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出口,罗牧就把阳具从合不拢的xue口拔出,阳具顶端还连着长长的透明丝线,那是俞缘逼里流出的yIn水,俞缘察觉到把小xue塞得满满的东西终于抽离,不禁哼哼了一声。
“嗯...嗯...罗牧...我错了。”
俞缘话还没说完,下一刻罗牧就重新把阳具插了进去,比之前顶得更深,而且四处戳弄,毫无章法,也不知顶到了哪处,俞缘忍不住尖叫起来,不停地拖着身子往上跑,想逃离这种又痛又有点爽的奇怪感觉。
见状,罗牧低声说:“小sao货,我Cao到你的rou壶了,你里面一直在流水,其实你很喜欢被人强jian吧,是不是每天在幻想男人来Cao你,最好把你的处子血干出来,现在你如愿了开不开心?”
“嗯啊...我没有,没有流水,没有想男人Cao,”俞缘泪都流干了,只能无力的反驳,他觉得下身被摩擦得有些疼,惹得浑身滚烫,可疼痛之中又有难以说清的感觉。
“我要如厕...”俞缘头昏脑涨,喃喃自语,翻来覆去地说着。
罗牧还在大力抽插,顶着rou壶,仿佛要把全部的阳具都塞进去,看见俞缘神情有些呆,嘴巴翕张,靠近些才听清楚说了什么。
“你这是发sao了,sao逼要尿yIn水了。”
俞缘被干得有些神智不清,仅听见了只言片语,于是小声说:“我要尿尿,不要发sao。”
这下好了,本只想教训这个恶毒的双儿,可别把人Cao傻了。思及此,罗牧身下动作没停,空出手拍拍俞缘泛红的脸颊,俞缘热得不行,蹭了蹭罗牧的手掌,哼哼唧唧地呻yin。
看俞缘还沉浸在rou欲中,罗牧暗骂果真是个小sao货,一点也没客气地Cao干着快高chao的rouxue,忽然Jing关一松,Jing水全部射入了xue腔,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与此同时,rou壶也泄出大量的yIn水,冲击着罗牧的gui头。
“啊...啊...好满...要尿了...”俞缘yIn叫着,眼神空茫,他涨得有些难受,伸出手想把还堵在xue里的阳具抽出来。
然而,罗牧拍开了俞缘的手,“只Cao你这个小sao货一次怎么够,还得给你再捅开些。”
闻言,俞缘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身体,心里头苦得紧,但一阵疲惫感袭来,眼睑渐渐合上。
今夜似乎格外的漫长,俞缘半夜被Cao得醒来几次,rouxue明明再也流不出水了,里面都是射满的Jing水,鼓鼓囊囊的,可罗牧还在抠挖他的xue腔,逼他再喷出yIn水。
直到天已露白,俞缘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了罗牧竟在揉他的rurou,原来是下面的rouxue像是Cao坏了,再也流不出yIn水,只会吐着Jing水,罗牧觉得无趣,便开始玩他的nai子。
“呜...别玩了,”俞缘哀求着,“我好疼,你下回再来...Cao...Cao我。”
“sao货就这么想要人Cao。”罗牧轻蔑一笑。
随即,便起身了。实在是再不回去,会惹他弟弟起疑。
见罗牧走了,俞缘僵直的双腿终于放松下来,他的轻微动作就引得不复青涩模样的xue口溢出一股股Jing水,他不敢看下身的状况,可再不处理好,等爹娘回来发现了,又是一场劫难。
俞缘烧好热水,按着小腹,拿毛巾擦拭Yin户,那处糊满了白浊的ye体,为了清理xue内深处的Jing水,他还不得不忍着羞耻,去抠挖刚被Cao过的xue腔。
花了不少功夫,俞缘才清理好,现在他只觉得Yin户肯定被干肿了,才走了几步就疼得冒冷汗,一瘸一拐的,像个鸭子。
他转头看见凌乱的床铺,上面的血ye和Jing水混成了一团,已经凝结成块,不由分说的,俞缘把床被都拿去烧了,熊熊火焰,如同俞缘心里涌上的恨意一般,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过了没几日,俞缘一直在装病,轻易不肯下床,怕别人看见他夹着腿走路,跟有个棍子捅了屁股似得。回来的爹娘也在骂,说他是个懒货,平日里不下田干活也就罢了,连家务活也不帮着干了。俞缘心里苦得没法说,倒是愈发记恨始作俑者罗牧。
且说另一头,罗牧Cao了俞缘一顿,也没有打算再人往公堂上送,这不是他心软,而是他弟弟罗小北又犯了仁心,只说把人教训了也就够了,何必把人逼上绝路。
他这弟弟就是太单纯,不知人心险恶,好在有他罗牧护着,现在又多了个许明暄。
日子照常过着,本来罗牧经罗小北一番劝导,已经放过了俞缘,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可最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流言,传他和村北的李寡妇有一腿,俩人浓情蜜意,勾搭成jian。
罗小北自然也听到了流言,忙过来询问,“哥,这李寡妇是村里有名的yIn妇,你莫不是...”
罗牧皱眉打断了罗小北的话,他早上下田的时候,就有人鬼鬼祟祟地来打听八卦了,实在是烦不胜烦。
“我和那李寡妇清清白白,这事你不用管,究竟是谁搞的流言,我已经知道了。”
把罗小北哄走了以后,罗牧把准备好的东西往怀里一揣,就起身往河边走。果不其然,俞缘撅着屁股蹲那儿洗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