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寻常未出嫁的双儿胸ru就仅是微微鼓起,比不得女人丰满的ru房,倒也有些晃着个大胸脯的双儿,甚至还未生育就泌出了nai水,那些都是从小喂了药,待到年龄稍长些就收进房中任人亵玩,成了以色侍人的玩意儿。
可罗牧一个还没开过荤的,口中的下流话都是和平日里一同下田劳作的老光棍学的,又怎么见过双儿的胸ru,只觉得手下的nai子白得晃眼,不自觉便使了劲,粗糙的大手掐住ru根,逼得ru尖挺立,嘬咬着嫩红的ru尖,用舌头拨弄已经吸肿的ru头,啧啧的水声传入俞缘耳中,脸又白了几分,顾不上有什么感觉,只能极力拱着上身,避开罗牧凶狠的啃咬。
却不知,俞缘的向上一送,把整个rurou都送入了罗牧的嘴巴,因为察觉到了俞缘的动作,罗牧狠咬了一口ru头,留下一圈鲜红的齿印,瞬间的疼痛激得俞缘不住呻yin,好在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听见他唔唔唔的疯狂摇头,泪水也被甩到罗牧手背。
这并没有让罗牧停下动作,反而打了还在微微颤抖的rurou一巴掌,“还想着挣扎,马上就给你破身,过了今晚你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只能挺着个被Cao烂的xue,以后你的夫君发现你下边都给人搞了,怕不是要骂你是个sao货,到时候全村的人都知道你还没出嫁就勾引男人,大伙儿还会把你这个yIn贱的双儿送给村里又老又丑的光棍...”
一番狎昵的话语,吓得俞缘魂不附体,光是想象罗牧描述的画面,就让俞缘面色惨败,他紧紧夹住双腿,试图阻止罗牧的侵犯。
罗牧却不理会,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驴屌似的阳具弹了出来,还带着腥臊的气息,见俞缘傻了吧唧地盯着看,故意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阳具上放,俞缘一个激灵,像是被手里的温度烫到了,只想把手缩回来,俞缘惊慌的表情取悦了罗牧,便没管那只缩回去的手。
任俞缘如何紧闭着双腿,仍是徒劳无功,罗牧往两边分开了他的双腿,让大腿紧挨着胸膛,顺势抬高了他的屁股,趁机把下身仅有的遮蔽物扯了下来,又把俞缘的裤子当作绳子,把他的手捆了个结实。
小腹下面是小巧的阳具,堪堪只有罗牧的一半长,顺着往下看,是白嫩的Yin户,红色的缝隙隐匿在两片花瓣之中,罗牧还想细看xue内的风景,却被尚是青涩闭合的花瓣掩住了,后面的xue眼也紧缩着,俞缘两股颤颤,他浑身赤裸,大张着双腿,像个娼ji一般主动把逼给恩客看,感受到罗牧含着欲望的目光,肌肤早已起了一层疙瘩,他哽咽着,泪水糊了满脸,没有了之前嘴硬的倔强模样,他只能祈求罗牧善心大发放过自己,不要毁了他的清白,最后还要被送给又老又丑的光棍。
罗牧自然听不到俞缘的心声,他被rou嘟嘟的Yin户吸引,用力掰开xue口,窄小的xue口被粗长的手指撑开,xue腔的软rou痴缠着罗牧的手指,勾得手指抠弄着还有些干涩的xue壁,罗牧又伸了根手指进去,来回抽送着,仿若真的在Cao弄一样,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俞缘不禁想要合拢双腿,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他对男人与双儿之间的性事全然不知,当然不知晓这是身子来了感觉。
罗牧可不是来让俞缘舒服的,当下便抽出了手指,握着阳具,抵住了微微张开的xue口,挺腰而入,阳具刚一进入就难以再动作,罗牧已经被情欲烧红了眼,挤在俞缘的两腿之间,把阳具顶得更深,饶是这样,还有一小截没有进去,罗牧倾下身子,噗呲一声,阳具已然全部没入Yin户之中。
在罗牧将阳具抵在xue口时,俞缘就止不住地抖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紧缩住xue口,希冀罗牧的阳具就此断了,可阳具还是深深的Cao了进来,一瞬间俞缘仿佛感受到有东西被捅破了,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剧痛,他的喉咙嘶叫着,喉结滚动,然而所有的惨呼都被堵住。
“呃...呜呜...”俞缘早就哭肿了一双眼睛,嘴里的外衫也被口水浸shi,他呼吸急促,蹂躏得成不样子的胸ru不停起伏,看上去可怜极了。
罗牧一边抽送着阳具,一边伸手摸向俞缘的腿根,那里还沾着俞缘刚破身的处子血,像是嫌俞缘还不够惨,罗牧把手指上的处子血抹在了俞缘脸上。
他嗤笑:“真可怜,你已经被我搞了头次,再做不回你的小处子了。”
说实话,罗牧早就听厌了俞缘支支吾吾的声音,见俞缘已经被刺激得快要疯了,料想他也没法反抗了,干脆把他嘴里的外衫拿了出来。
终于能说话了,可俞缘死死的咬着牙,不敢把丝毫呻yin泄出来,但是被玷污的痛苦还在侵袭着他,他吸了吸鼻子,“呃..啊...不要...不要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