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某处大山里的一座小村庄也陷入了静谧之中,只剩几点冷光幽幽闪烁。
俞缘刚准备睡下,就听见急乱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惊得坐起身,门哐当一声被狠狠推开,借着月光俞缘看清了闯进门的人略显愤怒的脸庞。
俞缘见到来人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他本就因为做了亏心事难以入眠,这下更是冷汗涔涔,只恨他的爹娘今日并不在家,无人给他撑腰。
此时,俞缘只得故作镇静,“罗牧,大半夜的,你私闯一个双儿的房间怕是不妥吧。”
罗牧双目怒睁,他弟弟罗小北与俞缘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俩人都是双儿,平日的关系较为亲密,因着这一点,就算俞缘时常嘲讽他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村野山夫,他也懒得放在心上。
不料,这俞缘竟对罗小北的未婚夫许明暄心生觊觎,使出了毒计,一面骗了罗小北喝下春药,另一面又招来村子里的混子,意图毁了罗小北的清白,好在许明暄赶来及时,才免了罗小北失贞的命运。
村子里对待失贞的双儿可丝毫不手软,正因如此,得知罗小北差点失贞一事,罗牧便怒火中烧,细细盘问了几个混子才知道幕后主使竟是一向与罗小北关系甚好的俞缘。
冲动之下,罗牧便不顾礼数直接破门而入,此刻听见俞缘避重就轻的话语,沉下声音,“我已经把那几个混子逮住了,你就等着公堂上见,让村里头的人都见识见识你的恶毒本性。”
俞缘慌得不行,却仍是嘴硬:“分明是罗小北sao浪,好好的一个双儿竟与混子勾勾搭搭,就算失贞了也是他咎由自取!”
本就怒不可遏的罗牧听见了这番话,眼都烧红,他与罗小北自幼丧父丧母,俩人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把弟弟拉扯大,压根听不得有人诋毁。
俞缘紧抓着被子,偷眼瞧了罗牧,见黑压压的一个人影直直逼过来,心虚得哆嗦,俞缘感觉到一股大力狠狠推到自己,被子已经被掀开,口鼻之间都是罗牧身上的青草味。
俞缘瞪大了眼睛,身子被罗牧牢牢压制住,丝毫动弹不得,这下子俞缘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险些大喊出声,好在罗牧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巴。
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你想把全村的人都喊过来看我Cao你么。”
闻言,俞缘眼圈一红,拼命摇头,可是嘴巴被捂着,只能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罗牧却没有半点心软,语含威胁:“既然你想让我弟弟失贞,那就让你先感受一下被jian污的下场!”
话音刚落,罗牧身下的俞缘便使劲挣扎起来,可俞缘也不过是个体弱的双儿,哪里抵得过罗牧惯干粗活的力气,本来罗牧没打算真干什么,只想恐吓一番这个Yin毒的贱人,俞缘这一挣扎反而激起了罗牧的征服欲。
因为怕俞缘再乱叫,罗牧把自己身上的外衫扯了下来,直接粗暴地塞进俞缘的嘴巴里,俞缘喉管被堵住,眼角流出泪来,浸shi了枕头,好不凄惨。
尽管如此,俞缘仍是蹬着腿,想把身上的罗牧弄下去,几番动作下,轻薄的亵衣滑落到了肩头,漏出雪白的一片,罗牧在隐约月光下瞧得分明,其中两点红樱颤颤抖动。
罗牧被不安分的俞缘弄得口干舌燥,干脆把俞缘身上的亵衣掀开,伸手去捏弄已经挺立的ru头,谁知罗牧甫一碰上ru头,俞缘就安静起来了,像是陷入了震惊之中。
罗牧大手拢住一边ru儿,似是在嘲讽:“好小的nai子,看来日后少不了多帮你揉揉,兴许还能长大些。”
“呜...”俞缘逃避般微闭起眼,心里头既恨又怕,他自小就瞧不上粗莽的罗牧,一心想找个才貌双全的成亲对象,恰巧罗小北的未婚夫许明暄长相俊俏,传闻还是个来村里避难的大少爷,他便动了心思,哪知道事情败露,竟是自作自受,可谓是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