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夜暗骂了一声不要脸,帮白不喜娩出胎胞,白不喜Jing神尚好,肚子里面这个也不急,就让冬不眠抱他回去。
结果走到半路又发作了,白不喜本来想忍着回去再生,无奈实在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窝在冬不眠怀里连着呻yin了好几声,冬不眠问他是不是要生,他都说且忍得住,且忍得住,直走到院门口,才抓歪了冬不眠的发髻说,分着两腿说要生,要生,冬不眠见就这几步路,就让他忍着,
“忍不住!忍不住!…这回忍不住了!…呃——”
夕夜见他发狠了在用力,丢下药箱往他双腿间一摸,“冬叔!快放下!快放下!头出来了!”
冬不眠刚把人放下,白不喜就扶着院门曲着腿狠用了几次力,又一只小豹子“哇”地一声就往下落,夕夜差点没接住。
白不喜也吓了一跳,腿软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尾椎骨摔得一响。
“喜儿!”冬不眠没拉住他,赶紧问他摔着没有,白不喜摇摇头,要看小豹子。
等这番手忙脚乱过去了,南逐月在院子里罚站,夕夜去熬下nai的汤药,白不喜躺在那张还没被摇散架的床上喂崽子,冬不眠抱着两床小被子进来,问他崽子跟谁睡。
曾有一算卦的说冬不眠命中无子,白不喜一下给南逐月生了两只公崽子,冬不眠还跑上跑下的,白不喜觉得他是心里有恨,不疏解出来又要出毛病。
“谁的崽子跟谁睡,冬叔,你过来…”白不喜把两只崽子放在床里侧,又把衣襟往下扯了扯,露出一只被吸得挺翘的ru首来,冬不眠自然不会拒绝这种盛情邀请,舌尖勾了勾ru尖,含到嘴里。
冬不眠的原身是蛇,修炼的时候最喜欢就是跟其他蛇比谁的舌头更灵,谁的尾巴更软,他可是从舌头到尾巴能把自己打上八个结的老蛇妖。
“以后喜儿都最先给冬叔…”
回答白不喜的只有在ru尖上轻轻的一咬,一双大手搓着他另一只nai子,ru白色的nai汁破开红肿的ru头流了出来,“冬叔,得给崽子留…嗯…”
“不留。”冬不眠卷着舌头把ru珠圈在柔软的舌rou里,舌头一挤一压,nai水一股一股地往他喉咙里流,他咽不下的就从嘴边溢出来,南逐月在房外都闻到了浓郁的nai香。
老子刚添了两只崽子,且不跟这个老蛇计较,他心想,板身站得更加笔挺。
“冬叔…”白不喜叫软了半边身子,被冬不眠托着背才没有滑到床下去,冬不眠拿布巾了给两人擦了擦身上的ru汁,又把两只饿慌了的崽子丢给南逐月,抱着白不喜睡下了。
才方睡了小半个时辰,天还没黑,白不喜催着说想如厕,冬不眠将他扶到净房就去灶房看催nai汤,没想到就这会儿功夫,白不喜在净房里一阵使力,又产下一只公崽子,不过这次是用后面生出来的。
冬不眠端着催nai汤回来,见白不喜坐在净房的地上,还抱着一只连着脐带的崽子,把碗一摔就走了,“谁也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