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不过是个过路人,放他走吧。”冬不眠看见那一树雪白,心里铮地断了一根弦,拉着白不喜就要往屋里走,夕夜虽然年纪小,但心思最是活络,一挥手打开院门,“既是路过,还不快走!”
只有南逐月还没反应过来,“喜儿,鞋穿好了。”
白不喜挺着肚子就追了上去。
“老长虫,那人是谁?”夕夜见拦不住,问冬不眠道。
“记得院里的树是怎么来的吗?”
“记得,喜儿种石头种出来的,宝贝得很。”
“喏,那便是石头的主人。”
白不喜大着肚子,又被翻来覆去地Cao弄了一天一夜,腿软体乏,根本走不快,奈何前面那个人嘴里念着礼义廉耻,脚下生风,走得飞快。
白不喜直追到小枫林,觉得肚子疼得有些不对劲,又勉强追了几步,实在撑不住了,扶着一棵歪脖子树跪倒在一堆红叶里。
那人见白不喜倒在了地上,反倒往回走,把白不喜扶起来靠在树上,“可摔着了?你大着肚子…你…追我做什么?”
北素看白不喜脸色都不好了,急得说话都有些结巴。
白不喜疼得也急,手上却死死揪着北素的衣袖,不让他走,“宿哥哥…”
“我…不是…”北素正试图把白不喜抠得死紧的手指头掰开,就见林子外走来一个人。
虎背熊腰,魁梧健硕,一双大脚踩在落叶上一下就踩实了,正是追过来的南逐月。
“这位…公子…高抬贵手吧……”北素怀疑自己也能被那汉子一脚踩成实心的,见实在扯不开白不喜的手,使出一招缓兵之计,“我…我是山下城里宋安学堂的先生,姓北,单名一个素字…今日之事…是我做得不对,改日你单独来寻我,我一定好好给你赔礼。”
白不喜这才放开他的袖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缓缓歪倒在地上。
“你…”北素没说完下半句,见南逐月走过来了,拱了拱手就飞快地走了。
南逐月听另外两人说这人是来抢白不喜的,连忙追了出来,看到这两人拉扯作一团,心里不免又生了妒意。
“喜儿,你不会偷偷去找他吧。”南逐月摁着白不喜的肩,身下的碎石硌得白不喜背上生疼,可怎么也比不上他肚子里的一阵阵绞痛。
“逐月…带我回去…肚子…不太对劲…”
南逐月瞥了他肚子一眼,这里面是他的崽子,他更不可能让白不喜揣着他的崽子去找别的男人。
“莫用崽子演戏,你就同我说你不会去就是了。”南逐月压着白不喜的肩不让他起来,哪怕他开始抱着肚子在自己身下左右辗转,凄声求饶。
“肚子…肚子真的好痛…逐月你放开我…冬叔…小弟…救我…”
南逐月听他喊那两个男人,心里更是不痛快,弯着膝盖就往白不喜两腿之间的柔软处顶。
白不喜除了同男人一般有阳根与后庭外,在修长玲珑的阳物之下,还有一处雌xue,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只有身上被伺候舒服了,后面被Cao爽利了,又或者前面射不出来了,他才会含羞带怯地把这处打开来,还会伴上一些“喜儿骨头又痒了”的借口。
南逐月的膝盖在他软绵绵的阳根上磨了磨,白不喜痉挛了一下,僵着身子不动了。白发被汗水濡shi,贴在他面颊上,藕红色的袍子垫在他身下,他仿佛是刚刚坠落枝头的一朵白玉兰,摔疼了,还没醒。
“喜儿,你失禁了?”一滩水,温热的,冲到南逐月膝头,将他的半边裤子都打shi了。
“快去找冬叔和小弟来…我…我羊水破了。”