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依旧是长烟伺候,两片嫣红薄唇殷勤侍奉着,百里彻按着长烟脑后,慵懒在这shi热小口出了Jing,抓着他柔顺青丝让他抬起来。
“唔。”长烟温驯顺着百里彻动作向后仰去,柔韧纤细腰肢挺出一个曼妙弧度。
“王爷不用妾身伺候么?”长烟青丝被百里彻拢在大掌间,却没有不满之意,柔声问道。
“贱货。”百里彻轻嗤一声,倒没有讽刺神色反而玩味笑道:“今天不赏你了,新换的恭桶得开个器。”
“王爷说的是,妾身忘了弟弟也在。”长烟恍然大悟,乖顺伏在百里彻双腿之间,娇颔虚搭在百里彻线条紧实健壮的大腿上软声细语道。
百里彻起身,月白丝绸中衣一角自拔步床上滑落,长烟不敢自己躺在床上,连忙跟在百里彻身后。
百里彻走到寝殿一角,转过两个玉尊琉璃瓶,一个红木大箱子突兀放在那里。
长烟有些好奇的抬眸轻快撇了一眼,心中隐隐激动,据他所知,昨夜黄昏时分,王府里的侍从就把这装了人的箱子抬进来了。
不知道在里面待上一天一夜,暗无天日蜷缩着身躯,没有吃食更是一口水都不给,只能等着王爷什么时候来了兴致,打开箱子粗暴使用一番是什么滋味,长烟不由自主抿了抿干涩唇角,心怦怦激动跳动着。
百里彻食指在光滑平顺,木纹流畅的红木箱子上摩挲滑过,屈起食指用关节轻扣了两下这才打开。
里面是一具赤裸雪白,令人联想到红梅卧雪的美好身子,被铁质手链脚铐紧紧束着,手脚间手链脚铐连接处更是被实木销死机关灵巧,榫在箱子边缘处,活动非常有限,令他只能维持着双膝并拢跪在巷子里,双臂紧紧束在胸前,头高扬起,望着箱子打开的方向。
看到一丝亮光,不由追逐着光亮,却因被锁在箱子里一天一夜,已经适应了黑暗世界,双眸流转躲避着刺眼光线,肌肤白皙胜雪,不过刚满双十的年纪,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春情,肌肤薄透之处甚至泛起可口浅红,情态堪摘。
他的美是与长烟很相似的那种妖冶魅惑的轻浮美艳,不过眼角眉梢都含着胜过长烟的yIn乱痴贱。
百里彻嘲弄道:“怎么,被关着这么上瘾么?”
“赶明把你带去军营得了,本王Cao练完兵马,回大帐把你从箱子里拖出来Cao一顿再关回去,除了让本王Cao弄,身处何方,过了多久这些你都不必知道,真是生来的娼ji的料。”
“等本王玩烂了,还能把你赏给军里的将士用用,也让他们一品滋味,每天让多少人上你好呢?三十?三百?”
“总不好太少了,你这样的身份能让我漠北将士用过是你的荣幸。”百里彻眸底刮过残忍玩味之色,伸出手慢悠悠在含胭细嫩白皙的面颊上拍了两击,啪啪作响,他自觉没用多大力气,不过他军旅出身,这巴掌落在这些被调教出来伺候人的双儿身上,也是清澈响脆。
含胭白皙肌肤迅速诚实激起红痕,百里彻的奚落辱骂却只让含胭呼吸愈发急促,眼尾也染上胭脂薄红,激动得难以自抑。
百里彻勾起单侧唇角续道:“等漠北将士把你Cao腻了,就把你卖去勾栏,也不拘是风雅之所还是卑贱下九流混迹之地,只管找出价高的发卖,卖个几十两来给王妃打个投壶玩,不过可怜你了,到时不管是卖鱼的还是打铁的,哪怕是乞讨的烂叫化子,只要管事的点头,出个几文钱,就能把你Cao的下不了床。”
“Cao完还灌你一肚子黄汤,上下两个口都喝。”
含胭彻底兴奋起来,媚眼如丝,一双桃花眸满是痴态,漫说百里彻仅是凭空构想两句,就是此刻真把他拉去军营,卖去青楼,他也不会反抗。
他一个贱妾,掌捆鞭打,辱骂发卖,哪怕杀伐都由王爷王妃心意,他没有,更不配有任何想法。
百里澈斜瞥身畔一眼,轻飘飘一个眼神,长烟立即会意知道是自己站在王爷身后惹了王爷不快,微提衣摆迅速跪下垂着首软声讨饶道:“妾身愚钝,还请王爷重重责罚妾身这蠢笨东西。”
“罢了,十个耳光,自己打。”百里彻难得容忍道,这几天长烟服侍的不错,很得他欢心,这种尊卑不分的错,按府里的规矩,是该关在一个不足三尺见方的长方形铁质吊笼里,这吊笼很像个大号观赏鸟笼,里面受刑的人只能跪坐或者抱膝蜷缩着,躺不下也站不起来。
然后再浸泡在撒了媚药的水牢里,只留脖颈在外面,关个三五天提出来,浸透媚药再玩,每一下都能浸了媚药的奉迎欲仙欲死。
最妙的是,这药力不会随着时间淡去,每次浸泡都会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肤都更沉醉于抚摸击打,痴迷于情事。
“是。”长烟松了口气,他也知道犯不分尊卑的错是要被关水牢管教的,王府治理甚严,他入府后不懂规矩也被关过两回,在一片漆黑的水牢里受罚,那滋味可真不好受,长烟抬腕自己执行王爷的命令,一记记耳光直抽得他偏过头去,脸上浮现红痕。
即使不是王爷亲自动手,他也不敢减了力度,长烟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