乱七八糟的认错,却也说不得到底又是缘何惹得这驸马的疯弟弟这样的作弄他。这公主府尽然是一群疯魔了的人,他只是想让自己好受些。口中婉转告饶,可心下不住腹诽:要是他能有驸马一般温柔也不至于此。明明是亲兄弟,在性情上却相差甚远,倒也是只能怨得个天性禀赋不同了。
“你不敢了?还有什么你这个狐媚子不敢的?生就这样一幅身子,你有什么不敢!”
贺鸿祯只是愤恨地骂,也不是有什么好骂的,他就只是想这么粗暴得对他,他也不是愤恨庭华,他是愤恨有悖人lun对兄长妻子生出觊觎的自己。他大力地掐弄庭华的nai子,揪起扣弄他艳色肥软的ru尖。用儿臂粗细暴起青筋的紫红性器在他幼嫩靡红rou蚌的充血红色缝隙里来回摩擦,故意重重打在他的花蒂尖上,或是故意放在蜜雪入口处享受阳物gui头被一下下夹弄吮吸亲吻的感觉。看着他一尾离水的活鱼一样不住弹动。
只是看着,他的胸中就溢满了酸涩的饱胀感,像是一粒种子早早种在了心中,遇见金风玉露就一刹那间开出了一朵饱胀的桃花,直压得他心里除了这桃花,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
庭华惊疑不定,他觉察到身下的孔窍有什么在滑弄,他有些怕了,这弟弟可不比哥哥温柔小意,若是就这样在他盛怒下强行破开定然是苦痛多过爱欲,不让他好受,更何况驸马要他过去,这样一弄也是误事。但现下被亵玩的地方又泛起了饱胀的酸痒,一直酸胀到腰眼里。咕啾咕啾流出不少yInye,摩擦中打出一层密布细泡的水膜。
“贺郎……不要这样,我疼…”他颤声道,怯怯地底底的讨好。
贺鸿祯以为他是怕一会客人来到这sao婊子不能堂而皇之的装出一副霁月风光的假样子,心下不屑:怕是装得了表象也瞒不过这皮下发春似的sao气。可他也不由得要替公主府和驸马着想一二,丢人事小,就怕丢了天家圣颜。况且他也并不想让这事情这么早就被兄长知晓,尽管这妻子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是个赝品比不得真龙,但他也深知这并非好契机
或许,他是真的让这个狐媚的迷了心窍。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必如何让他好过。他眉头蹙起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庭华看。
“贺郎,你饶了我这一次罢…我替你含出来”
言罢他伸出白玉件儿一样的手抚上男人的阳具,这样的手合该在书房里挑弄熏香瑶琴,下棋写字而不是在这里抚弄男人的阳物。
他的动作也不甚娴熟,哪怕是自己一口应下的活儿也只是想逃过这个男人凶狠的Cao弄罢了,并不是说他本人就有多么在行熟手于给别的男人手yIn或者舔阳具。庭华来公主府并非为此,不过他本人是很喜爱这两个男人的,只是他更偏好年长的那位翩翩公子,弟弟好是好,却实在有些粗暴。他想着,年轻人总是有点戾气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