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水…羊水破了…喜儿我…我…”南逐月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惹了祸事,少不了被另外两个戕责一番。
“快去啊!…啊嗯…”白不喜见他呆愣愣的一大块还杵在自己身上不动,心里又气又急,腹中坠涨更甚,逼得他打开双腿痛叫一声,竟觉得胎儿已抵住雌xue,将要露头。
“要出来了…南逐月!你非得我生出来你才相信…相信我是真要生了吗!…嗯啊…”白不喜一把推开南逐月,果然推着肚子开始憋气用力。
南逐月见他两腿大开,裤裆撑起,裆下流出的羊水也不是方才的清亮颜色,这才醒过神来,摇摇晃晃地起身,“喜儿!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他跌跌撞撞地跑出林子去,身后的白不喜哪里等得,弓起身子又是向下一番推挤。
冬不眠正站在院子里打量着那棵兰花的品种,夕夜刚把安胎药熬好了端出来凉着,就见一个大块头撞开院门跑了进来。
“喜儿,喜儿胎水破了!你们…”
还没等他说完,冬不眠已化出一条三丈长的红色蛇尾来,扫开南逐月就冲出门去,夕夜也提了药箱紧跟在后面,还不忘嘴碎,“真是自己的崽也不放过!”
三人先后来到小枫林,白不喜已疼得紧了,挺着肚子在落叶堆里打滚,见化了蛇尾的冬不眠先过来,抱着冰凉的一条尾巴就开始告状,“冬叔,是南逐月…他把我按在地上,还弄破了我的胎水…冬叔…我好疼啊…嗯——”他说了两句,肚子又开始发硬,侧身一条腿压在蛇尾上闷头发力,雌xue在冰冷坚硬的鳞片上上下摩擦,涌出的胎水溅了老蛇一尾巴。
冬不眠一双眼瞳缩成一条细线,盯得南逐月只敢垂着脑袋站在旁边,哪里还敢辩驳是白不喜先约了那人私会。
夕夜褪下白不喜的裤子,又拉起一条沾满羊水的长腿架在自己肩上,白不喜仍抱着尾巴不撒手,也由他去了,“崽子下来的很快。”,白不喜一条腿被架着,一条腿被蛇尾压着,私处暴露无遗,垂首的阳物下,那条xue缝已被顶得凸起,隐约可见崽子黑色的毛发。
“喜儿,崽子要出来了,但是雌xue打开得还不够,得慢慢用力,知道吗?”夕夜从药箱里拿出一大瓶子香蜜,“涂上一些,崽子好出来。”
“我来,我来涂。”南逐月这时候想起当爹的本分了,夕夜给白不喜揉着肚子,也空不出手,白让他占了便宜。
刚抹了一层,夕夜感觉到白不喜的一条腿正往下压着他的肩,连忙两手并用给他揉肚子,果然肚子硬得如铁一般,“喜儿,慢慢用力!”
“不成…不成…坠得凶!呃!——”白不喜仰起头喘了两口气,就憋不住浑身颤抖着向下使劲,夕夜手下硬邦邦的肚子一滚一滚地往下落,“大哥,护着他xue口,崽子下来了!”
南逐月双手都是滑腻的蜜油,又在白不喜外凸的雌xue上抹了一圈,这才剥开他的xue瓣,带着血的崽子果然被慢慢顶了出来。
“啊…好痛…好痛…”白不喜松开抱着尾巴的手想去摸摸被撑开的xue口,被夕夜按着肚子起不了身,“喜儿,忍忍,出来就好了…”
“好痛…要裂…要裂!啊!…”白不喜猛得一挺肚子,腿从夕夜肩上滑下来,还在摇摆着发抖,一颗黑漆漆的脑袋已被他挤了出来,两只耳朵,小猫似的贴在头顶。
“啊!…阿夜救我!”白不喜抓着夕夜的肩从地上撑了起来,冬不眠在后面扶着他的腰,南逐月托着小nai豹的头把整只崽子接了出来。
羊水在地上喷了一滩,白不喜倒在了冬不眠怀里,南逐月把脐带咬断,就把崽子递给他。
“公的。”白不喜的肚子倒没有下去多少,他把崽子放在自己肚子上,解开了衣襟,崽子舔了舔嘴,像嗅到气味似的趴在他胸口吸了起来。
白不喜肚子里揣得不止一只崽子,怕nai不够,旁边三个一直没吃到这个,如今也只能看着白不喜微隆的胸部咽口水。
白不喜不像寻常产妇那样有一对丰满的nai子,单手盈盈可握,仿佛只给新生的胎儿准备了那点nai水,多的一滴也无。
“给你兄弟留点。”南逐月最是实诚,一把把小nai豹抱了起来,伸着舌头去舔小黑豹的嘴上的nai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